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就笑了,胖子却纳闷道:“这又是个什么玩意!胖爷怎么没见识过这么牛逼的号码?怎么跟个密码一样?”
潘子问:“小三爷笑什么?”
我沉吟了一下,觉得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只道:“我应该能找到他,不过需要台电脑。。”
潘子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还是好奇问:“电脑问题好解决,小三爷,这是什么?”
我说我也不清楚猜的对不对,这是一个ipv6格式的网络地址,我们平常上网时候用的是ipv4地址,两者不太一样,但原理相似,都是上网时候用来确定通信位置的ip地址。
ipv6的分隔方式就是如此,辨识度很高,不会有错。
“要真是ip地址,我就找的到。”我总结道。
这种ip技术号称是革命式的新产物,现在还没有广泛应用,没想到闷油瓶闷不吭声的,人还挺潮的,真看不出来啊。
于是兵分两路,胖子和潘子继续留在大厅找人,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进了离火车站大厅最近的网吧。
进去刚要叫老板开台机器,就瞟到吧台旁边的卡座里,有个人正襟危坐在桌前,和周围一众或趴或躺的网民一比,极为格格不入。
网吧上个网还能上成这种比办公室还正经的姿势,除了闷油瓶还能有谁。
我哭笑不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于是立刻叫了他一声。
闷油瓶顿了一下抬头看见是我,却让我过去他那边。
我嘴上教育着他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来上网,转过去一看到他打开的界面,说不出话了。
闷油瓶在看消息,不是聊天软件,不是邮件系统,而是一个系统界面的反馈消息。
界面我太熟了,正是我之前和他在机房干活时候他用过的那个。
“小哥你怎么……这不是公司的系统吗?”我小心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我们,“怎么回事?”
先不说闷油瓶现在没有登陆权限是怎么登陆进来的,他在看的消息实在有点微妙,是狗鼻子返回的“内鬼”消息列表。
我都差点把这玩意的例行反馈给忘记了,才一天而已,不该能这么快有突破性的结果,我本来想一周以后再看的。闷油瓶倒是比我还上心。
眼前这消息列表却不像我想的那样空无一物,相反,它的内容十分详细,各种“内鬼”的c,ao作都被描述在案。
真不得不说这个内鬼太不没有脑子。明明five公司知道点内情的都在严查,他还敢顶风作案,而且完全没有一点收敛的迹象。
对于坏别人事还不自觉的傻逼,我向来是不容忍的,恨不得立刻叫闷油瓶让开叫我教训一下那小子。
闷油瓶却说:“你仔细看。”
我见闷油瓶神色很严肃,心想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条目,又耐下心来从头到尾细细读了一遍,最后看到时间记录的时候,从脊梁从下往上泛起一股凉气。
这个返回的消息,根本不是昨天的最新消息,而起码是一个月之前的。
一个月之前的入侵历史记录,我的狗鼻子又不是时光机,怎么可能回溯得到。
狗鼻子是我自己写的东西,我当然清楚它不能实现这功能。如果有这么牛,我早是吴尔盖茨邪不思了,还惆怅个毛线没有钱。
看到这个穿越一样的报告,我理性的第一个反应当然就是:这个程序bug了。
“时间错误很常见,可能是服务器的时间设定错了?”我道,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我一向严谨,不该是这个问题,可这是最好的解释。
闷油瓶却摇头,把那东西打了个包传到了什么地方去。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你的程序不能再继续用。”闷油瓶说着,毫不犹豫就进行了反激活,开始清除我昨天才和他辛苦埋进去的狗鼻子。
他下手太快,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进行完了主要的步骤,彻底补救不了了。
我心疼道:“小哥,一个bug而已啊!怎么也得观察观察再下结论,费了那么大力气装进去的,说不用就不用?那当初咱们还装它干什么!”
闷油瓶深深看我一眼,没有说话,等到都删除完毕这一部分,他又仔细把我安c-h-a进去其他暗柱通通挑了出来。
我先是看的心惊,后来渐渐脸红:闷油瓶连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偷偷放进去的暗柱也一条一条抽掉了。
我尴尬道:“小哥果然好眼力,其实我真没打算做什么,没忍住,手滑,手滑。”
闷油瓶却叹了一口气道:“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看见他继续清除痕迹,迅速退出公司系统,最后把他自己黑入公司内网用的跳板代理服务器,咔嚓,干掉了。
干干脆脆,用的就是他那把“刀”,这是非常彻底而且不厚道的过河拆桥,闷油瓶全程一气呵成,连个眼睛都没眨。
跳板招你惹你了啊!我内心已经如草泥马过境,找一个顺手的好代理是很难、很靠缘分的,像我目前就没有一个好代理服务器可以用(想用five还失败了)。
结果,闷油瓶明明有一个这么厉害还能跨地域的服务器,却犯病一样,把它给粉碎性毁灭了。
“败家啊!”我喃喃道。
闷油瓶没有理我,站起身来。
我以为他准备和我走了,刚要告诉他已经通知了潘子不用急——闷油瓶一脚踢到了网吧那台电脑的主机机箱上,一声巨响。
他踢了一下见锁没开,还又踢了一下。
接连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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