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巡的头发向后梳起,被发胶固定的光亮而整洁。他一身白色西装,衬衫竟然是夏威夷风格的大花色。他也没有系上领带,反而衬衫扣子还解开着两颗。更过分的是,他胸前口袋里,还插着一只挂着水珠的正在怒放的玫瑰。
青巡的目光依旧柔和如昨日,他勾起嘴角,看着墓碑上dy的照片,用玩世不恭的语调说道:“瞧,我做了你最爱的打扮,带来了你最爱的玫瑰,你一定爽的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大笑呢吧?”
众人顿时恍然。
as扭过头,扬起笑脸,也跟着嘿嘿道:“呆帝,你这身果然很赞啊!”
“有土豪的范儿吗?”青巡蹲在了as身边,轻轻的揉着他那软软的头发。
“要是叼着雪茄,戴着墨镜就更好了!”
对话是很轻松,可声音,一个低哑如沙,一个哽咽无力。
花昂川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许久未见的青巡。他有没有变,谁知道呢?毕竟他穿成这个样子呢。
盯着盯着,眼睛就有些发酸。
花昂川不想做在dy墓前第一个流泪的人,而且这眼泪,还不全是因为她的离去而悲伤所致。
太不尊敬逝者了。
花昂川做了个深呼吸,恰巧青巡突然仰起头,平淡无奇的问道:“过得还好吗?”
一口气刚吸进来,还没等吐出去呢,就被突兀的问话给憋在了胸口。
“咳,我很好。你呢?”
“我也是。”
这对话,若是换成英语,就是小学生的口语对话练习。
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中的种种难言之隐。
“我们大家换个地方说话吧。”冯玉开口,并且看了下四周。“小巡,可以吧?”
青巡抱着as站起身,目光缓缓地从花昂川的脸上转移到冯玉那边,然后微微颔首,回道:“可以。”
花昂川听了这对话,分外揪心。青巡就连这么点自由都没有吗?这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啊,那个变态女人已经不给他发照片了,以为她根本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而青巡几乎都忙碌在商场之间,也照不到什么能让花昂川产生负面情绪的照片了。
变态女人发现了新乐趣,这是高于肉/欲的乐趣。她也没想到与青巡合作比和青巡为敌有趣多了,看着这个沉默又冷漠的男人,心狠手辣的干掉一个又一个对手,她不甘心只做帮凶,她要做同伙!她觉得,只有自己才能看见青巡真实的一面,这感觉也是无尚的快乐!
可她殊不知,在她帮忙搞垮青家的同时,青巡正在设计她自己家。有她帮忙对付青家,青巡就有了很多时间去给她家埋雷。
自大的人如果利用好了,那就是神一样的队友。
不过这只是得到青巡的一部分,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怎么可能给青巡太多的自由呢?这次的事情不过是无法避免而已,她为了表示自己的“通情达理”与“信任”,就放青巡和这群家里人来见面。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饭店,不得不说的是,服务生说话直接对着青巡,因为他在扎眼了,一看就是付账的土豪无疑!
人都在,聚餐的起因又太过沉重,所以就算是每个人都故意露出笑脸,但气氛还是很闷,
谈论的话题,无疑就是花昂川在国外的生活如何。
虽然在国外过了这么久,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也有几个能玩到一起去的朋友,但让他讲讲这多半年的生活,花昂川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口。
他现在跟着一位很有名气的设计师,但设计师总说他的作品没有活力,表达的东西缺少正能量,虽然也能成为灰暗系主流,但是花昂川不应该这样,所以在学习生涯里,多多少少的,也有些阻碍。
花昂川自顾自说着,青巡突然摸了一下他手上的戒指,花昂川立刻看向青巡,青巡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在座各位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青巡起身出了门,花昂川自己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猛然抬头,着急的说道:“我也要去一下洗手间!”
众人会心一笑,看着花昂川急急忙忙追了出门。
为什么不一起出去?
花昂川狐疑的看向周围,难道还有人监视他?
花昂川立刻装成不是去追赶青巡,只是上厕所的正常模样,放慢脚步来到了洗手间。
刚一进洗手间,还没等往里面多走几步,花昂川就被一只大手拖进了残障人士专用的隔间内。
花昂川被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所以也没惊呼出声。
青巡放下马桶盖坐在了上面,然后让花昂川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小川……”青巡把脸贴在花昂川的胸前蹭了又蹭,嗅了又嗅。
“这是厕所诶……”花昂川虽然这么说着,却搂住了青巡,把头低下,也想闻一闻属于青巡的味道。
味道,是触发记忆的最好物质。
一时间,记忆中那些日夜相处,肌肤相亲都涌了上来。许久未见,如果能用具体的言语表达出来的相思之情,那绝对是虚假的。这种彻骨的压抑的感情,只能用身体来表达。
于是花昂川捧起青巡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种让人熟悉又陌生的心慌感在两人心间蔓延,两人如两只发情的暴躁的野兽般互相舔.舐着,啃噬着,激烈的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费洛蒙立刻向空气中弥漫来来,相拥相吻已不能表达彼此的感受,于是手掌探入对方的衣内,摩擦着每一寸炙热的皮肤,游走在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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