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家伙很贫,整个宿舍里也就他人最好,但这段时间这两人竟不知怎么了,对徐洋都是冷冰冰的。
徐洋自己很纳闷,拉着白乐天问了问,哪知道白乐天先是有点尴尬,最后咬了咬牙,说:“难道你不知道么,最近宿舍经常丢钱。”
丢钱?徐洋有点惊讶,自己的钱可是一分为少,那他们的意思……难道他们怀疑是自己偷了钱?白乐天看着徐洋似懂非懂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爬上去睡觉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宿舍里,气的后脑发麻,全身抖个不停。
这天晚上,张联拉着孟浩然去通宵,并没有回来,徐洋憋着一肚子气半睡半醒,就等着两人回来说清楚这件事,白乐天早上四点起床打坐,也没跟他说话,没想到早上六点宿舍大门开了后,张联和孟浩然悄悄地跑了回来。
两人进门后先是悄声说笑了一阵,看见徐洋正在睡觉,张联悄声嘱咐孟浩然:“看紧你的钱包啊哥们,内有恶狗,当心被咬。”他们是把自己比喻成狗了么?“你说什么?”徐洋一下子睁开眼睛,气的全身都抖,他一下子从二层床铺上跳下来,光着脚厉声问:“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联先是表情有点尴尬,双臂交叉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冷哼了一声,咬着牙高声说:“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你就是那不要脸的小偷!”
“放屁!”徐洋涨红了脸,虽然他来自农村家里很穷平日不爱说话,但是不表示他没有尊严、没有道德廉耻,看见什么东西都想拿。“我从来不拿别人的东西,你没有证据就不要污蔑我!”
徐洋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并没有让其他人感到他的冤枉,张联哼了一声,挥挥手:“去他妈的,老子也不是在乎这点钱,我们也不想冤枉你,这段时间很不好意思,如果真的冤枉你是我不对,我会严肃的向你道歉,但是你现在敢让我们检查你的东西么?”
检查就检查,又不是自己偷的,徐洋梗着脖子:“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偷的!”张联笑了笑,眸底闪过一丝算计:“这可是你说的!”很快,他便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摊开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没想到张联很快就从已调裤子裤兜处找出了五千元,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轻声问:“我正正好好就丢了五千,你们家不是很穷吗?怎么会有五千块钱?”
徐洋怔住了,这钱怎么会在自己的裤兜里?
“你还说这不是你拿的?”张联咧嘴一笑,笑的非常奸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洋的头脑混乱一片,“这钱不是我拿的!”他吼了出来,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我如果拿了这笔钱为什么会放在裤兜里?为什么还让你们搜?”
“那贼还喊捉贼呢?要不我们去找辅导员解决这件事?不过……我看你也可怜,要不我们私下谈谈?”张联笑的非常嚣张,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了如指掌。
“找就找、退学就退学、开除就开除!我没拿就是没拿,谁都别想冤枉我!”徐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穷孩子虽然穷,穷孩子虽然羡慕这些花花绿绿光怪陆离的社会,但是他们是有骨气的。
死了多好,看谁还能污蔑自己?
徐洋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死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两条腿自动行走着,等到清醒的时候自己竟然站在学校里防中式花园的一口水井旁边。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家里弟妹还有年迈的父母都指望着自己,自己竟然愚蠢的想到了死?难道就因为一次误会自己就要自杀吗?徐洋啊徐洋,你到底是有自傲?多么受不了委屈,多么的幼稚竟然忍受不了这种小小人际关系上的挫折?
丢钱这件事肯定里面有天大的误会。
想通这一点的他,蹲在井边,嚎啕大哭,为了家庭,为了生活,但最重要的是为了他自己,他必须活下来。
徐洋想了想,绝不能那么懦弱,但现在应该怎么做?是回到宿舍好好解释么?还是……怎么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呢?
他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栋宿舍楼,随便捡了一间公共厕所就走了进去,找了一个没人的蹲位,关上门,突然又觉得非常委屈,一边上着大号,一边继续痛哭。
恐怖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不一会儿,厕所的门板上渐渐出现了一个黑洞,慢慢的,黑洞内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三张纸条,一张红的,一张黄的,还有一张绿的,徐洋就似难以控制般,抽抽噎噎地选择了一张黄色的纸条。
很快,从门板里出现的那只手消失了,“哗……”马桶自动充了水,慢慢的,从马桶里面却伸出了一只手。
这是一只右手,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齐,骨节分明,是一只男人的手。徐洋手中拿着那张黄纸条动弹不得,只得任由那只手在自己臀部游走,那只手先是非常淫靡地来回抚摸着臀瓣,时不时用单指来回磨蹭着臀缝,徐洋被他作弄的加紧了后腚,哪知这只手竟然不肯罢休,最后竟然攻击到了菊花处。
徐洋力气用尽,刚刚放松,那只手便趁势单指进入,“唔……”徐洋发出了一声闷哼,干燥的通道难以容纳逆流而上的手指,那根手指微微退出,从指甲缝中pēn_shè出一股粘稠的液体,突然再一次狠狠地进入。
“啊!”徐洋突然弓直着身子,迎接了一次绝顶的痛快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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