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他到摩罗山的第二十天了。
起初是每隔一天,便会发情一次,后来便越见频繁,每日一次,每日两次,以至于到了今天,还是晌午,已经是第三次。这是红果在起效,因为已经怀上了子嗣,身体会更渴望父体的接触,而这些天来的远离父体,更让情欲堆积如山,几乎要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
“唔……啊……”
刚才那番抚慰才过了没多久,身体又开始涌上熟悉的热流,他伸手抚着自己硬起的玉柱,因为射得太多,顶端已经发红了,更别说后头那洞穴,镇日湿软,即便是最初带来的玉势,也不能抚慰,只有他自己往里头探入手指,沾着那人的jīng_yè,模仿着那日的吞吐节奏,才能勉强减轻一点。
只是……那东西已经不多了……
子兰狠心地掐了下大腿,生生地用痛感将欲火覆盖,然而白皙的大腿上早就满是青紫,没有一块好皮了。
“唔……子钰……”
终于是敌不过yù_wàng,他又把手探进了后头的湿穴,咕叽的水声又再次在山洞里响起。
突然,洞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沉浸在情欲中的子兰猛然一惊,失声叫道:
“谁?”
他扬手扯过白袍,将自己裹住,一手从虚空中抓出兵刃,警惕地眯着眼紧盯洞口。
法阵被动了,他现在才感觉到,他足足布了三层,每一层都被破坏了!这只能说明来人法术远在他之上。会是谁?摩罗山不是早就荒废了吗?
“兰儿,出来。”
这句熟悉的呼唤让子兰瞬间如坠冰窖。震惊,害怕,甚至恐惧。知道了真相的子钰,会如何看待他?跟他决裂?说他疯子?还是会怒不可遏,将他打死?
“兰儿。”
脚步声停在洞口,见他没有反应,又再唤了一次,只是这低沉的嗓音中已隐含怒意。
子兰揪紧了手下的衣服,咬如果】..着唇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阿钰,你,你来这里做什幺?”
“不出来?那我进去了。”
来人问非所答,正抬步要进,便听见一声高呼:“不要!不要进来!”
外头稍稍沉吟:“怎幺了?”
“不要!阿钰你,你能不能退……退后几步?”
让他走开定然不可,只能稍稍拖延点时间吧。
“你到底怎幺了?”
“没……没事,阿钰稍等我一会。”
子兰手忙脚乱地快速收拾身体,将那些可疑的东西全数扫进了随身空间里,又拿出气味香甜的月桃剂往四处一喷,勉强盖过了那股羞耻的味道,这才理了理头发,定神往洞门走去。
门外立着的果然是子钰,高大俊美,脸带寒霜。见他出来了,深邃的双目眯起,责备道:
“胡闹!你跑这儿来做什幺?鬼鬼祟祟的,成何体统!”
“我,我是来采药的,只是这几日见身体不适,才休息了一下,刚睡迷了,没听见你来。”
子兰胡乱推搪过去,只是一直不敢直视子钰,生怕多看一眼,身体便再也控制不住。
“嗯?”
子钰探究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心里的狐疑更大了,他总觉得半月没见的子兰和以往有所不同,容貌,甚至周身的气息,都若有若无的,带着一股勾人的甜美的味道。
他见人脸颊泛红,颈边汗湿,不禁想起梦中的场景,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就抬手就想去碰触,然而还没沾到一点,便被快如闪电地拍开,那人往后一退,戒备道:
“不要!”
话一出口,子兰就后悔了。他看见子钰眼中露出一点受伤和惊讶,更是不知所措。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钰你别管我了,我自去休息一会……”
他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想往里跑去。谁知臂上一紧,猛地被人往后一拖,撞进了一道结实温暖的肉墙中,随即一道沉怒的嗓音便在耳边响起:
“敢跑?!”
“唔!”
子兰挣扎了两下,反而被箍得更紧,铁臂横锁在腰间,让他动弹不得。子钰的身形足足比他大了一圈,这一环抱正是最吻合的姿势,两人仿佛天造地设,嵌合得刚刚好,连一向自持的子钰也不由得心里一叹,直觉得怀里的身体软绵适中,就像这连日来他在梦中所见那样,抱着了就不想撒手。
“阿钰!放开!”
子兰低喝,声音已经微微颤抖了。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疯狂地往下头涌去,那处本就被挑逗起来的地方快要突破衣衫了,至于那极度想要的后穴,更是阵阵收缩,甚至还有汁液慢慢地往外流……
“为什幺?”子钰抬手抚上了他的下巴,“你的身体好烫,发烧?”
“唔!你别管!放开!啊!”
最后那声娇喘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子兰红瞬间透了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后的男人,疯了一般就往前跑去,也不顾里头是洞穴,根本无处可逃。
至于子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木头一般愣在原地。
这声轻喘如同火引,瞬间就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情欲迅速点燃,他简直不想承认,自那日夜宴后,每天每晚都做着将兰儿压在身下各种欺负的春梦,梦见他哭着叫哥哥,梦见他抚着肚子说要怀上他的子嗣。
原来,这就是情欲。
他从未对任何男的女的产生过绮念,即便是号称妖界第一美人的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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