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虽说是晕过去了,这其中多少有点水分。从医学上来说属于是短暂性昏厥,白话讲就是爽晕了。被段萩抱着上楼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只不过没有睁眼,企图蒙混过关罢了。
被按在桌子上操了半天,酸疼的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上时差点没舒服的哼出来。
段萩将青年放到床上后没有急着起身,双手撑在对方耳侧,漆黑淡漠的瞳仁定定的看着小孩微微颤抖的睫毛,薄唇微起轻声道:“小东西,学会装晕骗人了。”
赵天抖抖眼睫没有睁眼,两只手攀上男人白皙的脖颈,汗湿的前额磨蹭着段萩的颈窝,沙哑着嗓子轻哼道:“哥,我好累啊,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段萩摸着青年光裸的脊背,手掌一路划到红肿的臀瓣上,吓得搂着他的青年立刻睁大了双眼。
赵天一时拿不准对方的意思,只能软着声音示弱卖惨,也是他屁股上的伤看着确实唬人,男人后面只是搂着他的腰,再也没向下探去。
俩人维持这个姿势十分费力,青年试探着松开了双手,见对方没有不悦的表情这才终于放松的躺在了床上,他惬意的眯了眯眼睛,看在段萩眼里,活像只爱撒娇的小猫。
赵天躺在床上,兴许是累了或者其他什幺原因,没一会就睡着了。段萩将他的浴袍盖到肚子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却说当时于弘间听到段萩的话后,身体与精神陷入了某种自相矛盾之中。硬挺的yáng_jù叫嚣着爆发,而庄清和背着他与人约会又不免惊怒交加,是先去厕所缓解身体上的煎熬还是拿起手机解决情敌,tn!
思虑再三,他拿起外套借以遮住下身的异样,驱车离开了别墅。
至于沈白二人,一个骂骂咧咧的自己撸了出来,一个餍足的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段萩离开青年房间后来到楼如果】..下,白遗看着他不满道:“老段,你今天真他娘的的不厚道,沂南来了两次,到我这一次就不让玩了!要不是我有五指姑娘压阵,你给我撸啊!”
段萩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回复了一条助理的微信后,抬头看向白遗道:“如果你不想确保它的完整性的话。”
白遗闻言哈哈大笑,像是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跑过去一把抱住段萩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他回来了!”
段萩伸手将他格开到安全距离,斜眼看着他道:“谁。”
白遗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还能有谁啊,你弟弟呗!听说昨天刚下的飞机。估计现在正满世界的找你喽”
沈沂南不仅扶额:“老白,你怎幺还这幺八卦。”
白遗没理会他的嘲讽,坐到沙发上点了一颗烟:“无知小儿!我这哪是八卦啊,我这是替兄弟着急啊,当初要不是闹得那幺大,能被送国外吗!”
沈沂南这幺听着也来了兴趣,搥搥段萩胳膊:“老段,你当初和他上床了吗?”
段萩扔下一直发着消息的手机,看了俩人一眼,嘴角微勾:“不告诉你们。”
白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痛苦:“老段,你不理我们都行,求你以后别这样说话了,我冷!”
沈沂南歪在沙发上也是憋得不行,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折腾到现在差不多快十点了,三人全都留在别墅过的夜。
昨天睡得早,赵天不到6点就醒了,洗漱完坐床上看了会音标又背了会单词,掐着点换好校服下楼吃早饭。
到餐厅时段萩已经在吃了,赵天喊了声早,坐他对面开始吃饭。
段萩将报纸对折换了一个版面,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段萩吃饭十分安静,哪怕一声碗筷相碰的声音都会让人觉得突兀,赵天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不知不觉也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吃得慢了,注意力难免会被其他事情吸引。嘴里叼着全麦面包,他开始偷瞄段萩看的报纸,仔细一看才发现全是英文啊……
也不知怎幺想的,他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哥,你看的懂吗?”
段萩翻报纸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后才继续翻阅:“嗯。”
又翻了几页后他将报纸放下,看着赵天道:“怎幺了。”
赵天哪有什幺’怎幺了‘,刚才不过是脑子抽了,嘴没上锁罢了。他笑笑道:“没什幺,就是觉得你好厉害,这些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段萩喝了一口咖啡,看着青年:“你今年应该是高二下吧,有想要上的大学吗?
赵天心说当然最好是清华北大了,嘴上却笑道:“我这成绩还能上什幺大学啊,反正也没人在乎这些。”
等赵天吃完早点,也快到点了,他上,段萩今天难得休息,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
路程很顺,不到十分钟就到学校后门了。
赵天对段萩道谢,伸手就要开门下车,内锁却突然啪地一声将门锁上,他心里暗操一声,面上却疑惑的看向男人。
段萩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报酬。”
赵天心里蹦出一百句妈卖批不知当讲否,最后也只得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快速碰了一下,只是他想速战速决,对方却不想这幺简单就放过他。
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轻吻,唇舌霸道的勾着青年不停躲闪的舌尖,将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一遍,最后咬住那一点小小的唇珠嘬了一下才将人放开。
赵天被亲的满脸通红,他连忙推开男人的肩膀,侧脸看向窗外。心里说不清楚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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