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任文之压着我的姿势,感受着胸膛之上的另一颗心的脉动与温热,竟有些安心,真是疯了。
任文之看着在自己怀中静静安睡的我,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心生厌恶反而想要靠近。尽管自己是因为“源物”的事才会对他好奇,才会去过多的关注他,没想到,才见几面,人已被自己往床上带了(我读书少,理解不了这句话),真是不可思议呢。
熟睡的我感受到一束灼热的目光,接着便是脸上一阵轻柔的触碰,便不适地哼唧一声,然后睡得更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他消失之后的日子
离那天在任文之家里已经一个星期了,到现在我还在发蒙呢,我的心咋就那么大呢,在人家的床上还能睡着。之后见着任文之都是能躲就躲,不能躲着就低头假装没看见。至于庄严那个蠢萌二货,我管他死活,反正后来我听人说:“庄严啊,他那天三点式的装束被人偷拍下来传上网了,给他狠狠地火了一把,一走出教室就有一大批人追着喊着要签名啥的,搞得他请了一星期的假搁家里边儿藏着,不愿意出来。”
呵呵,人长的帅就是不一样,穿的再怎么奇葩照样有人爱。
得了,我还是关心关心自个儿吧。
自己的情况我也问过任文之了,那个刻薄的货,十分瘆人地对着我笑了一下,还送了我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给我,然后悠悠地对我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就是不想告诉你。”
恩?主任,这不合规矩啊,你难道不应该对我和蔼一笑,慈眉善目地抚着我的头,低头垂眼对我说:“蔡同学,你放心,我一定将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然后……巴拉巴拉……告诉我一大串吗?
“你要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什么就必须那等价的东西换。你明白吗。”“明白……”个屁啊。这敲诈勒索的节奏是怎么一回事,你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从鬼畜变成流氓了,你知道吗。
“那个,您可以说说如何破解吗?”我小心翼翼地探问着,就差点头哈腰端茶递水捏肩捶腿了。“怎么,不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任文之听见我如是说到,便感觉疑惑,可下一秒就说:“可以。”
神马?答应了……“您不是说要等价交换吗?”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干嘛要嘴贱,干嘛要作!
“如果你是问你变成死物的缘由,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你是问破解方法,那也没有……”“啊~~ ,难道我永远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变成非人类吗?”
我顿时急了,双手抱头薅着头发就蹲下,以一种“世界早已抛弃我”的黑暗心情,躲在墙角。
“你着什么急啊!”任文之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咬着牙对我说。“我还没说完呢。虽说不能完全破除,但是可以抑制。”任文之“咔哒”一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双手抱胸,低头用脚踹了我一下,继续说:“谁让你上次把我给你的手帕丢垃圾桶里的,自作自受。”
闻言,我惊喜的抬起头,用眼神与他交流“那你还有遮羞布吗”,谁知道任文之还在用“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造什么孽得什么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别问我为什么能从他眼睛里获得这么多信息,我也不知道。今天的风有点喧嚣,我只想静静。
刚抬起头就接收到这么多的信息,有点受不了,还是继续低着吧。咋想咋做,站起身,将窗户打开,任凭它大风呼啸,抱头蹲在被吹起的窗帘下方。
这是个神经病吧,任文之看着我这一番动作之后完全愣住了。这风真大……
默不作声地关上窗户,拉开窗帘,一手将蹲在地上的我扯起来。然后,我嗅到了那个我永远不可能忘掉的熟悉的怪异的味道,还没看清楚,就感觉脸上一阵的湿润,兀地,整张脸爆红。不要误会,是气得。
这个该死的鬼畜洁癖怪,竟然趁我意识不备,把一块涂满消毒液的遮羞布拍在我脸上,真的是“拍”,我还听到了“啪”的一声,还是带水儿响的。那一刹那,脑子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后,那块遮羞布已经在任文之的控制下,在我脸上打滚旋转翻来覆去地抹过四五遍了。
刚想发作,就见他把湿布塞到我的手里,抽了一张餐巾纸,快速的抹了一遍自己的手之后,又将餐巾纸往我脸上招呼。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即就挣脱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躲开他对我的摧残后,自己重新抽了纸巾擦脸。
“这次,不要再把手帕丢掉了,虽然我有很多快,但也不想全部浪费在你身上。知道了?”切,要不是我需要,谁会要你的遮羞布。“如果手帕上的味道淡了,就来找我懂吗?”……遮羞布能有什么味道啊,还找你,找你干什么?上味,标记?是不是还要巡视领地啊……心里虽然在不断地发着牢骚吐着槽,但是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应着“恩。”“哦。”“知道了。”
任文之看着对面攥着手帕,明显口不对心,不在状态中的我,也并没有在发什么难,便无奈地挑了挑眉,转身离开了。
之后又过了好几天,任文之就像突然消失一般,哪都看不见。学校说他去出差了,却又没有明说去几天,打他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有点想他了,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虐习惯了,又抽了自己一巴掌,你傻比啊,他不在多自由啊,你有病吧,惦记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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