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人主动讨好自己,还如此那般,那般如此,得多爽快,多销魂哪!往前他主动亲嘴时自己就浑身舒爽,通体舒畅了,可以想象,若真深入进去,再这样那样,又如此那般,又这般那般,得多过瘾!
单单如此稍微想想,朱顺的脸就忍不住露出了春色,惹得秦闫不禁又往後退了一步。
至於没有第二次这事嘛,还不得看天说话?
至此,朱顺的双眼贼亮贼亮的,仿佛里面燃著火,烧得正旺,所及之处肉香四溢,片草不生。
“咳!”大约也发现自己的神情过於露骨,朱顺轻咳了下,才故作正经八本道,“虽然算起来似乎我有点吃亏,但谁让我是个心慈什麽软的人呢?你这话我允了!”
事实上在发觉他神情不对的瞬间,秦闫就大大的後悔了——他娘的,他怎麽觉得这简直是馊到不行主意了?!
朱顺却不管他,说著又看了看天,咧嘴笑,继续道:“天色也不早,等会吃过饭你才过来吧,那时蛋羹正弄好。”
话落,就耍杂耍似的,边把两个鸡蛋两手轮流抛著,边往屋里走,还哼上一首怪腔怪调的小调,夹杂几句淫来荡去的字句,好不碜人。
母鸡咯咯咯叫著急匆匆追去。
“喂……”
楞了楞,秦闫擡手还想叫住他说点什麽。
……他,怎麽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虽然说他打著如意算盘,想著这麽久以後朱顺都没让他後庭花开,大约本身就没那意,这次,主动权在他这边,就加大了不会开的可能了。
可,这小九九似乎……不太对?
第二十章 骑马打仗 (慎)
第二十章 骑马打仗
之前就曾说过,对朱顺这人吧,一刻也不能放松。
何况他这人生来大运在手,便是熊是虎也耐他不何,事情一旦给他琢磨上,结果便真难料了。
吃过饭後,朱顺嘴边叼著根草,施施然就著月光在院前闲逛,边摸著下巴琢磨著。
“朱顺!”
院前突然传来唤声,却是最不可能出现在此的人——白云飞。
“是你啊,有事?”朱顺微微拧起眉,问,一点客套也没。
说实话,两人实在不熟,要说有什麽话说,估计绞尽脑汁也未必能挤出几两句。
白云飞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淡然的表情一如既往,只兀自走到小凉亭里坐下。朱顺挠挠头,有点困扰,但也走了过去。
“我今晚来找你,是有事想请教你的。”白云飞说著,递给他一小册子。
小册子纸张已经泛黄,但仍看得出精心制作,棉线印刷都是上乘的。小册子没有名字,封面空白一片。
“这是什麽?我这人一看书就犯困!”朱顺连连摆手,没接,顿了顿,似想到了什麽,道,“我会辨认药材也只是以前跟过一个行脚大夫一阵子,懂点皮毛,你要真想问我什麽,我肯定无法回答你,这书你还是拿回去吧。”
朱顺以为他想问关於他最近自顾自取补药补身子的事。
却见白云飞摇摇头,又把小册子往他那推了推,正经八本道:
“与那事无关。我只是新近得了这小册子,看过後有点疑问,想来你……和秦闫应该很有经验,应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他和秦闫?
这回朱顺可真好奇了,忍不住拿起小册子,随意翻看几页。
这不翻还好,一翻却是不得了!
小册子字数不多,每几页只有寥寥几句,甚至是寥寥几个字,然仔细一看,却字字皆是精华,句句都是真理。
而其中最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丰富多彩,描绘逼真,引人遐想的图画!
比如第一页,便见两赤/身/裸/体的男子,一方躺在床上,一方在下面的人双手扶腰帮助下跨坐於其身上,胯/下物事精神抖擞扬起!
而仿佛怕看书之人无法明了,第二页,跨坐之人稍微往上,下面的人仍旧扶著他的腰,但最震撼的莫过於下方的人的物事,没入了上方男子的屁股缝隙之中!
或许做这书之人,真的很用心,到第三页,上方的男子又往下,两人紧密贴合,上面的男子屁股还往後撅了撅,似磨蹭又似乎难耐,头往上扬起,扎著的辫子轻轻往上,似在摇摆,很是生动。
如果把三页来回翻看,却成了个动图,其间妙处妙不可言,或许只有第四页上书的一句话能言之,道:
“此为‘骑马打仗’也。”
骑马打仗,骑马打仗,骑马打仗……
这四个字瞬间在朱顺脑海里不断重复回转,以至於白云飞说了什麽他一点也没听见,只立刻摆出一副正经八本,严肃认真的表情道:
“白大夫,您问的这问题实在让我意外,我一时也不能回答清楚。这样吧,这小册子就放我这,等我明天想到答案,自然会去找您。”
白云飞莫名,暗忖他都还没问呢。
但没等他再多问,一心想好好回去琢磨琢磨小册子的朱顺,嘴里说著“您”,却把人强拉起来,直直往外推。
被赶到外面的白云飞,看著急匆匆回屋里的朱顺的背影,突然领悟到了什麽,呼吸一窒,喃喃:
“莫是……我给了钥匙,给开了窍吧。”
21阴谋论 无节操攻vs悲催魔君,色气,慎
第二十壹章 阴谋论
人吧,总有头脑发热,连自己用什麽逻辑思考都不知道的时候,作出的决定更是绝对会让自己回头想都不敢想。
秦闫便是处於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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