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锐乖巧的点了点头,安叶又向沈白投去一道目光——手下留情啊。沈白则不屑的回了一眼——自己把人带过来的,又不是我逼你的,赶紧走开!(我可以吐槽一下这俩真是没大没小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一个序章
“陛下……放过臣吧……”
这声音已不似当年那般清澈,双眸早已被黑暗的房间笼罩上绝望。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双手被软绳束缚,固定在吊着铁环的床头;一头好似蚕丝的白发凌乱不堪;半透明的r-u白色衣衫大敞,露出的肌肤几乎布满了咬痕,原本被人们奉为神仙一般存在的他,此时狼狈不堪。
“呵,不行啊,您可得一直跟我在一块儿,永远也别想逃……”
黑暗的房间里没什么东西,一张桌,一把椅,一株万年青,一张软榻,还有一张大床。
y- in /靡的水声在小房间中回荡,空气中洋溢着令人无法忽略的麝香,还有无力的呻/吟,昭示着一切……
为什么,不能直接让我去死……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被压在身下那人,经过了这么久的折磨,早就万念俱灰。
而那人在他身上肆掠,丝毫没有察觉身下人的意图……
“噗……”
……
“呵,好啊,好啊!您就这么厌恶我,这么迫不及待……”
第2章 忆往昔沈白再回宫,无归处定居将军府(下)
于是,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沈白和安锐。
沈白:“殿下,臣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锐:“沈先生请讲。”问什么?父皇带我过来是要考我吗?
“殿下觉得,怎样做才算是一个好皇帝?”
安锐蓦然睁大了眼睛。在天子眼皮底下谈论皇帝的品格,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就算是太师,可也太……还是说,是父皇让他这么问的?
见安锐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沈白也不由得放缓了语气,道:“殿下无需多虑,这是臣一人所问,与陛下无关,殿下大可放开了说。”
这一说,不得不让安锐吃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冷不防的,沈白又说了句:“殿下,在宫中,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它浮在表面上,这太危险。”
安锐闻言,连忙点头:“是,则睿受教了。”
二人聊了许久,把堂堂大越的皓越皇给晾在了外头。只见外头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上。他不仅想:幸好有屋檐,不然我明日就上不了早朝了……
这时,里头的沈白说了一句:“陛下,屋外雪大,进来吧。”
安叶这才如获大赦一般回到了屋内,还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怎么样?聊的可还投机?”
沈白小抿一口茶,道:“四殿下才智过人,臣佩服。”
安锐:“不,沈先生才是才华横溢,饱读经书,则睿不敢与先生攀比。”
“呵,瞧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谦虚作甚。”安叶摸了摸安锐的头,笑道,“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明日我再派人来接您。”
“嗯。在城里随便找一辆就行,臣自会在山下等待。”沈白挥挥手,也算是送客了。
隔天巳时,马车如约而至,沈白正好到达山脚。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站在马车边,看见沈白时愣了愣——好美的人啊。
“沈先生,请上车吧。”
这青年长得很是俊秀,剑眉星目,眉宇间透出一股子英气,嘴角带着微笑,行为举止也十分有礼。
沈白看似不经意的说道:“劳烦将军了。”
青年一下怔住了,问:“沈先生怎么……”
“怎么会知道你是将军,对吧。”沈白知道他心中疑惑,也不想吊着人胃口,道,“将军的双手满是茧,右手的磨损尤为严重,拇指与食指之间的凹槽处尤为严重,可见是使剑的。另外,将军右手食指与中指相对的一侧有许多细小划痕,左手拇指与食指骨节处都有一定的磨损,估计是练s,he艺时留下的吧。”
易青不解:“这样,顶多能判断我是个会武之人,又如何能确定我的身份呢?”
沈白:“这个不难。以臣对陛下的了解,他断然不会让一个自己信不过的人到这荒山野岭来谋害臣,也不会让一个爱嚼舌根、管不住自己嘴的人提前知道臣的身份,那便不可能是下人。如此,朝中符合条件的,也只有易将军你了。您说是吧,陛下。”
沈白这冷不防的最后一句,让车内之人一下呛住了,咳出了声来。是了,他怎的就没注意沈白一直在用“臣”自称呢?同是臣子又何必称臣?
“沈先生观察细致入微,易青佩服。”
沈白也不在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句不必拘礼便让易青扶他上了车。他才坐下就对身旁的人说道:“陛下今日没上朝么?”
安叶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顺手倒了杯茶给沈白,道:“先生放心吧,我岂会如此儿戏呢?”
沈白抿了口茶,嗓音一下低下来,道:“您是决定了?”
见安叶肃然点头,又道:“确实是个好苗子。臣昨日问他何为好皇帝,您可知他答了什么?”
安叶摇了摇头,示意沈白说下去。
“他说,‘重民心,重社稷,重平安,勤于政事,呕心沥血’。臣未曾想,四殿下竟这么小便懂得了这些。”
安叶叹了口气,道:“锐儿他,其实也是苦的很啊,先生可……”
“在这宫中,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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