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期没有接着说下去,却突然含住了徐曼卿饱满的耳垂,整个身子也突然压在他身上。徐曼卿被吓了一跳,叫道:“子期,你……”,下一句却被伍子期用双唇封住了嘴巴,双手也颤抖着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徐曼卿从未经情事,不一时就被挑逗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伍子期见他不再推拒,将他松开,道:“我对曼郎你早就心有所钟,本来能日日相伴余愿足矣,只是现在分别在即,以后也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日,曼郎你就放任我这一回罢。”说罢又压上来,一边将徐曼卿舌头含在口中品咂,一边伸手去解他亵裤,曼卿伸手去挡,可方才被他弄软了身子,臂上无力哪里挡得住,还是被伍子期一把将裤儿扯下来。伍子期摸他那话儿已经有些半硬起来,放开他双唇,却半跪在塌上低下头将那白玉柱儿似的男根一口含住,又吸又吮。曼卿哪曾经过这些,顿时全身热血轰的一下全涌上头,不一会儿就全泄在伍子期口中,伍子期并不停下,反而将曼卿全身衣物褪去,在他身上细细啃咬,曼卿此时早已不知东南西北,任他所为。
伍子期亲了曼卿好一阵子,把曼卿的那话弄得又硬起来。徐曼卿正闭着眼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活的哼哼时身上突然轻了,稍稍张开眼睛一看,见伍子期也将全身衣物除去,将一只手伸到后庭处挖弄,脸上表情像是忍着痛。
“子期,你?”徐曼卿不解。
伍子期不答话,又弄了一阵,跨到曼卿腰上,扶着他涨硬直立起来的玉j-in-g抵住自己后庭轻轻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只觉后庭满涨欲裂,停下适应一阵才又缓缓抬起再坐下去,如此往复。曼卿自幼修佛,连手 y- in 的念头都未曾有过,如今突然男根被一处又热又紧的所在包围摩擦,快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浪涛般袭来,曼卿就像怒海狂涛上的一叶扁舟一样,摇摇荡荡升落起伏却不知方向。伍子期虽不及曼卿美貌,也生得细皮嫩r_ou_,颇为俊俏,此时跪在曼卿腰腹间极力上下起坐,间或左右旋转扭动,不一会儿便累得一张俏脸上出了层细汗,颊上潮红犹为动人。
徐曼卿一时迷了心窍,只想下身那处被包得更紧,便坐起身子将子期抱在怀中,双手握住子期后臀使力住里一顶,子期自己动作时乃是量力而为,实在痛得进不去时便停住了出来,如今被曼卿掌握了主动,竟一送直没入根去,子期痛得要大叫出来,却被曼卿张口咬住了双唇,变成了“呃嗯”的闷声。
抱住子期咂了一会儿,徐曼卿觉得这样甚是不方便,便将子期推倒在塌上,自己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握住他纤腰大力抽送起来,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男根在子期后庭的菊花洞中进进出出,洞口的皱皮都被撑开来被拉扯着。伍子期没想到向来恭谦有礼的曼卿竟会主动,一时又是高兴又是难受,但此时自己正被他干得浑身无力,双腿乱颤,嘴里只能发出“嗯,啊”的 y- in 靡声音。
徐曼卿直抽了百余抽突然分身一紧,一股热流都泄到伍子期后庭深处,伍子期被激得也泄了身子。徐曼卿将疲软的分身从子期花x,ue中撤出来,夹杂着红丝的白浊之物顿时倒流而出,弄得一席都是。徐曼卿从灭顶的快活中醒来,看伍子期脸色煞白,吓了一跳,道:“子期,你怎样了?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子期躺在一边,又喘了好一阵子粗气,才道:“曼郎无需自责,此事是我心甘情愿。”
徐曼卿抱住子期,二人相拥而眠直到月华初起才醒。伍子期要离开,曼卿不知怎的有些舍不得,拖住他手挽留,子期就不走,二人对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最后二人又缠做一处,做了一回,这一回曼卿有了经验不再莽撞,只轻轻抽送,只偶尔才突然猛得顶入根去引得身下子期一阵颤抖,如此斜风细雨的,竟然抽了百八近千回,累得曼卿一身是汗,子期后庭疼痛之感早已麻木,被异样的麻痒快感取代,只恨不得后x,ue中那大物能进入得更深一些,竟双脚在曼卿身后勾住,挺着菊x,ue自己去就那玉j-in-g。曼卿也遂他心愿,不再浅尝辄止,而是加快了动作,每次都退至将出再狠狠肏入,把个伍子期干得直叫“我受不住了,曼郎慢些!”叫得喉咙都沙哑了,曼卿正得趣处,哪停得下来,又肏了百余下,才又泄了。
月已中天,伍子期索性留在曼卿房中过了一夜,次日才去收拾行装,又来与曼卿辞别,曼卿送出十里,二人谁也不提昨夜之事,只惺惺相惜的又说了好些后会有期各自保重的话,伍子期才依依不舍地走了。看着子期远去的背影,曼卿轻道:“好一树梨花。”伍子期仿佛听到似的回过头来笑了一笑,曼卿挥挥手作别,心中却道糊涂了,八月哪来的梨花?
经过这晚,徐曼卿才知世间有这一道,但情根已种爱欲已生,以后诸般苦难将纷至沓来,从此堕入红尘万劫不复,永不得脱轮回之苦。
第二梦老
自伍子期走后,徐曼卿就常一个人闷闷不乐,寝食不安,像生了一场大病,只得先回家去休养,徐家大人可吓坏了,请了三个大夫会诊开了方子,每日都炖一锅山参野j-i汤给他养神补气,还请了道士来降妖除魔,如此折腾了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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