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能做一次,顾近枭有意延长了时间,还病着的小儿子体力跟他完全无法相比,到了后面,除了无意识收缩着的内壁,顾言瘫软在床上,连动弹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在即将濒临高`潮之前,顾近枭俯身粗暴地拽起那条价值连城搁在小儿子胸前的项链,递到小儿子嘴边,喘着粗气低声说:“宝贝,自己咬着它,爸爸要吻你的rt和纹身……”
这是顾言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而顾近枭在小儿子昏睡过去后又抽`c-h-a了一阵,才抽出自己s,he在了顾言的小腹上。
顾近枭看着再度被自己艹干到昏厥的小儿子,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的眼角,低声絮语:“早晚有一天,你会要了爸爸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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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时间,晨7点半。顾近枭已在健身房呆了近一个小时。除非有特殊情况,他依然保持着军队般的作息和锻炼。他的体能和j-i,ng力充沛得丝毫不似一个年过四十的人。
顾近枭赤着上半身,汗水顺着蓬勃j-i,ng悍的肌r_ou_线条流淌而下,他擦了一把汗s-hi的黑发边步出健身房,隔壁就是s,he击训练室,他每日习惯性会去开上两枪保持手感。
他动作十分熟练而流畅地在靶台前组装好枪,状似十分漫不经心地抬手,砰------------便是一枪正中靶心。
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顾言系着松垮的白色浴袍,赤着脚,神情带着刚刚醒来的怔忪:“爸爸。”
顾近枭放下枪,有些惊讶:“怎么起这么早?”
顾言走到他跟前,抬手揉了揉眼睛,便十分下意识将手穿过顾近枭的腰间搂住他,头顶抵在他胸膛上,声音里都是迷迷糊糊的:“醒了,看不到你。”
顾近枭啧了一声,略微抵住小儿子的肩膀:“我身上都是汗。”他看了看小儿子一副明显就没睡够,仿佛没有自己撑着便随时能睡过去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抬手揉了下他的头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腻歪人的小混蛋?嗯?”
顾言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汗水濡s-hi了他的脸颊,他甚至像只小动物一样嗅了嗅,仿佛倦鸟归巢:“我喜欢爸爸身上的味道。”
顾近枭嗤笑了一声:“跟只小狗似的。”手掌抚上顾言的后颈呼噜了两下,而后微微使力,俯身同他额头相抵,低声说:“不烧了。”
他将小儿子扶起来站好:“困了就再去睡会,今天我要赴个约,不能陪你。顾忠给你留了你喜欢的那个钢琴家的演奏会门票,无聊的话就去听。”
顾言这会便清醒多了,他摇了摇头:“不睡了。”视线却被顾近枭身后靶台上的枪所吸引。
顾近枭注意到他的视线,挑起了眉:“i6最新配枪,要不要试试?”
顾言走上前,顾近枭就那样看着小儿子熟练地换弹匣、填弹、推膛,动作一气呵成,隐隐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冷冽锋芒,这个时候的顾言几乎很难让人将他同平日里娇弱的外貌联系在一起。
他是娇弱的,像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任人轻轻一掐便能把他捏得粉碎,但他又是坚韧的带着刺的,触碰他的过程便带着一种毁灭的美感。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结合得恰到好处,似乎一点也不矛盾。
砰----------------微微偏离了红心,但也在9环之上。到底是没接触过的新枪,对后坐力和弹道等差别的掌握无可避免存在误差,顾言蹙起了眉,似乎十分懊恼自己的失误,迷迷瞪瞪不自觉咬住了下嘴唇。
顾近枭嗤笑,心说你要是一下就正中了靶心,你老子我还是你老子么。他抬手去戳他微微鼓起的颊边,像戳一只被自己气鼓的河豚,笑着道:“至不至于,自己还把自己气到了。”
说着探身过去从背后环绕住顾言,将小儿子整个揽进怀里,大手包裹住小儿子握枪的手抬起瞄准,而后低头迎上顾言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一种莫名的契合感静静地流淌在空气里。
一同扣下扳机之时,便是一枪十分完美的十环。
顾近枭贴着他的耳廓道:“感受到力道的把控了么,这下是不是会了,嗯?”
顾言的耳廓微微发热,带着笑意乖顺地点了点头。他于s,he击一道确实是十分有天赋,顾近枭不过带着他开了一次枪,他再次开枪时就是十分稳的正中靶心了。
顾近枭揉他的耳朵,眼里有不易觉察的赞许:“还不错。”
父子二人一同吃过早餐,顾言送顾近枭出门。天气有些y-in沉,空气带着一丝粘腻的潮s-hi感。
“好了,进去吧。再这么粘人,我揍你了。”
顾近枭看着站在车外的顾言,车窗慢慢升起,他的眼皮倏然狠狠跳了一下,不知为何,心下没来由一阵不安。车子堪堪滑出三两米,他蹙起眉:“停车。”
车窗复又降了下来。顾言走上前:“爸爸,怎么了?”
顾近枭一言不发地看了他片刻,压下那股莫名的不安,心想自己怕是多心了,才说:“没什么,去听音乐会记得让顾三跟着,早点回来。”
顾言朝他笑着点头:“知道了,爸爸。”
顾近枭今日约了伦敦本地头号黑道家族------帕西诺家族的掌权人阿德里安,阿德里安年近七旬,唯一的儿子早年死于暗杀,仅留下一名年幼的孙女,今年二十有五,刚刚毕业于常春藤名校。
于顾近枭而言,阿德里安除了是生意伙伴,更是一位亦师亦友的存在。因年轻时的一次因缘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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