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皱了一下眉头,低声喝道:“快滚,滚开!你找错人了。”转身,施施然离开。
赵伟伦蹲了下来,看著男孩离去的背影,难受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这麽好吃的一块肉,却吃不到,这不是让猫抓心,明摆著让人难受吗?
突然一下子,灯火通明。来电了。
赵伟伦又蹲了好一阵子,等火消了下去,慢慢地直起腰,走到十字路口,看了看自己住的那一片房子,窗口透出一点一点的光亮。赵伟伦叹了一口气。本来是为了清静才到这儿来独处的。可是现在再独处下去,就只能劳烦左右手了。不如,还是去酒吧找人泄泄火吧。
反正出门前已经关了灯,也用不著再上去了,扬手打了一个的,直奔解放路的凯怡酒吧。
两门童,一男一女,见到赵伟伦,都点头致意。赵伟伦摆摆手,直接进了二楼的摇滚吧,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头晕了一下,拍了拍额头,到吧台,让调酒的西西帮他调了一杯b-52轰炸机,点燃之後,一饮而尽,半天才出了一口气,觉得脑子清醒多了,谢了一声,转过头看著红男绿女,眼睛微眯著,寻找合适的猎物。
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赵伟伦的肩膀,差点没把他拍趴下,然後是粗哑刺耳的声音:“老弟,你去哪里了?手机怎麽没开?”
赵伟伦呲牙咧嘴地哼哼著,翻了一个白眼:“刘哥,你老人家轻一点好不好?骨架子都要被你拍散了。不是说我今天请假吗?开著手机,还请个屁啊?有什麽好路径找我?”
刘建国阴森森地笑了:“我找你?没有好路径。不过,老大找你。他还在贵宾间喝酒呢。一个人来的。”
赵伟伦张著嘴“哦”了一声,问,送了什麽酒进去?
刘建国一咧嘴,露出满口黄牙:“老大来了,你说弄什麽酒?这一次从法国来的限量版的……操他爷爷的,我也叫不出洋名字。总归是最好的酒吧。”
赵伟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好的酒?唉,恐怕又要便宜我的屁股了。他老人家,这不是糟蹋好东西吗?”
刘建国仍然挂著笑:“老大心疼你,特别照顾你,你就别不知道好歹了。快去吧,人家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赵伟伦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刚才还在寻找猎物呢,现在,自己就成了人家刀板上的肉了。活色生香的肉啊。
2.
赵伟伦敲了敲门,一推,门开了,一个小包厢,电视机和卡拉ok机开著,正放著《咱当兵的人》,音乐高亢激昂,却没有看到老头子,不觉有些奇怪。门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推一送,赵伟伦收不住脚,往前踉跄几步,面朝下栽倒在沙发上。还没等他爬起来,一个瘦削却健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差点把赵伟伦的腰给压断,一个威严的声音低声喝道:“你到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老子好难得来找你一趟!”
赵伟伦哼哼唧唧:“周叔,麻烦你老人家轻一点……我怎麽知道那麽巧……哎哟,疼死我了……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难得有一天不想做事,放一天假,你老人家就有空召唤我……啊啊,让我起来……”
那声音仍然很凶,人却爬了起来,将赵伟伦翻了一个身,两只手捉到一起,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副手铐哢嚓一声,将赵伟伦的双手铐了起来。
赵伟伦斜躺在沙发上,嬉皮笑脸地说:“周叔,你这一身便装,还带著手铐?这个动作,还真是快啊。”
周长均冷笑了一声:“老子本来就是便衣起家的,这个还玩不转,老早就没命了。”掏出枪,抵在赵伟伦的额头上,阴森森地说:“我的枪法还是那麽准,你要不要试一试?”
赵伟伦浑身腾的一下就热了起来,慢慢地抬头,让枪口从鼻梁滑到鼻尖,滑过嘴唇,张开嘴,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枪口,色迷迷地说:“我知道周叔的枪法很准,那杆枪也很威猛,那是老当益壮啊。”
周长均绷著的脸放松了下来,嘴角微微上翘,轻声呵斥道:“你这个家夥,鬼名堂不少。喂,我很老吗?还算是中青年干部吧。呵呵。”周长均握著枪,滑过赵伟伦的下巴,左手一边解赵伟伦的衬衣扣子,右手拿枪,顺著赵伟伦的胸膛一直滑了下来,冰凉的铁器让赵伟伦打了个冷颤,眼神却更加迷茫,带著手铐的双手向上,绕过头部,枕在头下,舌头舔著嘴唇,一副yín_dàng的模样。
周长均有点口干舌燥。赵伟伦天生就是个情欲旺盛的人,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周长均虽然身强力壮,毕竟已经上了五十,还真怕自己会在赵伟伦身上中招,弄一个马上风,那可就一世英名付诸流水了。
不过,看著赵伟伦起伏的胸膛,硬撑著,也不人道。便将枪放在赵伟伦的胸膛上,看到他又打了冷颤,不觉笑了,伸手松开赵伟伦的皮带,慢慢地把外裤褪下,就看到洁白的内裤包裹著的性器已经隆起,档部那儿,已经湿了。
周长均低下头,把脸埋在赵伟伦的档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儿,散发出男性特有的味道,对周长均而言,也是青春的味道。隔著内裤,周长均舔弄著赵伟伦的性器,很快,内裤濡湿,赵伟伦呻吟起来。
周长均起身,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戴上安全套,脱了赵伟伦的内裤,分开他的双腿,慢慢地挤了进去。
赵伟伦的身体,火热却又温软,内壁似是抗拒,又似在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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