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这段时间哪去了,原来fēng_liú去了!”
“怎么样?这妞床上功夫如何??”
“哥儿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这照片流出来了呢?这不是活生生再现陈冠希艳照门嘛!哈哈哈……”
他们的面孔如此狰狞,张着血口盘牙,像刚刚吃过大便一样!
过了几天,我差点去办退学手续了,却忽然收到训导处的电话,说给我改过的机会,不让我退学了!事情之奇妙,就像已经盖棺定论的尸体忽然复活。
“听说,有人帮他撑腰,不让他退学……”
“谁的权利这么大?他作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谁还能留得住他?”
“哎哟,这水可太深咯!”
我躲在树后面,听到路上的行人这样讨论。是谁帮了我?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经过通话,我得知他是上次把我从文学社长手中救出来的那个男人。他约我到他家去——喝茶。
我犹豫了一下,第一对他印象不坏,第二真想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就决定赴约。
☆、(二十四)(过去的过去)骷髅的姐姐
深秋的晚上,昏暗的大街上有些萧索,飒飒作响的树梢好像藏了许多的悲哀,一抖,叶子像泪水一样滑落。刚下过雨,路面可以照出黄色的灯光,风被滤过后倍感冰凉。我身穿紧身牛仔裤,棕色夹克,背着行李包来到街角,十米外有个悲惨的老人在卖臭豆腐。路上行人真少,我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就在石凳上坐下。
我要走了,离开洗头店,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但在离开之前,有一个心愿未了。一个月前,我接到了姐姐的电话,那是自从她被卖到酒楼当后,我们第一次联系。电话里头传来她低沉的声音,她约我见面,说一直很想念我,找了我很久,说到最后声音就哽咽了。与姐姐联系上后,我想了很多。回顾自己在洗头店度过的日子,越想越沉沦、越低落——我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姐姐的命运已经够悲惨,我不能再堕落,总觉得只要我过的好,姐姐的人生也会因此多一些光彩似的。
这样,我结束了长久以来的纠结,下定决心向丁夫人提出辞职。虽然她也依依不舍,却没有挽留我的意思,她说:“你的确应该离开,留在这里对你没有好处。你是个乖孩子,你应该过上更好的生活。”说完,她凑过来吻了我的头发,一对丰乳挤着我的鼻子,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她说我乖,大概是不知道我曾经私自上楼的事情,同时也不知道我在洗手间借她的洗面奶干下的坏事。不过,她对我真是付出了爱,临行前,还给我塞了一把钱,说以后就没法照顾我了。
入夜以后,气温越来越冷,卖臭豆腐的老人慢慢地收拾好东西,一转身,就消失在转角的地方。这时,在老人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她长发飘飘,穿着直到脚跟的长裙,高跟鞋使她看起来又高又瘦,骨感十足。她是姐姐!直觉告诉我。虽然我们已经好多年不见,但当这个人影出现时,我就对她确认无误。
背光,看不清她的脸。从衣着和行动看来,她过得不错。可是当她越走越近时,我才发现,姐姐,已经没有人形了。
她远远看到我就停住了,站在那里任凭冷风吹她的长发,扯她的长裙。她手里叼着的烟滑落在潮湿的街上,红色的亮光一下子只剩一缕烟。
“姐……姐姐……”
我艰难地喊出来,她却默不作声,像死了一样定在那里。
“姐姐!是你吗,姐姐?”
几乎是同步地,我们跑向对方彼此拥抱。
坐在石凳上,姐姐哭了。灯光映在她的脸上,好可怕!她抹了朱红色的唇膏,此时看来竟是黑色的,她把眼睛涂的又黑又大,几乎看不清她的面目。我对自己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也感到非常惊讶。
“姐姐,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冷笑一声,重新点燃香烟。
“能好吗?能不好吗?”
姐姐开始说她的遭遇,说她变成了性玩偶,说她看遍了世界上最丑陋的男人。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进酒店就变成食肉qín_shòu。灯红酒绿,yín_luàn颓靡。她已经不觉得自己活着,她曾经想过自杀,但是一想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一个亲人,她便下定决心要留住性命,有一天要与我重逢。
我听着她的故事,激动得连连打颤。我的心咯噔咯噔地响,眼泪在眼眶里不止地打转。
“姐姐,我们终于见面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可是……”姐姐打断我,她把香烟仍在地上,使劲地把她踩灭,然后低头陷入沉默。
“怎么了?”
“弟弟,我得了艾滋病……”
犹如晴天霹雳,又吃惊又悲痛,同时,又恐惧。
“姐,不,姐……”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这时,我终于看清她的双眼,眼珠凹陷得只剩下一对窟窿了,即使她往脸上涂了大量脂粉,都无法遮住脸上大块大块的红斑!我心里感到惊悚,这比什么恐怖片都要真实。当初与我在后花园里互相拥抱仰望星空的少女,都变成了什么?噢,我的姐姐,我亲爱的姐姐!
一霎那,我用力地把她抱紧。然后,我们都哭了。
哭到最后,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们才松开对方。姐姐从红色手提包中,取出一沓钱,和一张银行卡,她说:“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攒下的钱,现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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