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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如果三年前就遇到你们该多好……”
郑喵喵笑嘻嘻地站在女人的对面,“总比永远不知道的好对吧?相比于你所悔恨未能早一些的时间,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对么?而且,与其逃避,不如面对。”
女人点点头,“是 ,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勇敢面对的。”
郑喵喵经历了几天的低谷,在山海经贩卖所和丁锦混了几天,和木缺白打了几天嘴架,又恢复如初了。
除了见到司徒的时候,没有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偶尔流露出来的失落和无奈,也都是一闪而过……
看似一切又都重归平静。可丁锦总是觉得,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果然,不到三日,总部便传来夜风的消息,西宗做事愈发的猖獗了。而且他们在一个偏远的城镇发现了有一个煞镇,遗憾的是没有能够及时破阵救人,当地的人死伤大半,余下的人即便活下来,灵魂也是有所残缺。
木缺白下令追查这件事,夜雨带人掘地三尺,总算是确定了,布阵之人就在昆仑西宗境内。
木缺白带着丁锦再一次光临了山海图拥有者——窦彬老头的居所。
见到丁锦,老头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要是没记错,你这脉络的走法,是咫尺的运行套路吧!”
丁锦很意外,“您认识我师父?”
老头摇摇头:“不认识哦,只是小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他行医救人。风姿绰约啊,仙风道骨!不说啦,你们这次来是想做什么?”
丁锦听老头这么夸自己的师父,心里面很高兴。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只是一大早就被木缺白拉了出来,问了,木缺白也没讲。
见丁锦一脸茫然,老头把目光转向的一直一言未发的木缺白身上。
只听木缺白道:“借你山海卷一用。”
几乎是抢。
木缺白大摇大摆带着丁锦离开以后,老头在屋子里面跳着脚骂,骂的脸红脖子粗,最后坐下来歇气,自言自语:“孽缘……”
回去的路上,丁锦小心翼翼地抱着山海卷,问木缺白:“咱们,为什么这么做?”
木缺白对“咱们”的说法表示很受用,说:“那老头快死了,放在他那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了。”
丁锦一愣,对于木缺白这么云淡风轻说出一个人即将死亡的消息很是不解。
木缺白又补充道:“别担心,那老头就像是凤凰一样。会涅槃重生的。他的灵魂不死,ròu_tǐ要不停的更换,所以他频频坠入轮回,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见到一个年轻充满活力的他。”
原来如此。
可是未曾真的见过这种轮回,面对死亡,丁锦还是有一些悲伤,不由地转头看看已经消失了的小巷。
“再见……”
驱车在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外面居然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丁锦透过车窗,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女人高挑的背影……裹住大半张脸的丝巾……
是她!那个毁了容的女人。
丁锦大忙道:“停车!”
“怎么了?”木缺白淡定地停下车。
丁锦道:“那个就是买了渠的女人。现在都过去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木缺白看丁锦一脸担心的样子,便说:“要不要看看?”
“嗯?好。”
木缺白放出灌灌。
——
风格恬静的西餐厅内,角落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男人,身材高大面容随和,五官端正,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扮很是得体。
女人穿着飘逸的长裙,符合年纪的暗色条纹,长发挽起,气质柔和。
男人远远地望过去,便觉得面红心跳。
可是女人戴着一副墨镜,脸也丝巾遮住了大半。
见女人走过来,男人赶紧起身,“请问,是幕月么?”
女人点点头,声音有些激动,“你好秦令,我是乔幕月。”
对于女人遮住的大半张脸,男人虽然好奇,但是出于礼貌,并没有直接去问。而且,这个女人,是在妻子去世十年间,他唯一动心的人,他们的灵魂是那么的契合,而且这次见面的机会他争取了很久,他不想因为任何原因破坏他们之间关系的进展。
“喝点什么?”秦令笑着问。
乔幕月紧张的手心里面都是汗水。服用了渠以后,半个月的时间,她的脸确实开始有了变化,身上那些烧伤处也渐渐变得发痒发红,然后会有一片片的死皮脱落,露出来的新皮肤愈来愈好。可是,只有两个月的时间,相比较于正常人,她的脸依然是恐怖的。可是她知道,他和秦令之间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她的内心也不允许自己再拖下去。
那个像猫一样的小男孩说的对,与其逃避,不如面对。
“秦令,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女人声音有些抖。她要开门见山,她怕自己再同对方多说些话,多接触些时候,就再也没有勇气把自己这张丑陋的脸给对方看。
秦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坐直了,有些紧张:“你说。”
女人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地把自己这三年多的经历都讲了出来。男人的神情中掩饰不住的惊讶,看得出他正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乔幕月一双美丽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男人,然后缓缓地解开了遮挡自己伤疤的丝巾,一点点把一个丑陋的自己展现在最爱的人面前……
男人惊诧地张开嘴巴,眼睛渐渐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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