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人去南非盯着他。一晃就是一个月才回来。
池晔不再往深处顶,而是停住不动,并用性器在邵淮肠壁内研磨,触到敏感点时,直接顶在那处不动。直逼的邵淮眼眸很快全湿。邵淮的呻吟痛苦中蕴着极端的愉悦:“……嗯……池晔……”
池晔将他双手固在头顶:“舒服吗?”
邵淮难受的摇头,这爽极中含着痛苦的滋味,怎么也算不上舒服。可嘴里溢出的低吟却又仿佛在拆穿他的口是心非。
池晔往里一顶。
“啊——”邵淮叫出声,声音低哑。
这声音诱的池晔也把持不住,对着那一点就是几十下冲撞。邵淮再次泄在他怀中,浑身战栗。本搭在池晔肩头的腿无力地滑下,只凭借本能与覆下来的池晔缠绵亲吻。
天色已暗,池晔抱着邵淮下车,他的东西依然埋在邵淮体内,每走一步就往里撞一次。
车门离房门将近五百米,邵淮被这种折磨刺激的头皮发麻,双腿快要挂不住,池晔却在他耳边低笑:“淮淮,要是你在这里掉下去……我们就在草地上做。”
邵淮愤怒地咬他耳垂。
池晔走到大门边,将邵淮抵在门上,又使劲往里一顶:“知道错了?”
邵淮立刻乖顺点头。
池晔抿笑:“说点好听的。”
邵淮薄唇红艳:“我爱你。”说完看池晔的脸色,他继续说:“我爱你。”
池晔低下头吻他:“我也爱你。”
自从邵苒怀孕,宁韵一直担心保姆照顾不好,拎着衣服就去夏家长住,抛下两个儿子在家里胡作非为。池晔在地毯上将邵淮折腾到大半夜,最后才把喘不上气的人抱到楼上洗澡睡觉。
池晔精力旺盛,往往休息四五个小时就足够。他醒时见邵淮还在睡,枕着手臂看他睡颜看了一会,突然想起昨天邵淮送他的礼物。于是静悄悄的下床。
车门昨晚顺手关上了,此时乍一打开,腥味扑面而来,池晔扫了一眼车座,面带笑意的摇头,从后座翻出邵淮送他的盒子,上面竟也染上了一点不明液体,也不知道是怎么蹭上去的。
池晔边往屋里走边开盒子,是一幅肖像,浓密的头发全部是植物须粘的,五官用另一种果子皮摆出,下颌的胡印用的是软化的植物菌。这副肖像正是自己。
池晔几乎能想象到邵淮一根根贴须子时微抿的唇,和皱起好看弧度的眉毛。池晔将那肖像用大相框裱起来,放到书桌。然后去卧室看床上仍睡的昏天暗地的人。
邵淮呼吸声极浅,五官在沉睡中显得柔和许多,池晔心思微动,俯下身轻轻吻他。并不深入,只用嘴唇来回在邵淮的唇上摩擦,动作带着一万分的小心。
桌上的手机突然开始嗡嗡震动。池晔连忙拿了手机走出卧室。
“二叔,我到你家门外啦!”
池晔纳闷:“你怎么来了?”
池淼很受伤:“是你说要我今天过来的呀。”
池晔想起前两天确实说过,他那会不知道邵淮什么时候回来,就想着让侄子过来玩两天,池淼身体康复后就留在国内,小孩从小没爹,对池晔这个二叔特别亲。
池晔把邵淮的被子压好,去院子里给他开门。
池淼一进来首先看到旁边的车车门大开,说着话就想往里坐。池晔连忙拉住他:“去屋里。”
池晔领着他进屋:“你二婶回来了。”
池淼看着二叔嘴角那抹笑容,撇嘴道:“啧啧,小心淮叔听见。”
池淼进屋后气沉丹田,“淮叔”两字还没出来就被池晔捂住了嘴巴:“淮淮还在睡觉,别吵。”
池晔不擅厨艺,和池淼大眼瞪小眼半天,打电话给锦绣楼定外卖。算算时间差不多,扔下侄子上楼叫邵淮起床。
邵淮坐起来时仍然晕晕乎乎,眼皮子还有点肿,睁着眼看对面的人发呆。池晔抱着他去浴室,牙刷递到他手上时,邵淮才勉强清醒一点,顶着一脑袋乱发对着镜子刷牙。
他这副尊荣自己都看不下去,池晔却从旁边对着他额头连亲几口:“醒了没?”
邵淮死了坏心思,满嘴的牙膏沫连吞都不吞,直接对着池晔的嘴巴吻过去。池晔被弄个措手不及,吃了半嘴牙膏,邵淮哈哈大笑。
邵淮下楼时看见客厅坐着的池淼,开心道:“淼淼”
池淼正在看电视,听见声音站起来往邵淮面前跑,拉着他的胳膊道:“刚到一会。淮叔,南非好玩吗?”
邵淮搭着他的肩膀,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一路的见闻。池晔去外面拿外卖,回到屋里见池淼正靠着邵淮的腰,提醒道:“淼淼,别压在你淮叔身上,他腰不舒服。”
外卖很丰盛,邵淮看着靠近自己的几个清淡素菜,再看看旁边叔侄俩面前摆的大鱼大肉,抗议道:“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一个外姓人?”
池晔笑的不行,给他拈菜:“明天再吃,听话。”
邵淮的嗓子被池晔看的比什么都重,一到夏天不仅泡凉茶喝,还经常熬药膳,几年过去,如今他到夏天也感觉不出不适了,已经全部好了。偶尔连吃几顿火锅,也没什么不良反应。
邵淮睡了一天十分饿,这会也懒的计较,就着那几碟小菜吃完两碗粥。三个人围着沙发看电视,池晔习惯性的把手圈在邵淮身后,邵淮手里拿着前不久买的小玉笛,正研究怎么吹出响。
池淼见那玉笛颜色,想起有一次,池晔出差带回来一套玉制的茶具,剔透碧绿,成色极好,据说花了好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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