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入流的小艳星,拍过成人电影,当过脱衣舞男,估计还兼职站街。好在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喜欢钱,但是并不过分贪心,也很听话,我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并不自作主张。”
苏栩皱起眉头,把照片放大,仔细端详着上面这个英俊的小白脸。
“怎么了?”沈嘉睿敏感的察觉到了苏栩的异常。
“这人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见过呢?”苏栩用指尖点了点屏幕,若有所思的说道,然后他忽然间便想起来了,“啊,他是那天下午我在酒吧认识的人。他是那个和我跳舞的男人的情人。”
沈嘉睿把手机拿了回来,翻开保镖发给他的苏栩这几天的生活记录,翻到那天苏栩大病初愈去酒吧跳舞的照片。很快就在照片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男人。因为怕太过招摇给苏栩带来麻烦,因此有关苏栩的生活记录照片都是保镖们偷拍的。而保镖的重点全都放在了和苏栩跳舞的男人的身上,至于他的情人,只在一两张照片上勉强施舍给他一个角落的位置,而这两个唯二的镜头中,他要么偏过头只露出一点侧脸,要么用手盖住了唇鼻,只露出半张脸,而当时沈嘉睿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个胆敢觊觎苏栩的男人,根本没有留心关注一直坐在座位上不曾和苏栩有过交流的沉默的男人,因此直到此时苏栩指出,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人物。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动作,比如暗示或者打手势、比口型?”沈嘉睿紧张的连声问道。现在这人虽然是傀儡,但在他们的帮助下,也算是夸托西欧奇家族中比较有竞争力的后代之一了,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十分的安分守己,但是谁说的清楚,他是不是一直心怀不满,会不会脑子一热,做出点不该做的小动作。
苏栩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和他连话都没有说。他恐怕根本不认识我。”
“我和您的父子关系早就不是秘密了。”沈嘉睿又翻出前几天保镖发给他的关于苏栩在酒吧的文字陈述,虽然这些文字他都可以背下来了,知道苏栩和那人只有几个无关痛痒的表情交流,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翻回去仔细查看,生怕自己漏掉什么。
“好了,别这么紧张。”苏栩轻轻的捏着他的手臂希望能够让他放松下来,“就算他想干什么,你现在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吗?难道他能够骗得过你?好了,放松一点,今天我们先歇一天,明天你就陪我去酒吧和舞厅转转,怎么样?”
苏栩暗示性的把手伸进他的领口,沈嘉睿迟疑了下,迅速的发了条短信让人去查查他们安插在夸托西欧奇家族的那位傀儡的情况,随后立刻扔了手机,抱住苏栩开始和他接吻。
苏栩像抚摸一头暴躁的狮子一样,抚摸着沈嘉睿的头发,心里松了口气,为了让儿子放轻松一点,他可真是把老腰都豁出去了。
第二天,苏栩如愿以偿的和沈嘉睿来到了一家同性恋探戈舞舞厅。这家舞厅和普通酒吧一样有吧台和卡座,不过放的音乐并不是喧闹震天的电子混音流行乐,而是各种探戈舞曲。
这几年阿根廷经济萧条,而旅游业比重大幅度上升,为了抓住游客,阿根廷将目光投放在了同性恋群体上,大力扶持各种同性恋酒吧、探戈舞厅、主题酒店、婚姻介绍所等等,而年轻人为了筹集学费,大多从事着三陪的工作。现在在这家同性恋探戈舞厅,苏栩就看到不少老少搭配。
这家舞厅看起来不那么干净,灯光暧昧昏暗,角落里到处都是抱在一起的男人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体液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格外的刺激人。
“你怎么想到来这里?”苏栩环视着四周,问道,“我以为你不会希望我来这种地方,这种……”他摆了摆手,示意这个充满了qíng_sè意味的环境,“这种过于yín_luàn和堕落的地方。”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沈嘉睿搂住苏栩的腰,现在是一首轻柔的小提琴曲,他带着苏栩随着节奏和舞池流动的人群缓缓的挪动着,“你不是想体验一下激情的生活吗?这里难道不够激情?”
苏栩向前和沈嘉睿贴得更紧了一些,躲开身后一对吻得忘乎所以的恋人:“挺激情的……我只是有点意想不到。”
“我不是想限制您的自由。”沈嘉睿说,“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全,这种地方,您陪来,我可以陪您,不管我在哪儿。”
苏栩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到他的后颈上轻轻的捏了捏,道:“我又没有怪过你什么。”
两人跳了三支舞,苏栩始终有点放不开,最后破釜沉舟的拉着沈嘉睿来到吧台,要了两杯长岛冰茶,端起来就要像喝水一样一口喝干。沈嘉睿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忙压下他的杯口阻止他这样灌酒:“喝得太急胃会难受的,您不想等会儿跑去厕所把晚饭都吐出来吧。”
苏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是我太着急了。”
“先歇会儿吧。”沈嘉睿盯着他被金棕色的液体润湿的嘴唇,“实在无聊的话,就和我接吻,怎么样?”说着,他含了一口酒,凑过去吻住苏栩的嘴唇,将这口酒渡进他的嘴里。两人就这样不停的喝酒,又不停的接吻,直到把两杯酒都喝完,而此时,苏栩才发现自己已经坐进了沈嘉睿的怀中,男人坚硬的棍子正直直的戳着他的屁股,而他正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或许是这里的灯光太过昏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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