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著怒吼随即朝女人扑了过来……
景澜就站在门边,仿佛慢镜头一般,眼睁睁的看著女人将藏在手中的打火机扔到男人脚下,趁他发愣之时反扑向男人,冲著尖刀迎了上去。
黏稠的血液沿著刀柄滴落到地板上,敲打出“滴答滴答”的雨声,刀刃入肉的钝响回荡在耳边,女人握住插在腹部的刀柄将它拔了出来,然後弓著背,粗重的喘著气,眼角闪著决然,冲男人挥刀而上。
男人的手臂被划出了深长的口子,只听男人不可思议的尖叫著“我流血了……我流血了……”跌跌撞撞的後退撞到冰箱。
“是啊……艾滋病伤口不易……愈合,你也会死的……”说完,女人体力不支背跪著挡在孩子身前。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不……不要啊啊──”男人急促的乱叫,慌慌张张撞倒桌子,踉踉跄跄的逃出了房间。
孩子快速眨著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看著女人因失血过多缓缓倒在血泊里,女人湛蓝的双眼迅速蒙上一片死灰,却依旧死死盯著他,用尽最後的力气轻声说著:“忘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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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2014来啦
明天就是最後章啦
☆、20 r 20 最终章
20 r 20
景澜站在门边,看著眼前发生的凶杀案,机械的转动著眼眶,等著男孩的下一步动作。
雨下的更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缓慢的站起身,机械的将尸体拖到了厨房,冷静的拭去男人留下的脚印,清除掉多余的血迹,将凶器握在自己手里,跪在母亲面前吻上了她冰冷的额头,在屋外喧嚣的暴雨中等著警察的到来。
清晨,暴风雨渐渐停止,人们发现了跪在女人身边的孩子。孩子以杀人罪被带到警局,在拘留的过程中只字不提,只是如同木偶般呆滞的坐著。
到此,景澜终於忆起了他强迫遗忘的记忆。後来的事已经清楚,审讯室里的虐待,并没给他已经麻木的精神带来什麽影响。
好像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浑身透著无力,景澜闭上眼任凭思想缓缓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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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无法逃避的就是时间……
太阳在燃烧,地球在转动,人们在变化,好像轮回一样,不停在重复著同一件事。
日月星辰周而复始,永远上下班高峰堵塞的公路、永远定点亮起的红灯、公司与公寓一成不变的距离。
走路先迈出哪一只腿的习惯、进屋先开灯的习惯、睁眼就看手机的习惯……有些事情已经变成了生命的习惯,即使没有刻意去思考,身体在得到信号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动作,被牢牢的烙印在意识里。
执著的专注在同一件事上,经过时间的累积,小透明也能蜕变成大神。
但程清锐这麽反驳,“那我照顾同一个人那麽久,不是能当专业护理了?”
从草长莺飞的四月到烈日炎炎的七月,100多个日夜,面对著同一张脸、做同样的事、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如果放在以前,程清锐根本想都没想过。
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著身旁的男人在唇上一吻,跟他说早安,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接下来他会用棉签蘸著生理盐水,仔细的清洁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亲自将漱口水喂给他。
非要说的特殊情况就几乎每日必起的“晨勃”了。这种时候他会握著景澜的手,在挺立的部位一下下揉搓,一解相思。
然後用温度适中的水洗脸、剃须、做面膜,他可不希望那人醒了之後变老。
一切准备好後,程清锐会推著轮椅t把人推到阳台合适的地方晒太阳,将保温杯装满,挂在扶手上,以备随时补充水份。他总是笑著的,笑著用酒精擦拭满是针孔的手背,然後开玩笑的跟他说“你都手都快扎成筛子了”,再吻著那人的额头去寻找根本不用寻找的青色血管,也不知道在对谁轻声说“乖,不疼,忍一下就好了”,随即准确的将细小的针头推进血管。
输营养剂的时候,程清锐就快速的洗脸刷牙,收拾屋子,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後,程清锐会给他活动下手脚,换个晒太阳的角度,再给下半身做按摩。
刚开始请了护工,程清锐在边上学会後,每天就亲自给不肯醒来看他一眼的负心汉做按摩,唠唠叨叨的说著7年前琐碎的小事。
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记忆会那麽好,好到没有那人陪伴的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打碎了别人家玻璃被警察抓走啊,跟一群人打架被抓啊,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啊……
“哥,你看我做了多少错事,差点就见不到你,所以你赶紧醒过来吧”程清锐温柔的揉捏著那人小腿有些萎缩的肌肉,然後延长了按摩时间。
这些事做完後,程清锐会随便从堆积著的泡面箱里拿出两份面,快速的在厨房煮好端到他面前,略带委屈的说“你不醒,我就天天吃泡面,让防腐剂堆积,哼!”说完大口大口吸溜著面条,抽抽鼻子继续吃,完全无视绝夜派专人每天送来的各种美食。
午餐过後,拔下点滴继续开始按摩上半身,小腹啊、胸口啊、甚至有时候直接上嘴,不老实的上下其手。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他会推著人在楼下的小花园里坐一会,看著孩子们放学後兴高采烈的玩耍,牵著那人的手开始自说自话的“讨论”将来要个孩子的问题。
“什麽?大点声?你不想要孩子?为什麽?”程清锐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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