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进入,只在花心外逗弄,不断地画着圈圈,令玉花明明感觉到后穴有着滚烫的触感了,却不得进入,急的直叫:「操我!快操我!」
无患子说道:「你可是比我还无耻呢。」
令玉花将屁股拱向无患子,不断摇摆着,乞求他的爱怜。无患子见此,便捏着他的屁股,一下子捅了进去。那个地方虽然湿滑,却尚未扩充,无患子的巨物一进去,便将它撑破了,血便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疼痛的感觉传上令玉花的脑门,但在药物的催化下,这反而增添了他的快感,他狂乱地扭动着腰身,乞求更多的怜爱,无患子便死命往令玉花的身体深处捅去,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屁股,大声叫道:「看我不操死你!」
「操死我吧!」令玉花尖声叫道,「啊!啊!啊……操死我吧!」
☆、第十八章窒息【涉及凌辱,h】
「操死我吧!」令玉花尖声叫道,「啊!啊!啊……操死我吧!」
无患子一下子捅到很深入,令玉花的屁股紧紧夹着他,仿佛不愿意让他离开一般,而他却缓缓的抽了出来,牵出了一些汁液和血丝。
空虚感顿时袭上令玉花的心头,令玉花忙叫道:「给我……不要停啊!操我啊!」
无患子将令玉花翻转过来,冷笑道:「我可是说过今天要磨破你的嘴皮子的。」
说完,他便将这湿漉漉的yáng_jù硬往令玉花嘴里捅。令玉花的嘴巴被迫大张着,不断地接受着强硬的冲击。
无患子恶狠狠地说:「你屁股刚吃过这里,现在又用嘴吃,怎么样啊?」
令玉花早已被药性冲昏了头脑,根本不懂得思考,只觉得欲火焚身,便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像是水蛇一样。无患子在令玉花的嘴里射了出来,抽出来后,令玉花又缠了上来,紧紧地抱着他,不断地磨蹭他的身体,满嘴的làng_jiào,很快就助长了他的淫欲,他便拉起令玉花的一条腿,一下子捅到了最深的地方,一边骂着令玉花,一边频繁地插入。
令玉花一边làng_jiào连连,紧紧抱着无患子的背部,不断地抓着他的背在尖叫:「用力一点啊!啊……快一点啊!」
无患子将令玉花按到在地,冷然道:「不要碰我。」
他嫌恶地拿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幸好有穿衣服。
他将yáng_jù抽了出来,捏着令玉花的鼻子,令玉花鼻子无法换气便张大口呼吸,就在他张大嘴巴的时候,那腥臭的阳物就塞进他的嘴巴里了。他不禁呜呜地叫着,鼻子依旧被捏着,嘴巴被撑大,但嘴唇却还是没一丝缝隙地紧紧贴着阳物,喉咙被硬块堵住,完全无法呼吸。他拼命挣扎,却被无患子点住了穴道。
窒息、无力,令玉花变得极为绝望,即使是春药也无法冲散这种绝望。他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无法呼吸让他的心脏仿佛被重物压着,发痛,连跳动的力气都没有,而嘴里滚烫的硬块还是无情的进出着。
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空气又突然从他的鼻子涌入,他的身体又慢慢地活跃起来。
可他哭得更凶了,不知道为什么。
山洞外头,石小米便和杨逸凤在烤东西吃。石小米帮杨逸凤烤好的肉,递给了杨逸凤,说道:「给。」
杨逸凤接过了烤肉,说道:「真是多谢。」
「不客气!本来你可以好吃好住的,是我硬拉了你出来,我该好好照顾你的。」石小米说道。
杨逸凤倒是觉得石小米的思路很有趣,不觉莞尔:「提议出来的是我,我才是该多谢你。」
石小米说道:「反正我也得到了好处了,你倒是要吃苦头,我看你好像吃不太得苦头的样子,对了,你可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跟着我不是办法,你怕是熬不住。」
杨逸凤想起以往自己只身闯荡江湖的日子,便神色黯然:「我并无亲人。而且……」
「而且什么?」石小米问道。
「我是有武功的。」杨逸凤黯然道,「只是被锁住了。」
石小米便捏起了杨逸凤的脉门,皱起眉说:「这个应该是很古怪的手法,恐怕我不能解。」
「我知道你不能解。」杨逸凤微微笑答,「我也不要你去解。」
石小米担忧地说道:「可你要怎么办?习武之人最要紧的自然是这一身武功,如何能荒废了?而且我看你体虚,大概也是如此所致。」
杨逸凤说道:「其实要解开也不是没办法的。」
石小米问道:「什么办法?」
「小兄弟,我问你,」杨逸凤说道,「九千岁的宝藏是你骗人的吧。」
「你何以见得?」石小米不置可否。
杨逸凤笑了笑,便念道:「持而盈之,揣而锐之,营魄抱一,专气致柔,涤除玄鉴,天门开阖。」
石小米大惊失色:「你……你如何得知……」
这是石小米那半本秘笈的最后一句。
「你应该是练到这里就没练下去了吧。」杨逸凤说道。
「你……」
「我看你的身手便有猜着了。」杨逸凤又说,「可是每月十五,运功之时,真气都在气海、天枢两穴过不去?」
石小米大惊说道:「你怎么知道?」
杨逸凤掸了掸衣上的灰尘,说道:「我想,传授武功给你的人,恐怕是我的弟子。」
「你的弟子!」石小米更是惊讶得嘴都闭不上了。
「没错,这套武功是我亲自传授他的。」杨逸凤叹道,「什么宝藏的谎言、会出现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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