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留笑嘴里所说的凤凰指代的谁的,答案显而易见。他这么说让齐横瞬间警觉了起来,他瞪着天留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弄出这一系列的事,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么一件幼稚的事情吗?!”
齐横说着有些愤怒,他朝着天留笑大声吼道:“你凭什么要让流离骸变成落汤鸡?你凭什么因为你一个幼稚的想法而拖了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下水?你凭什么?!”
“哈哈哈哈...”天留笑一听突然抱着肚子大声地笑了起来,他似乎像是听到一个巨好笑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没命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说我凭什么?就凭流离骸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他的辉煌人生是踩在我的头上建立的。我凭什么?你怎么不去问他凭什么?”
天留笑说到最后,表情愈发的狰狞。也许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想起了一些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他捏着齐横下巴的手劲越来越大,以至于齐横不得不张开嘴来缓解天留笑给他带来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自我沉浸在仇恨中的天留笑就像是入魔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齐横,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齐横被他捏的十分难受,可他就是不愿意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让天留笑小瞧了他。就这样他们二人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对峙着,直到天留笑突然松开了他的下巴。松开桎梏的齐横对着地面猛咳了一顿后,猛地栽倒在地。刚刚那一下,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这副残破的躯体了。
“好了,游戏也玩够了,是时候转到正常话题了。”
说着天留笑站了起来,他转身从地牢的门外拖了一张椅子放在齐横的面前,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这椅子的高度正好能够让他能俯视倒在地上的齐横,他喜欢这样跟齐横说话的姿势。
“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来可是要告诉你二个好消息。”他俯身摆了摆齐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开心点,我相信听到这两件事后你会很高兴的。”
齐横把脸偏了过去,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天留笑也不恼,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像献宝似的在齐横面前晃了晃。
被迫看了一眼的齐横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惊讶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着的物体。在他眼前晃动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把完完整整的青铜匙!这把钥匙照理来说应该是在有着三个碎片的流离骸的身上,而现在居然会被天留笑给拿到手。要知道流离骸是绝对不会把青铜匙交给别人的人,现在这青铜匙在天留笑手上,那流离骸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齐横艰难地朝天留笑的脚边挪了几步,他焦急地看着天留笑问:“青铜匙!?你把流离骸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出手小小地教训了他一顿而已。他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不经打的多。”天留笑说着把身后的陨铁之翼亮了出来。“只是轻轻地用翅膀扇了一下而已,他就站不住了,那模样真是难看。”
齐横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手,眼前这家伙让他更加厌恶了起来。只要一想到这家伙一直在他们面前装无辜的模样,他就打心底里想吐。如果不是他现在有伤在身,就算是死他也要扒一点这家伙的皮。
“别这么生气,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再生气小心一下子就变老了。”天留校微眯着眼睛,一脸不屑道:“老了,也许流离骸那个喜新厌旧的人,就不会再正眼看你一眼了。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我这友善的劝告了。”
“别不说话啊,我记得你当初可是十分的爱说话呢。不过也对,任谁落到你现在这副狼狈模样,也说不出话来吧。”天留笑见齐横没回答,又自顾自的自我解释了起来。
天留笑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一般,他双手击掌咧嘴笑道:“哦,对了。我这里有一个你的老熟人,我一直想安排你们见面很久了呢。”
熟人?齐横有些不解,他似乎没有什么老熟人还需要天留笑安排才能见面的。
见齐横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天留笑似乎更加愉悦了起来。他转身超地牢门外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一个身披黑色披风,把脸部遮盖的严严实实地黑衣男人走了进来。那人的身高体型居然真的和他一位故人十分相像,齐横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别着急,我这就让你们俩好好接触一下。”天留笑嘻嘻地笑着,他回头再次看像齐横时,眼中已经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需要。”齐横把头偏向一边,他努力让自己不把这人的身份往某一个地方去想。
而天留笑并不打算遂了他的愿,他强行把齐横的脑袋给掰正过来。“给我好好看着,你要是不看他,我还怎么看这一场大戏。”天留笑此刻的表情,和他那张略带稚气的脸十分不搭。
为了不然齐横再次乱动,天留笑干脆蹲了下来。他死死地扣住齐横的脑袋,朝站在一边的黑衣男人吩咐道:“把帽子卸下来,让我们的好剑奴仔细看看,你到底是谁。”
“阿横...”
随着一声极为熟悉的呼喊声想起,齐横的眼睛越瞪越大,直到到了某个临界点,他才停下了这个举动。他曾经在脑子里想象过很多种和老师再次见面的机会,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滑稽场面。
“是你,胡君。”
☆、真相
齐横一脸冷漠的看着胡君,那个曾经他视为父亲的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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