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发疼,灵力竟然在流失!根本没有过渡到燃殊那,怎么会这样?季束害怕安和等不了,心下一急干脆将全部的灵力交付出去,就算再被流失总有一部份会过到燃殊那,只要控制好,他有信心能让燃殊易主。
或许老天爷也偏向季束,燃殊竟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将洞内照如白昼,然后他毫不留恋地窜入安和的身体,紧接着安和的身体竟然发出一道道的白光,季束露出一抹微笑,发出一声呻^呤便头一歪倒在安和的胸口上,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身体很轻还带着一bō_bō的暖意,像被午后的日光包围着,季束全身心都冒出一股轻松,突然他心中发寒,他呆着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日光,对安和,安和呢?他猛的睁开眼睛,大叫道:“安和!”
没有回应的声音,安和依旧静静地躺在原地,而且他身上的伤都已经愈合,就连衣衫也完好无损,季束颤抖着双手握住安和的手,含泪不确定地喊道:“安……和!”
可是安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季束不安地检查安和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不可能啊,燃殊不是到他身体里了吗?为什么不起作用?季束压住安和的肩大声地喊着:“安和,安和,安和,你睁开眼睛,安和,安和……”
安和就像睡着了一般,用着他那平稳的呼吸回应着季束不断的呼喊。
季束呆呆地跪坐在地,眼睛不断地滑落,这算什么?刺他一刀再给颗糖再补上一刀,“呵,呵,呵,呵……”他越想勾动嘴角告诉自己没有问题,还有办法,可是眼泪却掉的越厉害。
能有什么办法?连燃殊都不奏效,还能怎么样呢?到底为什么?明明有呼吸,为什么就是不睁眼!季束一咬牙,想运用灵力看下安和身体的状况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灵力……
“啊啊啊!”季束仰着头发出悲鸣,然后他猛地垂下头安静地躺在安和的身边,仿佛在寻求一丝丝的温暖,他闭上眼睛心一点点地掏空,有气无力地问:“安和,我该怎么办?”像是在问安和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迷茫无助对未来毫无头绪的季束突然觉得内衫里似乎多了些东西,像虫子或者其它,它在快速的移动,从腹部爬到后背再钻回腹部,季束心中一阵烦闷,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关注是跳蚤还是什么虫子动物或者其它的品种,他现在只想知道安和到底怎么样才能醒过来。
它像是感受到了季束的心情,速度慢了下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它从腹部慢慢往上爬,爬过胸口,爬上脖子,最后爬到季束睁开的眼睛旁,它伸出粉红色的舌舔舔季束的眼旁的泪,像是在讨好。
季束眨眨眼,突然猛地坐起声,在他脸上的小家伙立马落了下来,他赶紧伸手接住,微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这是……他和安和的娃?怎么跑出来的!从哪跑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子出世
季束吞吞口水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掌心的小家伙,小心翼翼地帮它翻了个身,它像是一只缩小版的狐妖只有拳头般大小,毛发如火般通红,黑色的眼睛看着季束骨辘辘地打转,十分可爱讨巧惹人喜爱。
“你……你,你是谁?”季束舒了口气总算问了出来,朝阳上次说落籽,且不说他连籽都没见到,这小家伙怎么来的他确实一无所知,除了灵力清空使身体有些虚弱也没有其它的不良反应。
小家伙歪着头眼中堆满了不解,似乎在想季束这话是什么意思,季束无法只得指着自己,再指指躺着不醒人世的安和,颇为怪异地问道:“你是,我和他的,的,的孩子?”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他摇摇尾巴跳到安和的身上,舔舔安和的下巴,像对待季束一般十分的亲昵。
季束随手用力擦了把脸,他再次将小家伙捧在手心低头亲了亲,露出一丝笑容,“嘘,安和睡着了,我们不吵他好不好?”
小家伙只是天真地眨眨眼,顺着手臂钻到季束的怀里,在里面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呼呼大睡起来。
“哎。”季束身体一僵不管再乱动,生怕惊扰到小家伙睡觉,他侧着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安和,心生悲凉,但是怀中的温暖却令他的脑子开始疯狂地转动起来,燃殊竟然已经易主了,为什么会醒不过来?到底哪里出了错?要怎么办?或者找谁帮忙?
只要思想有方向,一切就有希望!季束给自己加了把劲,这能帮上忙的自然是得知道燃殊一事的,除了之前的见过的老道,那就只剩下药妖王,只是药妖王闭关封谷出不去进不来。
季束小心地弯下腰以防惊到怀里的小家伙,他将安和扶正,艰难地将他搬在背上背了起来,由于身体灵力清空脚程也慢了下来,他没有多余的手去举火把,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一个弯又一个弯地绕下去,突然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季束脸色一凛,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知道?他侧身躲在黑暗中仔细倾听,慢慢地声音越来越清楚。
“这到底什么地方?绕来绕去的,你确定他们会在这里?”
“恩,这地方老大提过,嫂子一定也知道,虽然不能肯定他们在不在这里,但是总得试下运气。”
……
季束听着也知道是谁来了,他急忙背起安和向前快速的行走,很快就看见火把照射而来的亮光。
“谁!”
“我。”
“嫂子!”确定是谁的卷平真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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