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嗯……”
从找苍天体内分泌的肠液顺著两人□之处缓缓流出,沿著澜空的大腿缓缓滴落,澜空知道他快了。
“……一起好麽?”
“……啊……好……”
挎著昭苍天双腿的手臂缓缓朝两边拉开,将他的身体分到极限,澜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茁壮深深贯入他的潜藏的龙蕊之中,昭苍天一个抽搐,秘穴狠狠收缩,紧绞著澜空的火热。顿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昭苍天的龙蕊之上。昭苍天低吼一声,也颤抖著将自己的yù_wàng射了澜空一身。
澜空粗喘著,第一次经历情事让他有些意犹未尽,但看著已经呼吸低微的昭苍天,只好咬咬牙,拾起一旁的龙袍将他裹上,看看四下无人,将他打横抱起,缓缓朝寝宫方向走去。
春宵一度,两人已是身心不离……
两日後,胡国使节来访,因皇帝身子不适,澜空便在礼部亲自接待。
如今,天下仍是三分,胡国与大昭曾是势如水火。随著大昭的国力渐强,四方来朝的情势已逐渐明朗,现下胡国的来访更彰显了大昭的战国霸主地位。
此事看似简单的两国友访,但胡国方面已示意出愿意结盟的姿态,所以此行就是先遣团的阵势,招待一事定是马虎不得。
澜空与王玉学一大早就陪同著使节团在皇城内兜游了半日,晚膳的时候更是动用了国宴的排场,将胡国使节一干人等招待得妥妥帖贴。
席间,有人将澜空认了出来。
交谈之下才得知,数年前黄河岸边一役,有人便是当时参战的胡国士兵之一,自然是见过澜空凭空出现的奇景。
澜空笑笑,含糊其辞,也不好解释自己如何从河伯变太史的历程,这其中的辛辣也只有当事人能明白。
那胡人仍兴致高涨的大声谈论著当初澜空是如何神乎其神的逆转了整个战场的情势,并隐约透露出一层意思,若不是当初澜空的搅局,如今天下的情势只怕又是另一番模样。
澜空也不介意,只是一味劝酒,试图摆脱那人的不依不饶。正在这时,大殿之外忽报皇上驾临。澜空怔了怔,连忙和在座众官员起身迎驾。
昭苍天入内後,环视了一圈,见到了澜空坐席边上的数个空酒壶,眼神略有闪烁。
胡国使节依礼向昭苍天请安之後,众人客套了一阵,眼看这饭席也进行的差不多了,昭苍天自顾进入後殿去了,澜空连忙交代了王玉学几句,识趣的跟了上去。
後院的榕树下,昭苍天孤身一人背光而立,澜空抬头看向他时,忽然有些睁不开眼。
“你怎麽来了,不是让你好生歇著麽?”
走至昭苍天身後,澜空温柔的圈住了他的腰,将下颌搁在他肩膀上。这个熟悉的姿势,一下子让昭苍天想起数日前狂放的夜晚,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推开他。
“你当我是病猫?那种──小伤,根本无足挂齿。”
“是吗?”澜空挑挑眉,“那为何昨日清晨竟没升朝?”
“哼,那你又做什麽去了?”想到昨日清早醒来,腰酸背痛的,身边居然没那人陪伴,让找苍天一下子倍感心寒,他竟是在完事之後就将自己置之不理,他到底将自己置於何地?
见他状似不悦,澜空连忙安抚。
“当时我也想留下,可你我毕竟君臣有别,若让人知道我留宿你的寝宫,对你不好。况且,你多年前忽然废除後宫,之後不近女色,也是让人多有闲语,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我怕有损你帝王威严。”
将他送回寝宫後,看著他疲惫的神色,澜空也是万分不舍。可是宫廷内院毕竟不比寻常人家,为避是非,自己只好漏夜离开。
昭苍天虽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可是明白和体谅毕竟是两回事。
这些年来,自己早把这些看淡了,倒是澜空变得思前顾後,很是温吞。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再重新纳几位妃嫔,好让世人觉得我王室兴旺?若你如此为我考虑,那八年前那件事,你别扭个什麽劲?”
“我……”澜空也语塞,其实自己也是自私的人,一边想让他好,一边又想将他牢牢握在手心里,这不是典型的口是心非麽?心虚的想要放开身前的人,却被他握住双臂,牢牢禁锢住。
“所以,你别再自寻烦恼了,我们吃的苦还不够多吗?这事你也用不著操心,等平儿再大些,我把帝位传给他,到时咱们四海周游,哪管别人说什麽。你说好是不好?”
澜空一震,他竟肯放弃帝王之位?
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他真的是早已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昭苍天了,总是无时无刻不让自己惊异和惊喜,既然他能做到这样,自己也不能再停滞不前,否则他就追不上他了。
“好,当然好!我早就想到四处去看看了,那传闻中的天山飞雪,大漠落日,我可是一直很向往呢。若是你愿意,我也带你去我的故乡瞧瞧,虽然可能比不上这里,可是多少也是有些新意的。”
“无所谓,只要有你,在哪里又有什麽区别。”
“苍天──”澜空将他转过身来,深深凝视著他,“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事……”
“我亦然。”
澜空心魂激荡,将他楼进怀里,昭苍天轻笑,在他耳边说道,“对了,我今日来还有一事同你说。”
“何事?”
“朕,要立後。”
“!?”澜空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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