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鱼笑了笑,“小莫有被人追求的经历吗?”
莫德雷德的膝盖中了一箭,“哈?”
“这是虚告诉我的哦。”
只要麻泽开口,虚就没有不答应的条件,即便浅仓麻泽不开口,他也会想尽办法的将自己认为的珍宝从天上摘下,送给浅仓麻泽。
这是数百年不断积累下形成的一种本能。
在初次来到银魂世界时,浅仓麻泽是虚弱的,他的双腿甚至不能长时间的行走站立,就像是水做的娃娃一样,稍微一碰,就是一片乌青。
在名叫虚的人格还未诞生的时候,懦弱的主人格面对名叫浅仓麻泽的负担,觉得是那么的庆幸。
他欢喜的快要落泪,浅仓麻泽的存在就像神明对他过于苦难的人生的恩赐一般。
同样作为怪物,又是那么的娇弱,娇弱到他的小鱼只能躺在他铺满碎布块的木板床上,只能看着他,依赖他。
现在回想起来,虚觉得他会生出用玻璃罐子将他的娇气包藏起来的念头,早在最初就有了端倪。
偏偏在阿泽心里,那个连名字都不记得了的家伙,因为退场的早,都成了阿泽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
偏偏虚还不能气,因为那家伙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虚对浅仓麻泽的情感十分的复杂。
在一方面,浅仓麻泽是数百年来,唯一永恒不变的存在,是沙漠里暗无天际的黑夜中唯一的明月。
永远的挂在天际,不悲不喜,日出而落,日落而出。
可是月亮离人类是那么的遥远啊。
虚不再愿意只在黑夜中才能看见明月,他想要独占他的月光。
“被追求的人总是有任性的权利。”浅仓麻泽是这样说着。
虚对浅仓麻泽从无任何保留。
只要是麻泽想要知道的,他就会告诉。
为了让他的花瓶美人玩得更加尽兴,虚甚至告诉了麻泽此次圣杯战争中所有参战英灵的真名与过往。
谁能想到被无数魔术师疯抢的对手来历,在虚这里,就只是哄他的瓷娃娃早些入睡的睡前故事呢。
他们虽然互不相间,但这和虚每天晚上给浅仓麻泽讲一个睡前故事有什么冲突的吗?
科技是这么的发达,手机语音难道就落伍了吗?
实在不行,他们还有传音符咒啊。
狮子劫:……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决一死战啊?
作为一名优秀的成年人,狮子劫界离顽强的忍住了过剩的好奇心,虽然对avenger的参站,即便是狮子劫都觉得头皮发麻,“这下可真是麻烦了啊。”
“没关系的狮子劫桑。”小仙鱼哈哈一笑,拍了拍狮子劫的后背,安慰道,“我觉得短时间内,那位avenger应该是不会有j-i,ng力来找你们麻烦的。”
“为什么?”
“因为avenger就是这家伙。”用手指了指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的白贞德,“那家伙是ruler的反面啊。”
“哦豁。”莫德雷德发出一声怪叫,“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在同一场圣杯战争中,竟然会出现同一位英灵不同职介降临的现象,这可真是……
莫德雷德双眼发光,对于骑士来说,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能依靠她手里的剑解决的,“最后获胜的一定会是我和er。”
她猖狂的笑着,眼里充满了对圣杯志在必得的野心。像是一轮不知疲惫的小太阳。
“所以,为了能苟进决赛圈,我决定先出去走走。”
“ruler不是应该裁断吗?”
“avenger会做好这一切的。”浅仓麻泽是如此的笃定,“无论如何,在圣杯战争进入尾声的时候,虚都会出现在现场,到时候我只要拿回圣杯,我的任务就结束了。”
“但是er……”白贞德突然开口。
“怎么了?”
“虽然很不想打断您,avenger应该已经在往这边赶了。”
浅仓麻泽:“……”
狮子劫界离:“……”
在诡异的沉默之后,率先行动的是狮子劫界离,无需多言,莫德雷德心领神会的钻进小车,带着狮子劫扬程而去。
这种修罗场,在目前这个阶段,还不适合他们。
“那么,希望你和ruler能好运的躲过这场危机。”狮子劫敷衍的说着祝福的话语,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一脚踩住油门,跑了。
看着saber组宛如逃命一般的火速撤离,浅仓麻泽歪头,他不解的询问道:“虚有那么可怕?”
并不了解er口中的虚到底是何人的白贞德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她唯一知晓的事情就是,“avenger是真的可怕。”
“……哦。你这样说另一面的自己,真的没事吗?”
贞德笑笑,“er,我虽然被称作是救国的圣女,但在这之前,我首先是一名军人。”
她聆听神的旨意,为了法兰西的胜利,从乡野走到了战场,带着军队士兵一路浴血奋战的一名将领。
小仙鱼有些意外,看着少女坚毅的目光,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刚才是我……”
“没关系的er,说实话,我其实也挺害怕另一个我的。”
那是吉尔所有的执念与对神明的亵渎而降临的‘自己’,是另一种本我存在的可能。
也是贞德在被处于火刑时最大的恐惧。
少女在死亡面前的平静,安然接受了命运的审判,但到底是有着遗憾的。
对于国家,对于神明……
“我们要离开吗”大致估算了下双方悬殊的实力差后,贞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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