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疤痕,辛丰翎立即用力摁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混蛋,你放开我!”易维清带着哭腔大声地喊道。
辛丰翎冷冷一笑,嘲讽道:“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王室的闺房花样可比这个厉害多了,我还以为你和二王子都玩过了呢。”
“你放了我吧……”易维清哭得泪流满面,“呜……我想回家……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辛丰翎的薄唇动了动,手在空气中握紧又放开,终究还是用冷硬的语气道:”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这种小婊子我见得多了,嘴上说着不喜欢不乐意,狠狠肏一顿就老实了。”
易维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辛丰翎精力充沛,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一整夜都没有好好休息,易维清脚步虚浮浑身无力,后背的疤火烧般发疼。他从没受过这种虐待实在是忍不住疼,便低声下气地去求辛丰翎给他请个医生。
辛丰翎叼着雪茄穿好军装,丢下一句“我不喜欢外人进我的家,这点小伤自己处理就好”,头也不回地就出门去了。
不知辛丰翎新婚第二天出门是要干什么,等这煞星一走,易维清就打电话叫了易家的私家医生。
易家的医生没想到大少爷结婚第二天就负了伤,拐弯抹角地打听受伤的原因。易维清知他回去肯定会跟父亲汇报,便骗他说是辛丰翎在床上抽烟不小心把烟灰落在他背上。也不管医生信不信,处理好伤疤后,易维清收下药剂和备用绷带就请医生回去了。
一整个白天辛丰翎都没回家。家里没有佣人但有食材,易维清跟丽珍小姐学过烹饪,就自己给自己做了饭。
等到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辛丰翎才带着满身酒气回家。易维清不想理他,但辛丰翎抓着易维清就往床上带。易维清要反抗,却被辛丰翎抽了一巴掌。
结婚才短短两天,易维清受到的折辱比他过去十七年受到的都多。捂着红肿的脸颊,易维清羞恼地质问辛丰翎,辛丰翎却说这是因为易维清不听话,明明叫他不要把别的男人叫进家门他还非要叫。
易维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请了医生?你监视我?”
辛丰翎冷嗤一声:“对付你还用得着监视这么高级的手段吗?这个家是老子的地盘,你是老子的婊子,你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味道还妄想我察觉不到?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易维清简直被这个混蛋气得牙痒痒,辛丰翎没说几句又要扒他的衣服,易维清拼命挣扎但哪里敌得过现役军人?一旦被辛丰翎控制住腺体,易维清就变成了任人摆弄的洋娃娃,明明心里恨他恨得不行,身体却不知廉耻地向他祈求更多疼爱。这场拉锯战从身到心易维清都输得一败涂地。
婚后接连几天,辛丰翎都是早早出门晚上才回来。他现在处于婚假期间不用处理军务,每天不是去俱乐部打牌就是跟军部的人四处胡混。辛少将体力过人精力充沛,回家后还有余力抓着易维清拼命折腾。
几天下来,易维清被他折磨得神经衰弱。夜里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回荡着辛丰翎粗鲁的羞辱怎么睡也睡不着,只能趁着白天辛丰翎出门以后才能获得短暂的休息。
时间一长,易维清的眼下冒出了消不去的青紫颜色,原本剔透晶莹的皮肤变得格外苍白。易维清的精气神已经消耗殆尽。他明明才十七岁,却像是一朵花期即将结束的鲜妍花卉,绽放得愈糜烂色彩愈浓烈,就愈说明生命即将终结。不幸的婚姻给人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易维清从温柔美丽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阴郁淡漠的冷美人。
易维清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在家里尽力避免照镜子,连辛丰翎都嫌弃他太过死气沉沉,竟然大发慈悲允许易维清白天出门散步。当然,他只允许易维清在宅邸附近很小的范围内行走,绝对不许走出士兵站岗的范围也不许跟路人搭话。
辛丰翎的松动让易维清看到了一点希望。第二天一早,易维清强忍疲惫爬起床给辛丰翎做早饭。等辛丰翎起床以后,桌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早点和饮品。
这是这对夫妻婚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辛丰翎心情相当不错,坐在主位一边翻报纸一边吃早餐。易维清穿着围裙乖巧地站在一边。辛丰翎要吃什么他就帮忙夹,辛丰翎杯里的咖啡空了,他不嫌麻烦跑去厨房又煮了一壶。
当他煮好咖啡殷勤地为辛丰翎满杯时,辛丰翎终于觉得不对,放下刀叉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辛丰翎在床上特别混蛋什么荤话都说,但一下床,他就变回了易维清当初在俱乐部见到的那个心思深沉的凌厉少将。
辛丰翎比易维清年长十三岁,易维清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尊重顺服年长的男性尤其是他的丈夫,辛丰翎这种男人本来就是易维清最害怕的类型。只是为着辛丰翎拆散了他和王子,易维清才鼓起勇气跟辛丰翎明里暗地较劲儿,但每次都以他的失败收场,他为数不多的反抗yù_wàng早就耗尽了。
易维清咬着唇犹豫着不敢答话,辛丰翎拍了拍桌子,面无表情地命令:“想要什么就说。”
易维清下定决心,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去上学。”
“上学?”辛丰翎没料到这个答案。
最艰难的第一句话说出口以后,接下来的话都流畅多了。易维清干脆跪坐在辛丰翎身边,仰起脸祈求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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