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难受,但感觉却是如此真实,刺骨的疼痛让集权用心的体会,他痛得舒服,痛得爽快,痛得最起码心没那么痛了。
刚刚好受一些,耳廓又感觉到一种朦胧的嗡嗡声,由近到远,由模糊到清晰,熟悉的嗓音渐渐浮现出来
“你还活着”
“谁!”集权恐慌的问“是你么?”
“你还活着”
“是你!又出来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不理会他的提问,继续说道
“你还有感觉痛的本能,还有可以爱的权利,你爱他,你爱雨而”
“放他妈的屁!我不爱!我不爱!”集权捂住双耳痛苦的摇头“我不爱他,我不爱雨而,我集权这辈子谁都不会去爱了!不会!”
歇斯底里的谎言就算吼叫的在大声也没用,耳边的幻听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过分,不断对着脆弱的耳膜灌输着“你爱他,你爱雨而”。
违背自己大脑的想法顶多就是惹得一阵心烦,可违背自己的心意,下场就是无比委屈的心脏,跳动着不安将情感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脑不对心,心不对口,报应由此开始。
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像是举旗抗议般的剧烈抽搐,连带着gāng_mén到大肠到六腑,痉挛着冲出胃部涌过食道,白花花的粘液从口腔喷出,集权被幻听折磨得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剩下的意志来忍受痛楚,只能一边吐一边惨烈的嚎叫,守在外面的众仆人听得一身冷汗
“要不要找个人进去看看啊,老爷叫得好惨呐”
“找谁进去看?我看就你进去最合适”
那丫鬟听了当即抬步想过去,立马被旁边的仆人拽住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是新来的吧?!说句玩笑话还真敢进啊,不怕老爷拨光你的皮。。。”
仆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石洞中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打断,众仆人皆是动动喉咙,小心翼翼的咽下口水。
集权在黑暗的洞中改变了姿势,也将脑中的怨恨对象变成自己,相似的洞穴相似的心围的心脏背叛了自己所有的坚持,他勾起十指朝自己的胸膛猛烈的挖,挖得胸膛皮肉成条,挖得玉指根根带血,他就是要挖!他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自己看看!
他要问问自己的心,问问这个背叛他思想的心
你爱雨而?真的爱他?你为什么要爱他!
我告诉过你!我告诉过你今生今世不要在去尝试爱意,我说过他只是游戏!我提醒过你不要当真,不要动情,不要让他变成第二个向雪。
向雪!
集权猛然停住手中的动作,一飘而过的名字在大脑里遗落了回忆的羽衣,即轻柔又美丽,就像向雪纵身跳入悬崖时一样可人。
向雪背对着悬崖,面对着集权,向集权微笑着张开双臂,轻柔的唤他名字叫他过来,集权却低着头不肯动,向雪继续唤他,一声一声的叫他名字,集权,集权。
名字的拥有者就一声一声的听他叫着,没有抬起脚步,连一点点的挪动都没有,
集权不敢,不敢跟向雪拥抱着一起死,不敢放弃呼吸的权利和报复的狠心,不敢这样烟消云散的消失然后谁都不记得。
集权追求的东西很多,他要把拐卖自己的人贩头目拉下台,他要把侮辱过自己的所有人统统杀掉,他要座上人贩头目的位置,他要更多的孩童也体会体会自己受过的苦。
相反,向雪所追求的就只有一样
“集权,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所有关乎爱情的誓言都很美,而美的背后又是用多少泪水换回来的,从来没有人去记。
从那以后,集权每次想起向雪消失前朝自己张开的怀抱,就会难过得像婴孩一样哭泣,
那双修长的臂膀,瘦弱的胸膛就像母亲裹住婴孩的胎盘一样,给人一种无限向往的美好与温柔,集权狠不得投身进去,让人生在来一次,
可惜人生,不会在重来。
豆子被集权踹中屁股,这一脚的冲击力之大,甚至振动了股内深处的大肠,让多日不见开门的菊花居然有想如厕的冲动。
正蹲在茅房里艰难的用力,外面就响起仆人们叫唤的声响
“总管,总管,您在哪儿呀?”
“不得了啦,总管”
豆子双手拔住两侧木板,咬牙切齿的回
“在这儿”
“哎!哪里哪里?”
“这儿,茅房这!”
“哎哟”仆人捏着鼻子皱着眉,万分不情愿的走到茅房旁“可算找着您啦,快去看看吧,老爷犯病又窝在假山洞里了。”
“犯病?”豆子一听,惊恐的裤子都没提,直接站起身“老爷这病好了几年了,怎么会突然犯呢?”
“说不清楚”仆人松开鼻子,揉搓着双手一脸焦急“应该是跟雨而脱不了干系,刚才路过老爷厢房看到他满脸鲜血的躺在床上,我也不敢多问就直接过来找您”
“傻呀你!赶快传个大夫来给他看看!”
“那老爷这边怎么办?”
“没事!我这就瞧瞧去”豆子推开门,边提裤子边走,急匆匆地往假山方向走。
集权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洞中混浊的灰尘微粒被吸入肺中,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向雪在脑海中的出现,拉平了集权心意趋向的天平,矛盾的思想和真诚的心意不再对抗,松弛下来的意志力让身体好过很多,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没有先前那般绷紧颤抖,也正因如此,全身的感官反而更加突出。
前胸与后背的伤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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