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忧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能一脸迷惘的看着他出声换人,进门的仆人斜眼看看多忧便朝集权拱手道
“老爷”
“端一锅胡椒汤过来,还有我私藏的女儿红”
胡椒汤?女儿红?难道在这里吃饭?
多忧愈发糊涂,集大爷总算善良一回直接告诉他
“不是给你吃,是给你用,趁着东西还没来咱们玩点别的?”
话语虽然是问句,但里面不容置疑的气势让多忧不敢摇头,等知道要玩什么的时候多忧就后悔了,集权又怎会给他申辩的机会,拿一团软布塞进他的喉咙。
多忧四肢被绑脸朝地面趴着,集权用标准的坐骑势压在上方,用小刀一点点的割烂多忧衣物,滑嫩白皙的后背展露开来
“跟他一样白呢”
多忧听完这句话,随后背部就传来揪心的疼痛,集大爷正细心的用刀做画,左六刀右六刀,缓慢的割细细的拉,网状的伤口就此成形。
集权心满意足的观赏片刻,十指大张抚上鲜血淋淋的后背轻轻按摩,动作是少见的温柔,但对于皮开肉烂的多忧来说却是惊人的折磨
多忧痛苦的叫声被软布堵成诱人的**,集权听得心旷神怡总算停手,可惜这不是手下留情的动作,而是另一种折磨得开头,集权起身拿起一柄大刀伸进蚂蟥池中舀起一团粘腻,随后用力拍到多忧背部
“啪!”
利刃触肉的响声充斥木屋,鲜血四溅,不小心被拍扁的蚂蟥在血水里扭扭捏捏,随后张开小口吸食那美味的鲜红汁水,多忧叫不出动不了,真是应了集权开头说的话,果然,现如今就连哭都嫌费力气。
“老爷,您要的东西已准本妥当”
“这么快,啧,多倌人咱们不能玩了”
多忧以为这要命的游戏可以结束了,却没想到等待自己的是更加非人的折磨。
他还是被绑着,唯一不同的是反过身来面对集权,有时候将事情看的太清楚反而没有不知道的好,多忧眼睁睁得看着集权脱自己的裤子,又眼睁睁的看他端起胡椒汤泼向自己的下身。
还好汤水半温并不烫,不然多忧修长的下身一定起泡脱皮,迷惘的表情还没表现出来惊恐就捷足先登,多忧看着集权手拿小刀温柔的笑着
“明白了吧,对于多倌人您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它”
☆、找寻
多忧在正午时被送回春柳院,打手们架着胳膊将他拖到房中扔在地上就走,隔壁的多泽听闻动静慌忙出门去看,见此情形,朝打手的背影狠瞪几眼后才抱起多忧送回床上,随后用关切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映入瞳孔的并不是鲜血淋漓浑身惨状,而是干净整洁气味芬芳,除了脸色比往常更白以外,其他没有什么任何异常,多泽非常无耻的诧异了。
他本想着多忧落入集变态的手里,就算不少条胳膊也得断条腿,现如今完好无损,那昨晚挂念的一夜未睡岂不是白操心,既然没有受罪那就是享福咯。
多泽如此想来,刚才还一脸担心的神色瞬间平息,也不顾多忧能否听见出声叫嚷
“喂!喂!”
多泽见他没反应,干脆用手背轻拍他的脸颊,皱眉嘟囔“老子等你一宿未睡,你倒好,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瞧瞧,那集大爷有多厉害能把你弄成这样?”
但凡事情只看外表,里面不深入细探是必然出错的,多大倌人虽说是被肉眼所骗,但还有闲心有脸面抱怨别人,可谓挑其错处而不思自身,一个贱字即可总结。
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担,我打的人我来救,我弄的伤我来包,这不,多忧刚送回院,集权那边不放心又派人来问
“他怎么样了?”
多泽一见外人立马换上恭敬的表情
“有劳您挂心,无妨的”
仆人用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看多泽,狐疑问道
“真的无妨?那个。。。那个没了。。也无妨?”
“什么没了?”
“呃。。没什么”仆人偏头咳嗽两声,心里思量对方还不知道,自己也没必要找麻烦出言解释,直接跳过问句把集权交代的都说出口
“跟你讲明白,不要给他喝水,就算是水果也不行,饭菜之类的越干越好,若是实在渴的不行了少啜一口也可以”
多泽听得一头水雾,干货对于小柳们可是大忌,正欲开口询问,仆人却掏出几包东西扔给多泽接着说
“这包内用,这包外敷,药末给他兑水搅拌成糊糊状灌下去即可,还有,切记不要太稀”
“说来说去就是不能喝水咯”多泽将手中的药包左右看看,万分不解“为什么不能呢?外用?也没瞧见他受伤啊?”
仆人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只丢下一句“你自己看”便急步匆匆的走了。
多泽放下东西便去探望多忧,揉揉一腿
“没断啊”
又捏捏他的胳膊“也没断啊”难道是内伤?多泽想着便去脱他的上衣,边脱边调笑
“睡的香吧,多倌人您美梦成真,终于等到大爷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目瞪口呆的无言了。
只见多忧雪白的胸膛印有两圈粉嫩的肉头展露在眼前,呼吸带着胸腔缓慢的起伏,苍白的俊脸眉头微皱,一副隐忍的样子,多泽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一摸,修长的玉指扶过微凉的肌肤,此情此景是绝对的迷乱场面。
突然,多泽一拍大腿,怒声说道
“他大爷!你这不是好好的!既没缺斤少两也没少肉!他脑袋怕是被驴子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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