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秦老盟主还未继承大名,受奸人迫害,携秦小少爷逃亡至深山中的夏家村。”
“那又如何呢?”众人不解。
“哼,为了躲避仇家追捕,老盟主将小少爷交给村中一对夫妇收养,同时花钱买了农妇的孩子带在身边,以此偷天换日,瞒过仇人耳目。”
有人寻到了苗头:“你的意思是……秦又白不是老盟主亲生?”可那又如何,众人并不觉动容,一来秦又白到底没能继承盟主大体,二来人也离世许久,宁凛现在斤斤计较秦又白的身世,非但没有引起众人附和,反而惹来许多人不快。
“问题并不在秦又白,而是在我们的夏盟主。”宁凛转向夏渊,冷笑道:“三年后,老盟主终于平定众乱,去夏家村寻回真正的秦少爷,却得知夏家村遭到山贼洗劫,无一人生还。老盟主十分伤心,原以为这辈子都要子嗣凋零后继无人,谁知数年后,却有一个自称是夏氏夫妇孩子的少年,主动拿着父母的遗物求入武林盟。那个人——就是夏渊。”
吴领主愤怒道:“胡言乱语也该有个限度,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的事一定要比你想象的精彩,那深山里的夏家村,我也有幸光临过,还不巧听说了一个有趣的消息。当年山贼来临时,夏氏夫妇和他们的孩子,全部都丧命于屠刀之下了!”
“可是夏盟主……夏盟主他明明……”
“啊啊,真正的秦少爷应该早已葬身马贼之手,那顶着夏氏夫妇名号前来的夏渊又是谁呢?武林盟对外招揽弟子,所有入门者的出身来历都要备案清楚,可是却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夏渊。老盟主误以为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然对夏渊的身世含糊带过,也就造就了这可乘之隙,如果你们不信,我们现在就喊来老盟主,与夏渊当场滴血认亲!”
众人愣住了,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宁凛和夏渊之间游走,希冀着谁能告知一个准确的答案。夏渊轻轻叹一口气,“宁师弟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宁凛眯起双眼,“夏渊,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身份,我们可都一头雾水。要论武林盟的内奸、与天水教勾搭的贼人,你夏渊才首当其冲该被怀疑!”
场内一片静寂,可是那个真正被宁凛话语所指的人,却始终没有露出半分该被称之为恐慌的表情。
“在宁师弟今天这番话之前,我想,没有人把我当做过武林盟的少爷,盟中兄弟一开始与我结交,也不是因于我身份特殊之故,你针对我身世的言论,一开始便没有意义。就是如今,我站在盟主的这个位置,难道是凭借着我的出身吗?”
吴领主率先喊道:“当然不是!自古英雄不问出路,我们拥护夏盟主,是因为大师兄确有统领之才,这么多年他处处为武林盟尽心竭力,这些大家都有目共睹。”
“是啊,并没有人在乎夏盟主的出身啊……”
“夏盟主可从未做过对不起武林盟的事,对所有人都宽柔大度,无可挑剔。”
宁凛冷笑不绝:“如果你们还觉得这位夏盟主与我们一道,那就来地窖看看吧!”
说罢宁凛带头飞身到地窖门口,被围困多日,所有人都凭着这存放在地窖里的食物过活。因为钥匙由夏渊亲自保管,每日的餐饮也由夏渊亲自分配,所以从没有人想要来过这里。
宁凛倒不需夏渊再拿钥匙,一剑劈开了地窖的封门。众人还没站稳,就感到一股潮湿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毒啊,地窖里的食物都染上了毒!”
夏渊眼睛微微晃动,却见宁凛转过身,冷道:“近日来的中毒之事,我一直都有疑虑,为什么天天在雾墙周围奔波的夏盟主没有中毒,深居在楼内的盟众却中了毒,这太没有道理了。内力深浅的说法不能服众,可这地窖里的玄机就未必了!”
“怎么回事,如果这地窖里透入了剧毒,那我们这些日吃下去的又是什么……”
“我们中毒是因为吃下了了染毒的食物?!”
宁凛剑指夏渊,“这个嘛,就叫我们好好问问掌握着地窖唯一钥匙的夏盟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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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深地。
秦又白只觉得浑身上下散架了一样的疼痛,脑子里嗡鸣不断,许久才吃力的睁开眼。
“啊,你醒了!”屠安的头出现在秦又白的视野,周围的风声水流渐渐渗透入五感,秦又白努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
“谢天谢地,醒了就好,你中了致幻mí_yào,而且是好大的分量,我还担心你会一直这样昏迷不醒呢。”屠安把他扶起来,又喂给他一瓶清丹露,秦又白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这是哪……”
“还在林子里,我发现你的地方周围草木都沾满了剧毒,没办法只好把你抱到这块**净地来休息。你怎么会中致幻mí_yào,是谁对你下的手?”
“是天水教……”秦又白想到史巫奇最后离去的背影,虽然留给他的是地狱一般的噩梦,可到底也没有取走他的性命。秦又白忽然醒悟,“我、我昏过去了多久,他们带了剧毒要去对付武林盟,我们得快点赶回去……”
“哪都不能去!”屠安摆出医生的架势,把秦又白按回原地,“你以为中了致幻mí_yào是吃糖豆吗?这种mí_yào对精神会造成极大的损伤,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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