待到太阳西斜,午间的暑气稍稍散去,陆小右就戴着斗笠,手里拿着木犁要到田里去。前段时间刚收了一批黄豆,要趁着时间还早,赶紧把那几亩地给整好,再种上一轮,这一年的豆子也就够用。
“我和你一起去。”凌贺拿过陆小右手里的木犁说到。
“可是凌大哥你的身子还没好透,还是在家里吧。”陆小右推拒到。
“不碍事。”说完凌贺就就直接往外走了。
陆小右也只得赶紧抱上一罐水跟着出去了。
有人帮忙,自是方便许多,一个下午就将将整了一半,再加把劲,这几天就能把豆子都种下去了。
出了一身的汗,凌贺扯着陆小右就往河边走,“走,小右,咱们到河里洗洗去。”
陆小右吓了一跳,赶紧拒绝,“凌大哥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说完转身就朝家里走。
陆小右跑得快,凌贺没抓住,只得自己一个人领着木犁去村口那条河里凉快一下。
一回到家,陆小右如果】..就感觉自己浑身黏腻得不行,只怕都臭了。拖出房间里的那只大木桶,打算好好洗个澡。思前想后把木桶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原本的房间让给了凌大哥,陆小右自己则住在爹娘的屋里。
又把院子里晒了一天的那几桶水倒进来,陆小右就脱了衣服打算痛痛快快地洗个澡,这才发现亵裤上沾了一滩血迹。原以为只是汗水,没想到还来了葵水。竟在这个时候来了,陆小右内心也是一阵无奈。他是一年前来的葵水,比一般姑娘都要晚,那个时候阿娘身子不好,也不敢让她知道,虽是害怕,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处理的,好在他毕竟身子与常人不同,一年也来不了几次,也没什幺感觉,只是终究是麻烦。
陆小右坐在里面,靠在木桶上思忖着,止不住地一阵感伤,自己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吧。
凌贺在水里耍了一会儿,就披上衣服,散着湿发,踢踏着鞋子,拎上木犁就往陆小右家走去。进了院子却没见着人,现在能去哪儿?
“小右?”凌贺拍了拍关着的门。
“哎,凌大哥?”陆小右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凌大哥,有什幺事吗?”
“小右,在里面干什幺呢?”
“我洗澡呢,你等等,我就好了。”陆小右连忙加紧了速度。
“小右,先把衣服拿出来。”凌贺想着趁现在还早赶紧先去把衣服洗了。
“诶,诶。”陆小右草草穿上衣服,开了门,把团成一团的脏衣服递了出去。
凌贺接了衣服也没在意,转身就往外走,陆小右也就回屋拾掇衣服去了。
“小右!怎幺回事?你哪伤着了?”凌贺拿着那条裤子就闯了进来,满脸严肃地问到,正好瞧见陆小右弯着腰在整理衣服。
陆小右直起身子,转身看到凌贺手里的那条,才想起这事,一下子就慌神。他白着一张脸,上前想要拿过凌贺手里的裤子:“没事,凌大哥,没什幺的。”
“怎幺没事?这都有血了。”凌贺一抖手里的裤子,把那块红色的地方露出来,厉声问到。
“真的,凌大哥,真没事。”陆小右说着就把那条裤子接了过来,拿在手上团了团,遮住了。
凌贺急了:“小右,你有什幺事就跟大哥说,大哥肯定帮着你。这哪里伤者了就赶紧治,不要藏着掩着,到时候就不好。”
“我没事,真的。”陆小右把裤子藏在背后,反复说着这一句。
凌贺看陆小右这脸色是怎幺都不相信没有事的,他就担心陆小右伤着严重,还死死瞒着不说心里急得不行,就动手扯陆小右的裤子,打算弄个清楚。
陆小右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抵了床边,声音都开始变调了:“我说了我没事啊。”
凌贺哪里相信,紧紧跟上去,伸手去扯陆小右的的裤子,就想弄个明白。
陆小右转身就往床上爬,打算逃开,谁知凌贺大手一伸就把裤子扯了下来。这下子他看了个清楚,陆小右的小屁股是又白又翘,屁股下面可以看到一根秀气粉嫩的玉茎,但却少了两个球球,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窄窄的小缝,那缝两边的肉微微鼓起,白得很,上面沾了些些血丝。
凌贺被这白肉晃了眼,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傻呆呆地站在那。陆小右得了自由,连忙把裤子扯回去,使劲退到床里面,叫喊着:“你别看,你别看……”一张脸是早就哭得涕泗横流。
凌贺回过神,看陆小右哭得凄惨,竟不知如何应对:“小右……”猛然间他想到什幺,神情一下子凶狠起来,伸手就去抓陆小右。陆小右使劲挣扎,奈何实在体力悬殊,挣脱不出。凌贺把陆小右压在身下,一手牢牢抓住他不断挥动的两只手,另外一手则直接把刚穿上的裤子扒了,没做别的什幺,直接伸手就去摸着那条细缝,伸出食指捅进穴里,沿着肉壁细细地摸索着,直到摸到那层膜才缓和了神情。
陆小右哪里想到过今天这事,一再地受了惊,整个人哭得都要背过气去了。凌贺不敢再做出什幺事来,也不敢再停留,赶紧把手指从那暖地拿了出来,抱住陆小右给他拍背:“不哭了,不哭了,没事,小右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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