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给你,来不来没关系,以后有空联系。”我哈哈的笑。
其实,我不知道他家与练煜家具体相隔多远,但起码不会太近,我在想,就算是天气晴朗,他也未必会来,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一个两个小孩的父亲,一个淡忘了三年的朋友,哪能像我,除却双亲,天高皇帝远,没有羁绊。
雨一直在下,除了吃饭,除了陪小孩玩耍,我多数躲在二楼,练煜也没有去走亲访友,就在家里,忙东忙西,闲下来,上来陪我聊天,白天基本会来,晚上一定会来。
转眼初四,明天就要分别,多少有些不舍,当晚饭后,我们在二楼房间,围坐畅聊。聊到他的父母,我问:“怎么这两天不见两位老人家过来一起吃饭呢?”
“同住一栋房子,实际他们是分开吃的,除夕,初一,中秋这些时候一起吃。”
“哦,院子角落的那个厨房是他们的吧?”
“是的。我老婆……。”
“这样也挺好,想吃什么煮什么,彼此也能相互关照,反正他们现在还很健康。”我又一次打断了他,扯开话题,身子却往他身上靠近一些。
我一直很想问他,但我一直不敢问,害怕真相似同硫酸,会再次泼伤彼此的脸面。今天,今晚,也许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或爱,不爱,也许抱着最终抉择的心态。在他的家里,在这样的氛围里,他坐在床沿,我坐在床上,被子盖着一半身子,双手围抱着练煜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坚实宽阔的后背。
我问:“阿煜,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果场你卷走我的被子情景吗?”他不做声。我的双手在他的肚腩游走,停了几秒钟,又问:“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我想知道,想你直接告诉我最真实的原因,造成那样的结果到底是那里出了差错,是不是我……?”
“你爷爷过世后,你回家戴孝回来,在我床上睡了一晚,让我感冒了半个多月,将近一个月,流鼻涕,打喷嚏,还腰痛,周身不舒服。”练煜如是说,从表情看,说了真话。
“是这个原因啊?!”我双手箍紧一点,像是害怕再次发生意外,因为这已经让我非常意外。头靠在他的腋下,低低的问:“你们这里还信这个?”
“不到你不信啊。”炼狱坚定的。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你叫的车,我能当着司机的面阻止你上来吗?”
“哦……!”一时无语,想起我回家那几个晚上都是和陈辉哥睡,为何彼此如此安然。还想起我的几个来自海陆丰的同学,每次从家里回学校,旅行袋里面都会装着灵符,说是能治邪,能保平安,我们笑话,同学说,家长放的,偷偷放的,地方上的习俗,或者,这根本就是迷信,让我突然间很想笑,又很想哭。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吗?你知道那一个星期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我的内心一直在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绞尽脑汁,但我想不出个所以然。”
“你知道吗?那些天,我内心一直在骂,你很残忍啊!你很冷血啊!我很瞎眼啊!以后都不要鸟这个吊毛了,骂完之后,细细回味,还是觉得你最有味道,看起来愣愣的,傻傻的,呵呵的,实际上精明得很,平日里对我更是呵护有加。殊不知,原来你是那么的迷信啊!”我用力的抓一把他的肚皮,侧着脑袋,看着他的眼脸。
他笑,裂开嘴角,笑不出声,摸摸我的头发,轻轻的掀开我的双手,站起来:“睡觉吧,明天要坐车,早点休息。”然后又问:“这里睡觉够暖和吗?要不要我再拿一床棉被上来?”俯下身子,帮我掖一掖脚边的被角。
“不用,够暖和的了,不用拿。”
“那就早点睡吧,我下去了。”
“嘿……。”见他走到门边,我抬起右臂。
他左手抓在门把上,转过头:“怎么啦?还需要茶水吗?”
“不要了,没事。”我欲言又止,忸怩的笑。
“呵呵,晚安。”练煜也抛给我一个温暖的笑脸。拉开房门,转身,换成右手,扭动门把,轻轻掩上,门锁伸缩,滴答一声,那动静,如同拇指摁下打火机的弹簧键,瞬间跳出一朵火焰,那火焰曾经光亮过,也暗淡多时,此刻重燃,一切都在预料之外,却又好像是在意料之中,那么的顺其自然,无法把控,无需扼杀。
我环顾四周,房门紧闭的四周一片恬淡的静溢,我除去衣衫,关掉电灯,仰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微闭双眼,嘴角泄露丝丝微笑。
屋外的雨声变得悦耳,屋内的灯光变得柔和,夜色如此多情,黑暗竟也显得暧昧。
“煜。”我轻轻的呼唤。
“嗯?”他低低的回应。
“让我抱一抱,好吗?”我探过手去,侧身向他挪一挪,头靠在他的胸脯。
“嗯。”他仰躺着,手掌在我背部来回摩挲。
当一切如同地震,如同塌方,如同山洪……,暴发过后,停歇下来,再伸手过去,发现被窝里面空空如也,我找不到他的身影,我找不到我的爱人。
“煜,你在哪?”我开始呼喊:“煜,等等我,等等我。”我开始追赶,追赶那个似有似无的身影,此时,他不做声,也不回头,转瞬消失在我泪眼迷蒙的视线。
我仍然在追,仍然在跑,但我的奔跑是徒劳的,因为我的双脚被捆住了,绑得严实,我胡乱的蹬踢,胡乱的挣扎,我开始害怕,非常害怕,一阵歇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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