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概就是……”上官羽吞吞吐吐的,脸也红了,但还是努力回忆着。“那时我在发情期的正中,能记得的不多了,我想我大概没有注意到什么避孕的开关。至于我的……”他突然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实:“我想他并没有特意让我怀孕的打算,他没跟我说过。如果他有这个打算,我会知道的。”
这很重要,因为也有数种方法避孕,否则宫凯会打酱油的侄子都最少有一打了。
“你确定?”医生重新注视着上官羽。“你到达高`潮后,内阴`道口在你没意识到的时候打开……但任何一个都能够分出那肌肉关闭和开放的区别,不想让你怀孕,他们也不会出错。如果不是器官发育的缺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医生又看了上官羽一眼,说出了以下判断:
“只是匆匆完事,并没有很认真注意□□的细节。甚至事到如今他们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是不是有了个可能妊娠失败的后代。这占到宫外孕里除了偷情蛮力破坏晶结以外的几乎所有造成原因。”
上官羽几乎不能回答医生接下来的问题。他仍然交流了一些细节,不过也没有找到推翻这个假设的任何证明。然后他又躺上床,被重新检查了一遍,最后拿着病历和检查报告回家。
他被告知还有几天时间考虑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36.
宫凯真的是匆匆完事吗?不……上官羽已经无法记起没一个细节。他只记得那时候他被发情和的费洛蒙刺激得神志昏聩,浑身都被热狂占满,根本没来得及注意什么。
结束后有点低热,但是没有不满。第二天,还有之后,宫凯对他也很温柔,这是他确定记得的,他觉得很好,好到现在他对他开始怀疑,都觉得不忍。
但是宫凯一向都对他很好。除开两人已经开始同居的事实,在以前,他们只是朋友的时候,宫凯似乎也是对他这么温柔。只是两个人所处的情形并没有那么亲近。
不论是观察力还是逻辑,都不太难用的上官羽,已经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将他还能记得的所有细节连在起来。
宫凯的宽容随意,宫凯的从来不影响他的步调,他们恋爱了,但平静得从来没有热狂这个字……
不太合理的事实只要从一个点开始,立刻引动多米诺骨牌的倾倒。上官羽知道的所有常识里,是没有在□□时不热狂的。而他能记得宫凯的,总是只有安定和温柔。他是并不为他热狂的。
在只相信好的事时,上官羽总宁愿相信这样一个世间特别的,只有温柔淡定的是专为自己准备的。他一遍遍这样恭喜过自己。现在想来多么讽刺。
其实一旦展开折叠的真相,会发现真相是如此简单。
再往前一点,父母给他定下的约会,和突然出现的宫凯,也是简单地不自然。
但是不管多么以理性见长的人,都会被炫目的爱情迷乱。
上官羽也未能免俗。他受的伤,也不能免俗。
也许,正因为是好朋友……他想问清宫凯到底为什么在并不对他热狂的情况下,仍然说爱他。这是欺骗。
天气并不寒冷。但上官羽仍需要努力驱除体内的寒气,还有软弱。宫凯……
他要和宫凯好好谈谈,也要让他负责任,即便不为了爱自己,也要为了因宫凯而造成的失败的妊娠。
失败的妊娠,本来可以出生的孩子。这不管对于ga,都是非常严重的损失。他会好好地告诉宫凯,确保这个笨蛋在以后的机会里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从军队回归政治中央,他最可能归属的职位,还是在国防部。宫凯为这个事情略微伤脑筋。国防部长对他是有些青眼的,对此他当然不怀疑自己的实力,可是部长先生看中他是一个适婚的表现似乎更强一些。
这不,约谈他的国防部长,毫无意外地将兼任贴身秘书的次子带来,要他们年轻人聊聊。
只是聊聊,又不是说媒,宫凯连婉拒都做不到。
而且部长家金雕玉刻的少爷,品味出众,话题也很高雅,宫凯一时找不到什么机会开溜。
他虽然还没有在什么联谊舞会之类的社交场合公布过和上官羽的关系,不过他曾经帮小羽到国会大楼请假,如果有嘴碎的人,多少也该把他们的事情传出去一点吧?也不知道国防部长一家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了当作不知道。
人长得太过适婚,有时候也挺麻烦的。
但是聊着聊着,宫凯发觉罗兰也不是那么难说话的o。他本来也同他哥哥非常熟悉,说到远东,还是不太冷场的。
结束谈话,从国防部的休息室一同走出来,进入电梯,下到第一层……
正好遇见进入国会大楼的上官羽。
没有准备地忽而遇见对方,宫凯还是觉出了一点尴尬。尤其是他身边正好挂着一个军中第一花瓶o除了聊天并无别的什么。
上官看到他的一瞬间似乎也有些措手不及,那眼神很陌生的有点冷。
被这道眼光一扫,宫凯一时不知道这是代表自己要在公众场合装不熟,还是要上去亲热地挽住自己的o,免得其他人再为他制造桃色机会。
“宫凯准将,”正在这时,军中之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下周六,你有什么安排吗?”
宫凯立马明白这可能是要好好规避的约会要约。上官羽就在旁边,没有理他,他的头脑一时微乱……
赶紧拨回阵脚。“暂时没有官方的,你知道,我的任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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