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惊慌下疯狂地挣扎起来。钟越此时的眼中早已没有一丝清明,眼中的狂躁赤.裸.裸地写明了他想要碾碎身下人的yù_wàng。可是那双眼中没有钟凌...没有一丝一毫他的倒影...
绑紧钟凌,在确定他无法逃脱后,钟越转而低头,“刺啦”一声扒下他仅剩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卸下。看着白皙的大腿和形状美好的**,钟越一刹那有些移不开眼,他自认对男人不感兴趣,可是身下这个□的人让他有了**的yù_wàng。
在意识到双腿被架起的时候,钟凌的脸终于变得惨白,钟越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没有任何辅助用品的情况下直接横冲直撞,他知道那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这下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拼命地喊着:“爸!爸你先冷静,把绳子解开!你先把绳子解开!!我..”
然而,仅仅在下一瞬间,身体就毫无预兆地被狠狠贯.穿!!
“啊——!”突然间,撕裂般的痛苦让钟凌的ròu_tǐ和灵魂几乎就要被生生隔开。他剧烈地扭动地想要挣脱这样的侵略!可是,失去了理智的钟越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他按住钟凌的肩膀,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
殷红的血液缓缓从身下流出,残忍而艳丽。
钟凌不停的挣扎到头来也只换来钟越更加疯狂地抽.动,到最后,他也无力再动弹,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模糊的音节,只是隐约听出那是“爸”......
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地从他心中割离...
他们的父子关系,终于被硬生生地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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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钟越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头昏得厉害,第一感觉便是身下有个温热的物体。不,应该不只是温热了,有些烫手的ròu_tǐ的温度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待他看清身下毫无血色的人时,大脑瞬间当机,慌乱的情绪染上了他的眼。他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身下的**缓缓从对方的后.穴滑出,白色的液体混杂着殷红的血液留下,弄脏的米色的布艺沙发。而那张布艺沙发上,已有了一大滩暗红的血迹。
“小凌!”脑中拼凑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幕,钟越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几乎要炸开!
眼前钟凌惨白的脸,那双时常带着笑意的眼此时紧闭着,这种十一月的天气,他的身体却烫的可怕!钟越一瞬间闪过会从此失去他的念头,可这个想法让他吓得够呛。
他急急忙忙要将钟凌送往医院,然而考虑到他身上的情况和在外界的模特身份,又立马转头给他的私人医师打了电话。
和钟越认识了多年的医师从未听过钟越如此惶恐的语气,风驰电掣地带了急救物品就赶了过来。看到钟凌身上的情况,眼神也是闪过了一丝诧异之色。不过他没有问什么,仔细给钟凌处理了伤口,打了吊液,还开了一些药。
“若是下午还没退烧,立马通知我。”医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道。
“他,没事吧?”
“你若指的是生命危险,那倒没事。不过,这不是小事。还有,你自己的心理情绪也该控制一下了。”医师丢下这几句话,拎了东西便离开了。
只剩下一个沉默的男人和一个毫无生气的病人。
剪不断理还乱(上)
当天下午,钟凌高烧渐渐退下,然而钟越不敢放下心来,因为钟凌仍然昏睡着。到了夜里,钟越见他仍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觉有些焦躁。他试着给钟凌喝些热水,毕竟这样不吃不喝老半天也不是个回事。
勉勉强强喝下杯热水,钟越转身拿了温度计给他测量。其实他这一天反反复复给钟凌量了十几次体温,高烧退下后他又折腾了几次。他就是不敢静坐下来,一旦闲着,大脑似乎就开始发酵,膨胀,仿佛要把最后的一丝空气也挤出去。最后,“嘭”的一声,爆炸。
钟越取出温度计,水银柱上升到39摄氏度。他吓了一跳,急忙掏出手机给医生拨了个电话。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忽然被人从睡梦中叫醒自然是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尽管不太乐意,不过医生还是迅速赶到了钟越的住所。
“嗯...37.5c,正常啊!”医生瞅着那温度计,叫道。
“之前是3。”
“你怎么量的?”医生语含质疑,看了看一脸疲惫的钟越,对方的精神状态显然是差到极点。
“放他嘴里。”钟越如实回答。
按理说测温度放嘴里或是夹在腋下都是可以的,不过哪来的这么大的温度差距。医生看了眼还在沉睡的钟凌,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你给他喝热水了?”
“嗯。”钟越正在想喝热水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医生又问道:“然后你接着就将温度计放他嘴里?”
“。。。。。。”钟越神色一僵,这才知道自己犯了这么个低级的错误。
医生拍拍他的肩,说道:“你也去休息会儿吧,恍恍惚惚的在这也没什么用,别老弄得自己一惊一乍的。”
钟越没有说话。
“对了,再给他上一次药,我先回去了。”
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钟越捏着一管药膏,走到床边揭开钟凌身上的被子。他的动作有些机械化,配上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孔,活像一个接受命令的警员。
钟凌身上没有穿衣服,只盖着厚厚的被褥。此时被褥被钟越掀开,便露出了赤.裸的身躯。昨夜他在疯狂的性.事中没有细看,此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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