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放在了不恰当的位置,忽然觉得污秽了双眼,却没退出屋子只是尴尬的“呃”了一声。
三个人就这么僵硬着,焦扬等着医生出去,夏止等着焦扬下去,医生等着……他没什么好等的。
夏止第一次看见这面瘫又高冷的医生面带有些羞涩的笑意,他摆摆手“你们继续,我不介意”
“我介……”焦扬已经头疼起来,正欲下逐客令,门边竟又出现一个身影。
“阿铮你在干什么?”
那贱贱的脸夏止倒是记得,就是那日在医院楼下和医生搂搂抱抱之人,现在依旧满脸□□的看着“他家阿铮”。
贱男在焦扬和夏止的注视之下“啵”了一口医生白皙的小脸,才想起来应该注意一下病房里面的人有没有注意自己。
贱男反应倒是快……在看了屋内景象之后一把捂住医生的眼睛,把他往后一拉护在身后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代阿铮陪个不是,你们继续,继续哈……”
贱男便退出房间,留下夏止满头雾水,焦扬似乎还准备继续刚才的事情,这时那张贱的过分的脸又探了进来“如果你们想4p……”
“把门关上!”攻君已然暴怒了,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夏止这下真没心情了,心里还惦记自家儿子,想着还有事情没办,便使劲推了推他“焦扬,别闹了。”
焦扬这下可不是一般的失落,郁闷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阿止把皮带系好,又把外套穿了上去。
“我先走了。”
“阿止……一会再走好不好?”又开始卖萌装可怜,可惜夏止不吃这套了。
“不好。”
焦扬垂头丧气的看着夏止离开,心里极度不是滋味。要是外面那俩人还在,看见阿止出去该怎么想,这么快就完事了?该觉得自己多没用tat越是这么想,越打不起精神来,他就这样蔫蔫的在床上坐了许久。
夏止悄悄地把书屋盘了出去,焦扬默默让沈奇联系别墅的买主把它买了回来。
焦扬如果早知道夏止那日问自己还会不会疼是要提出一起回家,他才不至于在医院死皮赖脸不肯走。
出了医院焦扬心情大好,抱着夏止转了几个圈“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
夏止闭上眼睛忍着眩晕,也忍着没骂他忽然发神经。焦扬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满脸懊悔。
夏止的心结解开了,在手术室门外等着他出来,在得之他的病情以及看到墙上的血迹之后,他忽然明白原来人生都是短暂且无常的,自己一直反复自怨自艾,渴求安宁,说到底是源于过去十年不曾安稳的惊恐。看着焦扬的笑,感受着他的爱,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点也不可悲不可怜,没有哪个人的一生一帆风顺,注定和相爱之人长命百岁白头偕老,单单是这个时候,能和爱的人安安稳稳在一起就好。
焦扬的病起于夏止,自然也会止于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止都习惯半夜醒来看看焦扬是否被噩梦惊醒,睡得是否安稳,如果发现他不舒服,夏止就钻进他的怀里轻声安慰,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回到别墅一家三口的时光怡然自得,焦扬安心的只做夏止一个人的小太阳,学着做各种样式的菜让夏止食欲大增,几个月后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瘦的弱不禁风让人心生怜惜。
兜兜转转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了这栋曾经让夏止对焦扬爱的无法自恃的小屋,尽管这里承载了太多痛心的让人不愿意想起的回忆,但终究两个人都敢于面对和承担。
一年后焦扬以艺术大师的身份首次在国内举办画展,忽然有好多曾痴迷这位帅气探险家的人想起来原来他也是艺术界名声显赫之人。举手投足无不透着贵族气息,笑容却一如往日一般勾人心魄,只是他再也不会像十多年前那般恣肆fēng_liú。
画展上大多的作品是抽象派的,却也有一两副纯粹真实的让人眼前一亮,记者站在一副人像画之前,拿着麦克采访焦扬“焦先生,可否允我猜测,这幅画的原形是您非常了解的一位好友?”
“他是我的爱人。”焦扬在镜头前扬起嘴角,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张干净如天使一般的面孔。
摄像机给了那幅画一个清晰的特写,千里之外s市的一户家中,祝雨桐在电视机面前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纵使再不甘,再想要承认自己对那个人爱的至深,却没办法不祝福他们了。
画中,干净的几乎看不见岁月痕迹的男子亦或是男孩手举一支纤细的蒲公英,周边一片花海,花儿们的软茎随风向着一个方向微微折腰,明明有风,那人手中蒲公英的种子却没有飞舞起来,而是像眷恋他修长好看的手一般,向风的反方向微弯着身,面冲那人好似在表述无限爱意。而男孩仍是她熟悉的面孔,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淡然幸福,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眼眸却微微闭着,像是在等待那支蒲公英的亲吻。那人静好的容颜,看不出阴柔却美的难以言说,好像本就该被人捧在怀里深深爱着。
祝雨桐知道自己不可能给那人这样的幸福,不可能让那人有这样干净的好似不谙世事,好似没有经历过任何痛苦一般的如花笑靥。
今天冬至,焦扬一早起来包饺子,下锅之后又回到卧室去唤那人起床。
“阿止……”
“阿止。”
他轻戳他的脸颊“阿止,你又装睡……”
夏止早就闻到饺子的香味,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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