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摆了一个姿势,要用指纹确认进门。
他嗤之以鼻地围观了半晌,赵心源曾经拒绝过自己一直让他如鲠在喉,因此此刻他全身的好斗因子都贱兮兮地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张崇江抱着胸慢慢踱过去,道:“呦,这是怎么啦?有了您赵大老板,这傻小子还得出去陪酒啊?”
王思亚立即跟过来,喝道:“大半夜的你想干什么?先回家再说!”
张崇江顿时不高兴了,王思亚不来的话,他本来只准备冷嘲热讽两句就回去了,没想到王思亚跟过来了,于是白晓亮跟王思亚那段轰轰烈烈的五年瞬间成了引燃他的导火线。
张崇江回身就踹了王思亚一脚,吼道:“你什么意思?老子吼关你鸟事?这是老子的地盘!吼他你心疼?是不是?恩?”
王思亚无奈而头痛,就像看着自己家叛逆的神经病熊孩子,哑声道:“行了你,快跟我回家吧。”
张崇江扯着嗓子叫:“什么意思你?你今天不说清楚我还真就不回去了?!你心里还有他是不是?见不得我吼他是不是?”
王思亚还没来得及开口,赵心源忽然冷冷道:“这是我家门口,这位先生,你再在这里废话一句,我就报警了。”
他轻轻地将白晓亮放下来,倚墙而靠。
白晓亮身上沾着的秽物散发出刺鼻气味。
赵心源终于抽出手来按了指纹,他扶住白晓亮,面无表情对站在门边兀自怔住的张崇江说:“给我滚。”
黑暗里张崇江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觉得这人瞬间像是蛰伏在草丛里的野狼,眼镜似乎都散发着绿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出来将自己的喉咙咬断。
他往王思亚身边退了一步,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怂了,又打算上前,那边赵心源已经关上了家门。
王思亚拉住张崇江,柔声道:“不要闹了好不好?今天开会,跟你们工程部那帮人较劲好累,我们回家好不好?”
张崇江看看王思亚,心软了,只得作罢。
翌日一早,赵心源给卢青山打电话,知会一声,说自己跟白晓亮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卢青山苦着脸道:“从此君王不早朝你懂不懂?说的就是你们这种沉溺声色的年轻人!哎!这么年轻就这么放纵,你们小心玩坏身体啊!”
赵心源懒得搭理他,因为白晓亮扶着脑袋哼哼唧唧地醒来了。
白晓亮头痛欲裂,眯着眼睛看教父,道:“饿。”
赵心源怒气十足地瞪了他半晌,最后泄气了,道:“我去端粥给你。”
不一会儿,白晓亮端着温热的百合粥,慢吞吞地咽。
他现在是彻底醒过神来了,察言观色,果然教父脸色很黑。
白晓亮心中警铃大作,正思忖着要怎么搪塞过去,教父就憋着怒火问:“头还疼么?”
白晓亮立即将粥碗丢在床头柜上,哼唧唧:“疼。”
赵心源道:“疼还喝那么多酒?听说你自称老板娘请客?挺能耐啊,我教过你这个?”
白晓亮捂着脑袋,可怜兮兮道:“疼。脑袋疼,肚子也疼。”
赵心源冷哼一声,转过脑袋不理他。
白晓亮捂着头扭啊扭,扭啊扭,慢慢扭到了教父腿上。
赵心源低下头,两人视线对上,白晓亮立即闭眼,用鼻音说:“嗯嗯好疼……老公亲亲就不疼了……”
赵心源:“……”
最后赵心源投降,低头亲了白晓亮。
白晓亮便在晨光中幸福地笑了。
赵心源气哼哼道:“你再睡会,我要去洗车。”
白晓亮早把昨晚的事忘光了,道:“为什么洗车?”
赵心源巴不得把他昨天吐的东西糊他一脸,怒瞪白晓亮一眼,就下楼去了。
白晓亮挪到窗前,看见赵心源在楼下的花园里,接了水管正在冲车,凝固的秽物顺着水流缓缓流在地上。
☆、妇女之友
反正这天休息,白晓亮索性兑现上次的约定,约周小雨吃饭,把教父介绍给她认识。
周小雨在电话中唧唧歪歪地作死,道:“现在你可是有高富帅包养的人了,我得好好挑个能彰显我们富太太身份的地方吃饭不是?让我想想啊……寰球国际?凯宾斯基?金悦酒店?啊对了!城南新开的那家很出名的海鲜自助叫什么来着!”
白晓亮冷冷道:“女王陛下,这次是我请客,最多全聚德烤鸭,人均消费不能超过一百元!”
周小雨瞬间暴走,道:“你搞毛!这就是你榜上高富帅之后的态度?!你忘了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是谁老妈子一样地陪你去买碗铺床?你忘了你伤心的时候是谁给你肩膀依靠?你忘了你最寂寞的时候是谁给你家的温暖……好吧不多说,你现在就请姐吃烤鸭?白晓亮,你认真的?!”
白晓亮无奈道:“认真啊,我跟你说,我身边就五百块钱,在等这个月工资……”
手机忽然被身边的人抽走,只听教父边开车,边一手握着电话道:“周小姐是吗?久仰大名,我是赵心源,今晚七点,寰球国际顶楼见。”
说罢他挂了电话,周小雨在那头一阵欢呼。
白晓亮不满道:“什么意思这是?老板你这是对我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打击,懂?”
赵心源帅气地斜睨白晓亮一眼,道:“叫老公,老公这是帮你重竖你摇摇欲坠的男性尊严,知道?”
白晓亮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出手如电,火速地在教父裤裆里胡乱掐了一把。
晚上七点,赵心源带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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