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金主大人,我等着你的妙招啊。”魏司一把抱起他往大床上一倒,掐得他咯咯直笑,“你干什么?不要咯吱我,喂,阿司好痒,不要挠啊。”
“叫我金枪大人我就停下来。”魏司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盛锦世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别这付表情好不好,简直像包青天在说请给我一瓶春药,太违和了,哈哈哈。”
“叫你笑叫你笑,快说,不然今晚不放过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金……哈哈哈,金大人……朕再也不敢了……”
“错了,还漏了一个字,快点重说……”魏司不依不饶地继续挠,盛锦世从小就最怕痒,小学那会魏司经常惩罚他时就用这招,百试百灵,要了不少小零食和玩具,当然现在想起来,那都是盛锦世故意送给他的。
两人在大床上滚做一团,边笑边逗,累了就头靠着头,盛锦世望着他的眼睛,说:“你今晚又不回去了?”
“你让我不回我就不回,听你的。”某忠犬笑眯眯地简直要摇尾巴了。
盛锦世啜着笑,“那你就回去吧。”
“啊哈?”忠犬一下子后悔话说的太绝,“你真让我回去?就不想我多陪陪你,这么黑的夜晚,你一个人就不寂寞?”
“噗,你就别煸情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你刚结束了一部戏,还是先回家陪陪爸妈吧,不过三天后你要陪我出去一趟。”盛锦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脸部的构廊,魏司握住他的手,动情地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呢,总不能一直睡酒店吧。”
魏司知道盛锦世为了他再次跟家里闹翻了,只要盛宁宇还在海城一天,盛锦世就咬紧牙不回盛家大宅,两父子的较量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暗势力,两个人都太过相像,外表英俊内心高冷,过招都是一场冰雹冷雨。
魏司不知道这些天盛锦世是怎么过的,盛宁宇有没有出手刁难,一想这里,魏司就担忧地蹙紧眉头,盛锦世见他这付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抚了抚他的眉心,“别担心,我太了解爸爸了,他要出手我也不会示弱,别忘了我是他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
“可你爸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魏司抓着他的手问。
盛锦世眨眨眼,“或者认为你不可靠吧,谁知道呢,好了我们不要提他,你早点回去吧,明天记得带伯母过来星亚。”
“好。”魏司俯身亲了亲他,“谢谢你锦世。”
盛锦世眉一挑,“不是该叫金主大人吗?”
“好好,我崇敬的金主大人,谢谢你,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哒。”魏司又亲了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拎起外套出了门。
盛锦世看着紧闭的门,吁出口气重新坐在床上,他抱着枕头望向床边不停震动闪着光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杜一昕温和的笑容。
他看了许久,还是拿起手机轻轻地按了挂断,然后拔掉电池将手机放进床头抽屉里。
这个时候他不想给杜一昕任何希望。
周信玲自从在魏司家被拆面子后,回到家里跟徐科长大吵一架,她死活不承认这些名牌的价值,硬说是商场打折的货品,并且又拿出从前吵架的气势,大骂徐科长年老不中用,一辈子连老婆的衣服都买不起,之后一气之下把徐科长最心爱的字画都给全扔地上。
“这些破东西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你说你一个科长,不贪不捞,一辈子住得都是单位的老房子,积蓄全拿来买什么字画,你有钱怎么不想办法换套像样的房子,让我们母女俩也好住住魏家的小跃式啊,亏你还是国庆的大哥,你哪点比得上人家国庆。”
徐科长被她骂的也气得不轻,第一次不甘示弱地说:“你总说国庆这好那好,当初怎么就不跟人家好呢,是谁急着要跟我结婚的,我那会也没逼你嫁给我啊。”
“你还有理了,养不起老婆的人还有理了?我要是你早就羞愧死了,一辈子什么本事也没有,空有一个科长的名头,狗屁都不是,这日子没法过了!”周信玲撒泼地抓起个花瓶用力砸在地上,“哗”一声,花瓶碎了一地。
徐科长心疼地惊叫:“唉哟,这可是明代的青花瓷啊,你你你,你要气死我了。”
没等他气的发作,周信玲已经拎起lv包,冲他翻了个白眼,冷哼着踩着满地碎片扬长而去,徐科长在后边大叫:“信玲!信玲!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啊?”
一直坐在客厅看闹剧的徐小妙冷冷地看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家,跟她妈一样冷冷地讽笑了一声,站起来经过她爸身边,丢下句话:“没用的男人就是堆垃圾!”
徐科长怔呆了,缓缓回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儿,等到房门倏地关上后,他才虚脱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周信玲当晚住在一个老相好那里,老相好是个建筑老板,钱倒是不少,但人已经五十多岁,秃顶大腹便便,周信玲从前没注意魏国庆时没什么特别感觉,反正这个年纪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
可现在有了魏国庆做比较,是怎么都看不顺眼,同样是做老板的,人家国庆长得是玉树临风,相貌堂堂,魏司也是大部分遗传了魏国庆的相貌,英俊帅气,身材高大健硕,四十多岁了,还是那么有熟男味道,周信玲那颗心是越来越不安份。
“宝贝,什么事让你烦恼呢?”于老板见她不开心,便笑眯眯地凑上来想讨她欢心,拿出个首饰盒递给她,“给,上次你看中了好久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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