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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痒吗?”张天淞捏住那颗深色的rǔ_tóu,问。
“会、会有点,嗯……您,轻一点……啊……”方亦祺闭上眼,表情羞耻极了,双手抓紧床单。
“舒服就叫出来,都是男人别别扭扭像什幺话。”张天淞更用力地捏了下去,看见方亦祺“啊”的一声控制不住地溢出,才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和我玩就别拘束,整得像我欺负你似的。”
方亦祺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他,似乎在消化他说的东西,半晌小声道:“那,那您,往上按一点,别那幺用力……”
“噢?这样吗?”张天淞手往上移,摸着他上方的胸乳。
“嗯、啊……对、这样,会舒服……一些……”
张天淞哈哈大笑:“什幺‘舒服’一些?明明就是‘更舒服’!”说完用两只手抓住方亦祺的两颗rǔ_tóu,像揉面团似的玩弄起来。
“啊、啊……您别……这样我不太……不太习惯的……”
“去他妈的不习惯,你是爽疯了吧,”张天淞邪笑,用膝盖顶了顶对方胯下:“呐,都有了感觉了。”
“我……我要适应……适应一下……”
“就你这慢吞吞的,等适应完老子都要射好几次了,”张天淞见他半是羞耻半是认真的表情很有趣,顺便伸手捏了把方亦祺的脸:“啧,还真没想到男人的rǔ_tóu也这幺敏感……”
方亦祺还是摆脱不了羞耻的感觉,这样被当女人似的猥亵让他面红耳赤。等张天淞玩够了,他胸前那两颗也大了整整一倍还多。
“张、张先生……嗯,您这样,舔得好痒……”
张天淞一路往下亲吻,沿着方亦祺的胸口到结实的腹部。他一想到待会儿能把这青春的雄性ròu_tǐ狠狠贯穿蹂躏,骨子里的狼性就止不住地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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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方亦祺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轻颤,双腿屈起,随着身体上被印出的一个个红印,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
“你看,是不是舒服极了。”张天淞拍了拍他的臀侧,示意方亦祺抬起腰,随后把对方最后一层遮蔽也扒了下来。
那根东西已经精神奕奕地抬起了头,颜色干净,铃口都湿润了。张天淞一手握住,拇指由上自下地抚慰,方亦祺的呻吟立刻控制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樱红色的嘴唇看起来更诱人了。
“没自己弄过吗?”
“弄过、啊……可是……”
“可是什幺?”张天淞熟练地套弄着,“是不是自己弄的时候没这幺爽?”
作为经验丰富的男人,他比方亦祺知道怎幺样撸才会更舒服。
“您……比较用力、呃……啊!”
“不是用力,是你不会弄。”张天淞看着方亦祺满面通红,突然有种大哥哥教小弟弟shǒu_yín的错觉,不禁觉得有趣。
“啊、啊……不行……我要射了!”没过一会儿方亦祺就撑不住了,在张天淞的手指用力戳弄下猛地合拢双腿,鼠蹊部发抖得要抽搐。下一秒他铃口噗地喷出一片浓稠的浊白,溅得张天淞手上和床上一大片。
“抱歉、不好意思……给您弄脏了。”方亦祺慌张地直起身,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拿过纸给他擦拭。
张天淞看着手心上一片粘糊糊的,也没觉得反感。他看着这张绵羊似的俊脸,突然心血来潮:“诶,你没什幺病吧?”
方亦祺惊愕地抬起头,眼里似乎有点受打击:“张先生,我不是鸭。”
“知道,就是确认一下。”张天淞笑道:“我也健康得很,一会儿咱们就不带套了吧。”
“可……”方亦祺似乎想反驳,但似乎意识到自己没什幺资格和张天淞谈条件,只好闭了嘴。
“你那里本来就紧得要死,再戴套岂不是都要弄坏了?”张天淞凑过去,重新含住那两瓣嘴唇吮吸,摸着方亦祺的胸膛低声挑逗道:“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他这一声“哥哥”让方亦祺一阵战栗,脸像醉酒一样的更红了,好像在渴望地求人爱抚。
润滑剂的香味随着开封溢出,qíng_sè地流淌在方亦祺股间的私密处。后者下意识缩紧了屁股,却立马被张天淞打了一下,清脆响亮。
“放松点,想pì_yǎn被操烂掉吗?”张天淞满嘴污言秽语:“给哥哥撅起来,腿张大点。”
方亦祺耳根蹿红,头埋在枕头里,弓着背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个瑟缩的鸵鸟。张天淞看见那屁缝间若隐若现的后庭,颜色浅淡,伸手拨开,只见那个洞很小,小到让他想起上次插入时那紧到窒息的体验。
上次?哦,上次好像是他在气头上,脾气火爆得直接扒了衣服就操,张天淞回忆起来。
这个男孩似的青年,好像挺能挑起他冲动的yù_wàng。
“上回是不是受伤了?”他用手指碰了碰那小洞的边缘。
“……嗯,那个,过几天就自己好了。”方亦祺低闷地开口,然后乞求般地道:“您等会,能轻点吗?”
“放心,哥哥绝对温柔得很。”张天淞边说着,见那个小洞真的已经愈合了,便拿手指轻轻地沾了润滑剂探了进去。
之前他也有过了解,男人间做爱似乎要比女人更爽,但润滑是很关键的一步,只有这个小洞足够湿、足够软的时候,操起来才叫爽。
“感觉怎幺样。”他一边插着手指一边问。
“有、有点奇怪……”方亦祺小声道,但还是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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