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贵妃她其实还不错,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娴静的女子,审时度势又不锋芒毕露,对我很好,对我母亲也是真的尊敬,可惜……”
“可惜有你父亲这样的猪队友,一次次以宠爱的名义给她无上荣耀,让她骑虎难下。”
“都是苦命女子,所以我母亲从来没有过分为难她,也没有阻止我和大皇兄来往。”
朗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便提议不如先回家。
两人收拾一番,朗坤提着霍刑的行李箱,离开总部大楼的时候,霍刑忍不住又唏嘘道:“羽贵妃她虽然是庶出,可是该有的娴静和智慧,却半分不输我母亲,想到她本该在辽阔的疆域自由飞翔,英姿飒爽,却被剪去羽毛关进皇宫……我就越来越痛恨战争。”
可以说这一连串事件中所有人的命运都是被战争改变的,要说孰是孰非,真的很难断定。
这几天霍刑赶来赶去在各地查访,朗坤心疼他,便让他坐到副驾驶,自己来开车。
车子开出停车场,朗坤不经意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霍刑,问道:“饿么?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随便吧,吃点回家也好,不要让老孙他们再忙活了。”
“嗯。”
朗坤方向盘一打,往前几天杨兴推荐的一家汤馆驶去。
天还没有回暖,有点倒春寒的意思,两人喝了热乎乎的汤,驱车回家的路上,朗坤见霍刑没有要休息一会儿的意思,便又问:“反正还有一会儿才到家,介不介意说说你的皇兄?还有,你是怎么会掉进魔域的。”其实这才是朗坤最想问的。
霍刑闻言,嗤笑了一声,没说话。
朗坤:“???”
“没什么,只是你老公我仍然需要一点时间来组织语言。”
“嗯。”
霍刑这一想就想到了家里,打发了老孙和云家三姐妹,朗坤拿出睡衣准备先洗澡,前脚刚进卫生间,后脚就被霍刑跟了进来。
“你……”
“一起洗。”霍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人压在墙上结结实实吻了一通,然后就真的开始脱衣服洗澡了。
“……”朗坤的内心是这样咆哮的:我特么润滑剂都准备好了,你跟我说真的只洗澡?
其实他没想到,洗干净煮熟的肉吃起来更香。
霍刑把脏衣服扔到洗衣篮里,看朗坤还穿得整整齐齐的,“怎么还不脱?不洗了?”
“洗。”朗坤咬牙切齿。
“来,我替你脱。”说着,便三下五除二把朗坤身上的衣服剥了,把他拉到花洒下冲头发抹洗发露,风格特别特别像杀马特洗剪吹小哥!
朗坤无语地任他“蹂躏”,幸好霍刑的矜持只维持了没多久,洗完澡两人擦干身体出来,就立刻扭到了一起,一边接吻一边往床上倒去,纠缠地跟麻花似的,一阵腥风血雨翻江倒海撕裂空气,总算是爽了。
被弄得快没力气的朗坤没好气地拍了霍刑一巴掌,“还当你这几天累惨了,再不济也是提起往事有点一蹶不振,怎么还跟吃了春药似的,妈呀我的老腰……”
“这几天的确不轻松,可干你就是我的解压方式。”霍刑伸手替朗坤揉着腰,凑到他耳边暧昧地问道:“怎么样,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的……?爽不爽?”
“你特么再问小心我qiáng_jiān你。”朗坤咬牙切齿,感情这丫刚才伤感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来嘛官人,人家求之不得哟。”霍刑邪恶地做了个么么哒的表情,眨了眨眼睛,躺成大字形等朗坤上。
“……”
好吧,朗坤败了,刚才真的挺爽,这种擦枪走火的事情就别纠结责任在谁身上了,反正一只碗不响。
仰躺着瞪了半天屋顶,霍刑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其实我是吃醋了。”
“吃醋?”怎么又吃醋了……
“我醋意大你知道的,谁让你要问我皇兄的事情。”
“……”这特么都能扯到一块儿,我敬你是个皇子啊!
“那你到底说不说?”朗坤踹他一脚,又在他胸口捏了一把,惹得霍刑吃痛。
“我靠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不过就是需要时间组织语言,这就要上满清十大酷刑,太残忍了!”
他那副嘤嘤嘤控诉的样子,让朗坤真的很想回到去年在a大“第一次”见到霍刑时的自己,一掌劈死算了——什么破眼光啊居然看上这种装x卖萌精分于一体的蛇精病,还特么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私奔。
霍刑把朗坤抱到自己身边,拿被子把他盖严实了,“虽然有暖气,但是还得盖着点别着凉。“朗坤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么。”
霍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从名字开始说起,“大皇兄的名字叫翦,拓跋翦,表字思羽。他的名字是我父亲起的,意寓初生的羽毛,后来羽贵妃又替他表字思羽,为的是表达对家乡的无尽思念。”
“这又是个什么梗?”
“羽贵妃虽然是庶出,可是她出身边疆大国,那个国家信奉孔雀及其尾羽,所以父亲封她为羽贵妃,而她又替大皇兄表了思羽二字。”
“还挺有意思,看来羽贵妃还有点文化。”
“她很聪明。”
这句话的潜台词有点一言难尽,但是和现在他们要讨论的内容无关,朗坤也不想问,催着霍刑继续说关于拓跋翦的事情。
“我前面说过,羽贵妃虽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因为身边没有同胞亲人在而万分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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