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么可能服输呢,她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一般,纵身一跃——啊,够到了!她的手清晰地感觉到把那颗糖心果牢牢地拽在手掌中了。说什么她也绝不让它跑掉的。她的右脚脚跟先落在树枝上,左脚随后一点,她甚至能感觉到触碰到树枝时有一些微微的震动。
“你们看,我说我能拿到吧?”潘星霓露出一个笑脸。
“哇,星霓姐姐你太木奉了!”柳媛也在底下拍起手,显然十分激动。
只有伴溪皱着眉,一言不发。
“星霓姐姐,你快下来吧。”
“一个不够,还有公主她们呢,我再寻些好的摘下来。”潘星霓转了个身,往另一根树枝上攀。
“你们在底下接好了,我多摘几个就下来。”她把刚摘的果子往下一扔,伴溪立刻便接到了。
“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柳媛喊道。
“星霓,够了,下来吧。”直到伴溪开始喊,潘星霓低头一看,果然,伴溪和柳媛手上已经有好几个了,够她们五个人分着吃掉了。
“啊,好。”她转了个身,准备下来。
心脏猛烈地一缩,糟了!这是她的最后一个有意识的念头,等她再回过神时,感觉到自己被柔软的东西给接住了。
“啊!”伴溪猛然一叫,柳媛直接呆在了一旁。
潘星霓还是落在了地上,只是一点也不疼。原来是伴溪伸手在那最紧急的一刹那接住了她,潘星霓看到伴溪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甚至都流汗出来了。
她赶忙起身,挪开压住伴溪手臂的身子,“你怎么那么傻啊,你还接住我,你不知道冲击很大你会更疼啊?”
“伴溪哥哥,你没事吧?”柳媛被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伴溪好一会儿才说话,声音很轻,“我······没事,估计伤到筋骨了,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柳媛红着眼睛跑出去找人帮忙,伴溪疼得腰都弯下去了。
“殿下,你也太胡来了。”潘星霓的眼泪也打转。
“那也没有你······任性啊。我不让你······”伴溪直皱眉,看来这疼有些让人龇牙咧嘴,“不让······你会听么。”
潘星霓又一次为自己如此任性后悔,伴溪为她吸毒液已经舍命救过她一次了,如今又为她受伤,自己还傻乎乎地生她的气,吃她堂妹的醋呢。自己真是太傻了。
“你真的没事?”
“唔······真的,只是······”
潘星霓望着她。
“平日里我看着你还挺瘦的,以为你不好好吃了,还想着嘱咐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免得身体不好容易病了。直到今天抱着你才知道,你真的是······”伴溪又皱起眉,轻轻晃动自己的两条胳膊,像是在确认还有没有知觉一样。她叹了口气,“你真的是,一点也······不轻啊。”
潘星霓哭起来,怕伴溪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太好笑,又背过身去。
“伴溪哥哥,伴溪哥哥!”远处传来柳媛的喊声,有几个家仆跟在她身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别忘了带上它们。”伴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的糖心果,还露出一个笑容,“那可是我们差点用命换来的呢。”
潘星霓一愣,抹了抹眼泪,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禁足听得y-in谋论
“爹呀,媛儿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那么任性,应该叫下人去摘的,是媛儿不对,您就不要责罚我了。”柳媛低下头,又用余光瞥着盛怒中的爹爹。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太子来这里,是非常时期,你怎么就是不听?”
柳媛很少见到爹爹这么严肃的样子,因此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头更低了。
“平日里从未要求过你什么,你简直无法无天到了极点,索幸太子殿下没有出什么事,要是出事了,我们担当得起么?”柳汉池的脸都已经红了,看上去分外骇人。
柳媛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还是王妃c-h-a话了:“王爷,算了吧,媛儿也知道错了,别把孩子吓着。”
柳汉池叹了口气,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
“这次非要好好惩罚她,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柳媛一听慌了,忙拉着王妃的衣袖:“娘,媛儿真的知道错了。”
王妃冷着一张脸,似乎是在和柳汉池商量,又像是命令:“就罚你禁足吧,这几天不许去找太子他们,好好待在你的房里哪儿也不许去!”
“娘,我······”这个简直是酷刑了,不让她到处逛简直要了她的命呢。
“你想挨打么?”王妃厉声问道,同时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
“这么惩罚未免太轻了,要我说还要打几下才记得住!”
“王爷,媛儿好歹也是个女儿家,你还是给她一些薄面吧。日后我也会多加看管,不再让她淘气了。”
柳汉池叹了口气,挥挥衣袖:“算了算了,带她回去吧。这几天禁止她出去,更不许去找太子,待会我还要亲自去看看太子。”柳汉洲转身对管家模样的人说。
柳媛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内,看来伴溪哥哥在完全康复以前,自己都见不到他了······柳媛越想越难受,又没办法改变什么,一个人发着愣,身边一个人都不能有,简直像关禁闭嘛。
这还不算什么,爹爹又过来了,问道:“老老实实呆着都不知道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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