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呆呆的看着他。何彬自己走了进来,来了就来了,偏偏非得加上一句:“不欢迎我吗?”
林清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镇定镇定,不要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林清冷淡的说:“哦,进来了就喝杯水吧。”话一说完拿起杯子匆匆忙忙走进厨房,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他没有跟着来,坐在床垫前的小凳子上,林清迅速用衣角拭去蕴藏已久的眼泪,林清不知道这是喜悦的泪花还是委屈的泪水,他很想扑进何彬的怀中,不知那怀抱是否温暖如昔。
接过水杯何彬喝了一口便把杯子放在小茶几上,他心里有数,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那杯水啊,何彬忽然来了一句“对不起!”
☆、56
林清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何老板。”语气依然是冷冷清清,何彬内疚地说:“我知道你和我不一样,你不是同志,还疼吗?”林清说:“那晚是我父亲忌日,就当做是一次放纵吧,事后我什么都已经是忘记了。”,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你说忘记就是真的能够忘记吗?那一晚刻骨铭心,相信林清直到闭上眼睛离开人世那一刻也忘记不了!
来了就是客,既然进来了肯定也赶不走,气氛沉默了下来,林清不说话,何彬也不说话,只是大口地喝着水,林清留意到他杯子空了,便起来准备去厨房倒水给他。
一起来就给何彬搂住了,然后就是狠狠地吻,林清觉得自己身体软软的倒在他身上,那感觉不知所措,毫无抵抗之力。
何彬越搂越紧,身上淡淡的老人味,熟悉的烟草气息让林清觉得是那么的熟悉,林清急了迷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说不清的脸红,道不尽的心慌,心跳在加速,体温在升高。
在唇齿纠缠的过程中,何彬轻轻咬了林清的舌头,丝丝的疼痛迅速漫延,林清一下子清醒过来,伏在何彬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林清很认真的说:“何老板,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但是我不是同性恋,我也不知道我们会能走多远,我们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大了。”,说完后林清哀伤地迎上那双透出慈祥目光的眼睛,何彬一动不动的看着消瘦的林清,眼前的林清,身材单薄,相貌普通,真的很平凡,若是把他和人群混在一起保证认不出来,但是林清有一股最原始的纯朴,让人不忍心伤害和欺骗,时间在滴滴答答地溜走,何彬始终保持刚才那个姿势,似乎是在品味林清刚才话里的意思,空气中弥漫了有一种叫做窒息的味道,许久许久,何彬开口了:“清儿,我喜欢你。”这句清儿,融化了林清冰封的心,林清终于撕下虚伪的面具,不再假装坚强,他在泪水即将滑落的时候,转过身子面对那堵空空的墙。何彬走上前从后面拥抱着林清,两个人没有说话就这么站着,隔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先迈出第一步,两个人开始热吻着,林清一边吻一边后退,何彬的身体实在是太重了,在接近床垫的时候,何彬一发力,俩人倒在床垫上,幸好今晚何彬有了准备,不然恐怕林清又要在剧痛中度过,这一次何彬温柔了很多,按步就班时刻留意着林清的表情,
在何彬的yù_wàng完整地发泄完后,林清筋疲力尽地躺着不动,一个字,累!何彬搂了林清一会儿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整理一下便关上门离开了,随着楼下一声汽车打火声传来,林清确定这个男人风一般的远走了。
何彬这一走,又是几天没了人影,好像从来没有在林清的世界出现过,林清每天都期待着何彬的出现,,内心里觉得自己承受点痛苦也值得,只可惜,何彬仅仅出现在梦中。
☆、57
这天,林清拿着套筒和扳手在修理一台电机,本来是厂家过来维修的,林清拿万用表检查发现是线圈绕组出了问题,这点事自己能解决,由于急着运行,便和厂家商量自己维修电机,保修期不变,厂子答应后马上自己动手搞了。
刚刚维修好、还没有来得及洗手电话响了,一听是发仔.“下班了没有?一起吃个晚饭,今晚我有个朋友过来。”林清一口拒绝,发仔生气了:“你回宿舍还不想吃方便面?怎么?宿舍有人在等你吗?”发仔的语气与往日有些异样,林清顾着放工具进工具柜,没听出来:“屁!谁会等我,孤家寡人的。”发仔强硬地说:“不管你,五点半厂门口见!”说完就挂了电话,林清无可奈何地笑着,真拿他没有办法,就像是自己的弟弟,林清没有弟弟,倒也渴望有一个像发仔一样的弟弟。
走出厂门里发仔已经在等待多时了,由于虾头叔去了市内不在工厂,所以
走出厂门里发仔已经在等待多时了,由于虾头叔去了市内不在工厂,所以他没有进厂。林清上车后发现车里还有位很斯文的年轻人,发仔介绍说:“这位叫清哥,这位叫在天、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吧,有空要多联系!”林清和在天握了一下手又交换了手机号码。
在天没有想到发仔居然有这么一个朋友,土里土气又不爱说话的,身上还带有油污,很好奇的打量着林清,林清注意到了,回以微微一笑!
红色的宝马汽车在公路上左穿右拐,林清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拉手,一路上发仔和在天倒是欢声不断,林清没有参与聊天,选择静静的聆听。
饭后大家在开心的聊着天,原来在天也是同道中人,其实早应该想到,发仔带出来前朋友基本上是同志,在天不应该是个例外。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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