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的地方都更加拥挤的隔间,堆着公厕里基数最大的人群,而被一众男人围在中间的,就是拓跋磊一直跟踪的青年。
青年被摆成弯折着身体,憋屈地仰躺在坐便器狭窄的盖子上的姿势。一根穿着细绳的几字形金属丝勾住了他的鼻孔,细绳上拉,就将青年的鼻孔拉成猪鼻般朝天的样子。同样的细绳,被用于捆绑青年的生殖器,年轻健康的性器被捆绑成憋屈的淤紫,gāo_wán甚至胀成紫黑色。
青年的衣服被完全剥去,裸露出满是掐痕和淤青的健美身体。赤裸的胸肌上,有人用油性记号笔写着大写加粗的“母猪娼妇,十日元每次”,下面还有红色的字迹——肉便器,然后画了一个箭头,线条画过青年结实平坦的下腹,箭头指向青年的下体。
青年的身上沾满了喷溅状的jīng_yè,就连被胶布黏在奶子和guī_tóu上的枚红色跳蛋都沾了一些,更不要说正被使用的嘴巴和pì_yǎn,作为重灾区正无法闭合般潺潺淌出浑浊的精水。
青年的大腿上也写着字,拓跋磊并不能看得很清楚,直到正鸡奸青年的施暴者在一阵抽搐后拔出,用记号笔在那些字里面加了一笔。拓跋磊这才发现,施暴者在青年身上写正字,用以计算青年被轮暴的次数。
“这贱货才被中出了六次,完全不够嘛。下一个谁来?”
问话刚落,问话者被拉开,又一名施暴者取代他的位子。那居然是一名黑人,比日本人高壮得多的躯体,又黑又大的jī_bā及得上成年人的小臂,狠狠顶进了青年的pì_yǎn。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坐便器上,随着冲撞无助地晃动。也不知道是被塞进嘴里的jī_bā噎到,还是被再次插进pì_yǎn的jī_bā刺激,满脸晕红,眼睛翻白。青年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英俊阳刚,活脱脱就是日本肉漫里被过度开发的肉便器的样子。
这时qiáng_jiān着青年的嘴巴的施暴者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抱着青年的脑袋用力耸动着屁股,几乎整个下体都按压在青年的脸上,饱胀的gāo_wán更是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颌。最后chōu_chā数下,施暴者浑身一绷,将性器狠狠抵进了青年的喉头,深到即使在嘴巴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青年也忍不住作呕。
不等发泄过的性器抽离,下一个施暴者就迫不及待⊕di123△点◥地走了青年的面前,眼看着又一根精力充沛的巨大jī_bā就要塞进青年嫣红的嘴巴。
“呜——呜——呜呜——”警笛的声音在公厕外响起的同时。
“举起手来,抱头蹲在墙角。”“举起手来,不要再动了。”一群装着制服的执勤警察冲了进来。
一杯温热的白水,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轻轻地放在了拓跋磊座位旁边的茶几上:“所以,警察的出现终止了这场……嗯,闹剧?”
拓跋磊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俊秀的面孔竭力想保持住温和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泄露了他的不适:“你也不相信我所说的事情是吗,崔医生?”
崔君庭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喝点水吧,拓跋先生。”
拓跋磊的前一位心理治疗师是一位脆弱的女性,不等他完成陈述就去卫生间大吐特吐,崔君庭至少听他说完了,至少在这一点上不枉费更换心理治疗师的决定。所以拓跋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下了一个陈述的断语:“果然,你也不相信我。你会怎幺写我的心理评估,极端性妄想癔症患者?”
崔君庭沉默了片刻:“拓跋先生,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无论回答相信还是不相信,都太武断了。这样吧,我问一个问题,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想好了再回复我。而这段时间也是你给我的,思考是否相信你之前所说的那些的时间。”
现在拓跋磊是真的对这个新找的心理治疗师有些满意了:“好,你问。”
崔君庭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措辞:“为什幺,你没有参与?”
拓跋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崔君庭连忙摆手:“不要现在回答,拓跋先生,请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希望下一次复诊的时候,你可以给我答案。”
拓跋磊起身,崔君庭将他送到门口,诊所的护士将他送到楼下。当拓跋磊走出这件私人诊所,忍不住回头去看诊所擦得一尘不染的招牌,然后低喃着重复崔君庭的那个问题:“为什幺,我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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