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将股权让出,殷暮白出事当晚还在凌晨,却也奇迹般的失去踪影。
更让人意外的是,凌晨里与两人有关的证据都被销毁了。而警方也绝口不提他们的事,就像是凌晨中从来没有这两人存在过一样。
两个月后,凌晨再次开业。不,不能再叫凌晨了,它现在的名字是,冻结。
“为什么叫这么这种名字?”谈讳问道。
“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谈诘道,“我说过的,你不需要过来。”
“我可是大股东,当然要过来看看了。”谈讳四处打量着,“听说这里是被警方查封过的,你怎么买过来的,还能继续做这种生意?”
“这是我的秘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谈诘道,“你的分红我会按时给你,为你以后逃家做准备的。”
“谁说我要逃家的?”谈讳挑眉。
“你骗不过我的,不是吗,哥哥?”谈诘冷笑道。
“难得听你叫我声哥,就别那么阴阳怪气的了。亲兄弟明算账,我的分红不能少。我不会参与管理,但我来这里的消息你也要保密。”谈讳站起身,朝外走去。“明明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这么讨人厌呢。”
谈诘嘴角一抽,脸色有些难看。他和谈讳的感情不冷不热,而且谈讳的性格不受拘束,又有手腕,这种人太难控制,他本不想让谈讳参与的。只不过他联合了阮渺、殷暮白和柏尘,要想站稳冻结老板的位置,就必须借助谈讳的财力。
谈讳从冻结出来,开车朝市外走去,只是没走多久就犯了烟瘾。在口袋里摸了摸,身上带的烟已经抽完了,只能再去买。谈讳干脆将车停在附近公园旁的停车场,自己慢悠悠地去买烟。
天阴沈得厉害,只是一会儿工夫,、就下起了雨。谈讳紧跑两步回到车里,摸着下巴张望。这种天气上路太麻烦,他叹了口气,纠结是不是找家旅馆住一晚。
只是旅馆没找到,反倒让谈讳发现一个瑟缩着的身影。这个季节的雨还有些冷,一个略显瘦弱的男孩抱着双臂,正从公园里走出来,有些茫然地站在路口,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淋雨呢。”谈讳老成地念了一句,缓缓将车停在对方身边,打开车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要不要送你回家?”
“回、回家?”白逸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身边的豪车,“没关系,我只是迷路了。”
“迷路了?”谈讳有些疑惑,不过他最看不得白逸这样的孩子受苦。“先上车,我送你去附近的咖啡厅,先暖暖身体再说。”
白逸无精打采地看他一眼,默默地上了车,心道你不怕弄脏车,我怕什么。事实上,他觉得脚步有些浮,要走回去实在很困难。
谈讳将他带到咖啡厅,又让人拿了热毛巾给白逸用。见白逸的嘴唇冻得发白,问道:“很冷吗,是不是发烧了?不然还是去医院吧,你父母呢?”
“父母?”白逸喝了几口热咖啡,精神也好了一点,“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谢谢你的咖啡,之后我可以自己去。”
“那怎么行!”谈讳立刻否决,“你这么小,还需要大人的看护。”
“咳咳!”白逸呛了一口,瞪大了眼睛看向谈讳。“我小?我早就过二十岁了好不好!就算你比我大上那么点,也用不着这么占我便宜吧。”
这下轮到谈讳惊讶了,“你二十多了?”
白逸半眯起眼瞄他:“你该不会是……恋童?”
“不是!”谈讳立刻否认,但心里还是难免失望。“算了,看你的样子还好,我也不送你去医院了。你带手机了吗,我可以借你联络朋友。”
白逸默默地伸出手,他再不打电话,游名就要疯了。
白逸已经两个月没有殷暮白的消息了,苏慧的失踪更是让他手足无措。白宣南知道凌晨倒台后,倒不怎么限制他了,可柏尘咬死了不开口,他已经没什么值得换取消息了。
简寒被闻言带走了,说是帮他尽快恢复,倒是游名担心他一个人想不开,是不是来查岗。尽管白逸在人前表现的还算平静,但心里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殷暮白离自己而去的背影。白逸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趁没人注意,白逸偷偷跑了出来,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这是他当初扔下殷暮白的地方。一遍遍地在幼时走过的路上寻找,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一点内心的负罪感,直到下起了大雨,白逸才想到要回家。
在白逸发呆的时候,谈讳已经打了一通电话,朝白逸道:“我会在这里留一晚,有熟人在附近,很快就到。如果你朋友来的晚,就多坐一会儿。”
白逸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连个眼神都没给谈讳。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有人走进咖啡厅,朝无聊抽着烟的谈讳道:“谈诘给你安排了地方,我带你过去。”
原本无精打采的白逸猛然回过头,在谈讳惊讶的目光中冲向对方,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阮渺!”
阮渺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白逸,疑惑地看了谈讳一眼。谈讳耸肩,“偶然遇到的,你们认识?”
“算是吧。”阮渺微微叹气,根本不打算解释。
白逸才不管两人认不认识,只是抓着阮渺不放。“殷暮白在哪里,他有没有事,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放松一点,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阮渺和白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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