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我乐意。”弦少任性的回道。
他的目光突然间徘徊在秘书小姐的小腿上。
“钱秘书。公司空调太强,裙子太短容易得风湿病哦。”
钱秘书感动不已:“谢谢弦少关心,我明天就换西装裤……”弦少虽然任性了一点,但是对女孩子好温柔啊!妈蛋,如果再我年轻十岁好想嫁弦少啊!
达成自己的目的的弦少笑意盈盈地点点头。这下才放心哥哥的身边再也无“情敌”隐患。
莫名其妙当上大老板专属司机的何晓弟开始兢兢业业的工作,拿着充足的工资同何玖深过上安逸幸福的生活。
原本应是这样的……前提是,没有那个变故。
何晓弟的司机工作越来越熟练,穿着崭新的深蓝西服,那张娃娃脸的面孔多了几分帅气。
某个晚上,提前到公司接老板下班。
他正把车倒入车库时,看到了一个挺立的身影出现在一旁。
这位男人是老板公司的一个高**,何晓弟认识他,从他来公司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他就时常发现这个人注视他的目光。他是公司的艺术总监,叫高弋墨。
高弋墨站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身形单薄的让人觉得摇摇欲坠。
何晓弟将车停好,打开车窗朝着高弋墨打了一声招呼:“高总监你好。”
高弋墨朝他流露了一个极其温柔地笑容,苍白的脸色似乎透露了一点点红晕:“你好。”
高弋墨的长相有种浅渚月光般的柔美,若不是脸色太过苍白,定然美得足以让人惊艳。
何晓弟担忧地蹙起了眉头:“高总监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没关系。”高弋墨露出了一个浅浅地笑容,“于总正在开会,拖我告诉你下班时间还要推迟一个小时。”
“没事……我可以等。”等老板下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于总居然还拖总监来和他这个小司机说一声。何晓弟知道自己真的遇到好老板了。
“还有一个小时多,你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咖啡吗?”高弋墨温柔的让人无法拒绝。
何晓弟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大人物要请自己这个小司机喝咖啡。他来到咖啡厅感到有些局促。
高弋墨似乎发现了,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你喜欢加糖,还是加奶?或者都加?”
“都可以……”何晓弟一点都不懂咖啡。
高弋墨温温柔柔地回道:“好。”
他将方糖放在一边,只加了奶。搅拌结束之后递给了何晓弟。
何晓弟试着喝了一口,苦得皱起眉毛。
“抱歉,我没有考虑到这是你第一次喝咖啡。”高弋墨歉意道。他又将何晓弟的咖啡中放了两块方糖。
他敛下双目,细心的搅拌着,像是漫不经心的说一句话:“起初我觉得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现在发现,并不是全都一样。”
“朋友?”
“说是朋友并不合适,应该说,是我的初恋。”高弋墨抬起头,在温暖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你很像我的初恋。”
“高总监的……初恋?”何晓弟一脸茫然。长这么大,没人说过他像女孩子,怎么就像高总监的初恋了?
高弋墨搅拌着咖啡,推到何晓弟的旁边:“不用疑惑,我的初恋,确实是男人。”
望着何晓弟一脸不可思议,高弋墨露出浅浅地笑:“怎么吓到你了?”
“不,不是。”何晓弟连忙挥手,他蹙起眉头,“我只是没有想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这件事情。”
高弋墨见何晓弟眉宇之中并未有半分厌恶,他只是一脸恍然大悟,像是学习到新知识的孩子。
高弋墨抿了抿咖啡,觉得喝惯的东西,比起平时多了几分滋味。
他的眼睛陷入虚无,想起十六岁那一年,桌子对面也曾经坐着这样一个笑容灿烂的少年。
他们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时,双方都脸红了一片。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回到十六岁的那一年,让一切重新开始。
“高总监,那么你喜欢的男人,现在他在哪里?”
何晓弟真挚地询问像利剑,在高弋墨的心脏上猛然刺了一刀,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再次被撕开。只是望着对方那清澈地双眸,高弋墨不想逃避,不想隐瞒。说出了他一直都不肯直面地真相。
“他死了。”
是啊,他死了。我本应该随他一起去了。可是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在无理由的苟延残喘。
“对、对不起。”何晓弟睁着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究竟是有多白.痴居然问这样戳别人伤口的事情。
高弋墨紧握咖啡的手,渐渐地松下去了。听着何晓弟的声音,他的心灵会陷入平静之中。好像真得回到没有伤痛的十六年前。
那个人就在自己的对面,不曾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不曾经历过被世人厌弃的痛苦,平静单纯地微笑着。
“他是三年前去世的。”高弋墨缓缓地倾诉道,“那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爱着他,我只知道,我们彼此都很痛苦,觉得在一起是一种折磨。”
“我们在一起十年,从相爱到互相折磨的十年。我们无法忍受分手,也无法回到过去,只能用爱的名义互相折磨着对方的神经。我本以为这一切的结束会是我死,没想到是他先死了。”高弋墨的话语像浅浅地雷声在何晓弟心里轰鸣。
他不知道为什么高弋墨的“爱情”会变质,只觉得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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