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脑海却一片空白。“我说了什么?”
“你说,云平,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反正叫的不是我的名字。”适新小嘴一抿,头一偏,不愿再看他。
沈焰听到这里,微微放心,“云平,云平啊,你要去见见他吗?”拇指和食指捏住适新的小尖下巴,强迫他和他对视。
适新被沈焰捏得肉痛,嘟着嘴说:“我才不要。我管你喜欢谁。”
适新吃醋的别扭小样实在招人疼,沈焰的心情豁然开朗,之前满肚子的怨气也消散了许多。“我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不想见也行,你什么时候变卦了,随时可以见。”
“他那么听你话?我想见就随叫随到?”
“他不是听话,而是动不了。况且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生病了么?”
“不是生病,是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我可以领你去他的墓地看看。不过你要跟我回x国,他葬在那里。”
适新吃了一惊,原来那个人,竟然早就去世了。所以他是因为一个死人跟沈焰置气了那么久,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吗?真是傻得可以。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很多东西都看得开。即使那个人是沈焰心里的白月光,也已经是过去式了。虽然这么想对于已逝之人有些不敬,不过他也不能从坟墓中跳出来和自己抢沈焰,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适新把脸埋在沈焰温热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闷闷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误会了。”
沈焰摸着适新柔顺纤细的发丝,有种失而复得的心酸和感慨。“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憋在心里,也不要不告而别。你这一走,可要了我的老命。我这条命还要留着疼你呢。云平的故事,如果你想听,我都会告诉你。”
“我想听。如果我不弄清楚,我怕我心里会一直有疙瘩。你曾经喜欢过他是吧?”
沈焰轻声叹息,这个小东西,平时看着云淡风轻,有些事情还真是马虎不得。沈焰把和云平相识的旧事娓娓道来,尘封的记忆也就此打开。沈焰小学的时候随家人移民,刚开始一切都很不适应。在新学校里认识了华裔男同学易云平。陌生的环境,相同的背景,让两人迅速熟识起来。很快就亲如竹马,形影不离。云平性格内向,和家人不甚亲近,对沈焰却惺惺相惜,笑语连连。可惜身有痼疾,十七岁那年便夭折了。从那时候开始,沈焰就意识到他的性向了。云平死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把一本厚厚的日记交给沈焰,上面写满了关于沈焰的点点滴滴,记录着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光,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少年不为人知的暗恋苦涩,和对爱情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这一切随着云平的死戛然而止,沈焰才明白,原来云平和他是心意相通的,但是一切都太晚了。从此以后,云平都是沈焰内心一段不能触碰的记忆。那天醉酒,正是云平的忌日。去了墓地拜祭之后,沈焰的心情无比低落,在酒吧喝到烂醉,后来恍惚间才对适新说出了那样的话。适新也对他产生了误会。想起来,也算是对过去没有完全放下,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所以,和适新的分别,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沈焰这边自我检讨,适新心里却很是酸楚。原来沈焰和那个人有那样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那记忆已经种在心底,甚至每年到了日子,都要出来折磨沈焰。适新觉得无比心疼,心疼沈焰自我折磨,也心疼那个素未谋面的可怜云平。那么,就由自己,来对他好吧。从今往后,不离不弃。除了死亡,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适新在心里下定决心,手臂伸到沈焰腰侧,主动抱住了他,头一扬,献祭一般地献出了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在沈焰唇上盖了个章。
这是适新第一次主动吻沈焰,沈焰几乎立刻就硬了。那东西直戳在适新臀缝间,要破裤而出。适新感觉到了屁股下面的危险,手放开来,不敢乱动。
“做过没?”沈焰拿话逗适新。
“……”
“没做过?”沈焰觉得难以置信。
“做什么做,跟谁做?!”适新鼓起腮帮子,恼怒道。
“好啦,我逗你玩儿呢,车里施展不开,咱们转移阵地?”沈焰说着,拿下面顶了顶适新的小屁股。
“谁同意要跟你做啦?老流氓!哼!”
“我是流氓,可是不老。你试试?”
适新简直被这个臭不要脸的打败了。不过这小区人来人往的,要是在这里上演车震,估计以后都没脸住在这里了。虽然不情愿,可是适新只能带着沈焰回了自己的住处。
沈焰进了门就开始不老实,压着适新各种煽风点火。被适新拉去浴室洗澡,适新刚想走,沈焰就把人拽到莲蓬头下面,从头淋到脚,衣服都来不及脱。沈焰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精光,自己也迅速脱了个干净。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沈焰摸着手下滑嫩如白玉的肌肤,嘴里含着甜美的果冻唇,硬得发疼。他握住适新的手,放在他滚烫的yù_wàng上,哑声道:“帮我。”
适新被热水浇得头昏脑涨,手顺从地侍弄起来。他仰着头,眼睛被水淋得睁不开,只能闭着眼睛,摩挲着手中粗大的东西的脉络。沈焰用牙齿撕咬着适新的粉唇,把那里弄得红肿可怜的,再伸出舌尖舔舐自己弄出的细小伤口,挑逗适新整齐的小白牙,哄他张开嘴迎接自己。
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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