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马上给你拿吃的。”
猫咪团子从被乔涵养着的那天起,就从没吃过猫粮,人吃什么它吃什么。
桌上放着刘青准备好的食物,一小碗米饭,伴了清汤,放了几块肉,乔涵一手端着猫碗一手抱着猫放到它自己的小窝前,顺了顺毛,蹲在一旁看猫咪吃,时不时见那毛茸茸的爪子嫌弃的扒拉几下肉,但到底抵抗不了肉的诱惑,慢吞吞的吃了。
“嘻,你也觉得刘青的厨艺下降了吧?”乔涵自顾自损了一句:“干脆给他报个厨师班练练去。”
☆、乔爷从来只做攻
看了会儿猫吃食,桌上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乔涵拿起来一看,是寰宇集团的三少爷王希打来的。
“三少,你回来了?”
“嗯,快回来了,为你接风洗尘。”
乔涵颇为谦虚的笑道:“三少这说的什么话,乔某哪有这么大能耐,让三少特意从德国赶回来为我接风啊。”
说起来,他跟王希之间,关系十分奇特。连他自己每次响起来都会唏嘘不已。
王希自小得宠,性格直率,不苟花言巧语也懒得绕弯子:“乔,我这边的音乐会还有四五天结束,到时候回国为你办一场接风宴,尽一尽地主之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王希问:“房子住的还习惯吗?如果不喜欢可以随时换一套。”
“我自己选的房子,自然是住得惯的。三少具体回来时间到时知会我一声,我去接你。”
王希那边沉默了一下,说:“好。”
乔涵装好搁在壁柜上的画作,两年前的一幅画换一套市值两千多万的别墅,还可以。
因着书画展时间紧迫,刘青虽然想多跟媳妇儿亲热亲热,但架不住乔涵的三分钟一个的电话炮轰,只能顶着满脑门官司黑气沉沉的出现。
见面就劈头盖脸的嚷嚷:“老板!我要是以后打了光棍罪魁祸首一定是你。”
乔涵压根不理他,一系列事情吩咐下去,分头行动。
就这样过了几天,期间乔涵还请了a大的一众大师在高逼格餐厅‘金华来’吃了顿饭,称是失约赔罪,主客当然是黎老前辈了。
席间黎老向他询问了一些书画展进展的情况,又以过来人的经验,对乔涵提点一二。
其实这压根不必,乔涵在国外办的书法展画展得用两根指头数,经验比黎老还多,只是碍于对方长辈的身份,不便截断话头。
作为往来,乔涵也不好不过问一下绘画大赛评选的情况,就算他心底是懒得甚至是不屑去关注的,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谁知道这一问,就止不住大家的话头了,纷纷七嘴八舌的发起高见来。
“要我说啊,江晨这孩子真是厉害,有绘画的天赋,这次大赛表现极佳,画工扎实,内容富有新意。”
“是啊,江晨确实是一根难得的好苗子,要不是碰到天才少年,他一定是a大最具天赋的孩子。”
“不过,我觉得慕野的画也很有特色。他的画个人风格非常鲜明,创意大胆而极富张力,与江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
“慕野毕竟是半路出家,画工不扎实是他的短板,画作再有风格也粉饰不了他画工的缺陷。”
各位大师各持己见,都有自己偏爱的画作,七嘴八舌吵得乔涵完全没心思插话。
江晨与慕野的名字是席间听得最多的,看来这两人是此次绘画大赛中最有可能脱颖而出的学生,可惜乔涵的书画展只留了一个空位,到底鹿死谁手,还是妄论。
还是等过几天大赛的画作筛选好之后送到他手里,再做定论吧。
酒过三巡,夜色已深。
乔涵撑着胀痛的脑袋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大师们,整个人立马就不行了。
包厢的门都没来得及关,立马冲洗手间跑去了。
这群鬼精大师,准是心里还对他颇有偏见,逮着机会儿可劲儿的灌他。本来这顿饭就是他赔罪请的,哪有别人敬酒而不举杯的道理?
都说北方人能喝,乔涵是南方人,对这个北方人‘能喝’是个啥概念,还真是不太清楚。
今天总算是领教了。
红酒白酒双管齐下,别说乔涵一个酒量不算特别好的人,就算来个酒鬼也不一定喝得下。这几个老东西,身体真他妈硬朗。
乔涵扑在洗手间里大吐一番,烧灼胃的酒液吐出不少,人也清醒了一点。
“妈的,一个月的养生粥都白喝了!”乔涵捧着水漱口,脸上酒醉的红晕未褪,洗手间的灯光暖黄,映照着他白瓷般的肌肤,为镜中人平添了几分迷醉的风情。
“一个浪荡子,还讲究养生?”隔间里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慕野一身浅灰色休闲衫,身量高挑的走出来,淡淡的瞥了一眼撑在洗手台前的男人,语气不太友善:“酒量这么差,就不要闹笑话了。”
乔涵蹙眉,一张精致的过分的脸闪过一丝迷茫,右眼梢的朱砂痣格外惹眼,反复将慕野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对方嘲讽的意思。
“你他妈说谁闹笑话呢?”还浪荡子,穷讲究?
乔涵转过身扬着下巴瞪了那高挑挺拔的男人一眼,嘴巴十分不客气:“我呕吐的声音很好听?你倒是喜欢隔墙听耳。”
慕野冷不丁被人这么恶心的一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克制住了,然后反思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线,居然无聊的去招惹这个祸害。
可他看着那张嚣张的脸,就是忍不住想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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