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人妖店也可以啊。
阿银他啊,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是看脸的世界,长得好看的帅哥天生就赢在了起跑线。
就比如他小时候还在尸山尸海里挣扎的时候,他同期一个长得超级可爱的男孩子就已经靠着那张脸,被大户人家收养,过上了吃香的喝辣的的美好生活。
而阿泽的美,就算是银时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看见过最美的存在了,更何况,这美人还刚刚吐了血。
就像涂了一层鲜红的口脂,麻泽一年四季常白的唇上多了一抹红,反倒让他整个人多了一分鲜活的气息,增添了一种凌虐美。
每个男人心里,除了有个穿着水手服,长发飘飘的初恋女神,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脑内幻想一下,在昏暗的小屋里,用黑长的锁链锁住美人纤细,娇弱的手腕,将他禁锢在不见天日的小屋,那双蓝色的眼瞳只能,也只可能倒影出他的身影。
越想越糟糕的坂田银时痛苦捂脸,这个情节不就是前不久假发给他安利的《亲热天堂》最新一话吗
深深的内疚感差不多要将银时的脊背压弯,他觉得他对不起松阳老师临走之时的嘱托,不过等等……
松阳老师那个时候真的有嘱托过他什么事吗?
年纪大了之后,记忆就不怎么好了的银时开始仔细梳理那段灰色的记忆……
“银时?”
小仙鱼拉了拉银时的衣摆,十分不解,他只是咬到了舌头,才小小的吐了口血,为什么银时的反应会那么大。
从来都是作为万众瞩目焦点中心的小仙鱼有些不高兴了,他这是第一次被人彻彻底底的无视。
于是他跺了跺脚,人行道上铺好的地砖轻轻的震了震,昏暗的电灯也突然闪烁,小楼中正在挑灯夜战的高三学生皱了皱眉,转过身,“妈妈又地震了!我房间里的灯都短路了!”
“娜娜子,我马上就把小夜灯给你送上了。”
“嗯!”
充满生活化的喊话成功唤回了坂田银时的思维,而墙角皲裂的裂缝,也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近乎惊恐的站直,“好的sir,您有什么指示?”
没有理会天然卷的耍宝,麻泽指了指一旁的日货店,他只是被里面的一些小物品给吸引了注意而已,“我们进去逛逛。”
“我们没钱!”
“放心,不会让你……”难以言说的将目光移到了这个中年颓废大叔的下三路,小仙鱼收回了眼,“不会让你当众掏内裤的。”
这句话说得是一波三折,甚至极不优雅的翻了个大白眼。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坂田银时却相当的高兴,在钱这方面,只要麻泽说了不用担心,那一定就不用他掏钱,而且他当然也有看见那间杂货店里有好几套已经绝版了的卡牌。
像这种小杂货店即便就指望在正月年关将近的这几天卖些杂货挣钱,而且像这种百年老店,虽说买卖的物品不如大商场多,但却多了一份人情味儿,许多大城市来的小年轻也喜欢来这儿取景。
老板娘也就对这对大半夜跑进她店的小情侣见怪不怪了。
头也不抬的盯着电视,只招了招手表示有人。
小仙鱼也不在意,让他挺下脚步走进这家小店的原因,并不是银时想象的那样,什么淘金啊,他只是看见了被人随意的拜访在货架上的手工剪纸。
正月里做得最理想的梦就是“一是富士,二是鹰,三是茄子”,这是日记本中的自己写下的,听说要这三样东西只要梦到一样,就寓意着称心如意。
为了讨个好兆头,
麻泽从纸盒中拿起只能算是简笔画的‘宝船’,“银时你看像不像?”
小仙鱼的本意是让清楚的记得过往的银时来确定一下,这个宝船贴纸到底是不是他在日记本中念念不忘的那种,但对于坂田银时来说,这就是一场酷刑。
逼迫着他回到那一天,在那个悬崖,不停的回想,银时觉得他要被记忆海洋里不停倒带重来,倒带重来的场景弄疯了。
高杉绝望的嘶吼声以及松阳老师最后的微笑,在疯狂绝望的边缘,让银时还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点的原因,大概就是死而复生,并自称失忆的同伴了吧。
作为家长,银时阿爸觉得他真的有必要让自家小孩儿充分意识到,和他一起长大的竹马竹马,一个沉浸于人妖俱乐部,另一个中二病晚期没救了,只有他——坂田银时,松下私塾的大师兄才是十年如一日的,保持本心和贫穷,所以……
请财神阿泽大人下一次排排坐,分钱钱的时候,请务必把假发和矮杉的那份拨给阿银。
淳朴的工薪阶级的愿望永远都是那么的朴素。
浅仓麻泽张了张嘴,很想说按照时间先后,排除他自己,银时你只能算是二师兄。又想到在隔壁种花家,似乎二师兄已经泛指某类动物,寓意不好,最后还是沉默的闭上了嘴。
他就是这么体贴大方,人美心更美的小仙鱼。
人美心更美的小仙鱼纠结着他日记本中正月必备物品,作为梦馍贡品的宝船真伪的时候,已经抱着一大堆自己选好的玩具零食还有糖果走出的银时拉住了浅仓麻泽纤细的手腕,丝毫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的,一脸真诚,“我敢像你保证,浅仓旦那,你手里拿着的这张宝船剪纸比当年因为抽签,抽到鬼牌的假发的抽象画要好上一百倍。”
所以说,快点结账吧。这么冷的天,试问哪个有志青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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