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觉得自己几乎又要硬了。
宁飞的舌头确实相当灵活。
不管是阴`茎还是手指,都照顾得很好,完全没磕到过牙齿。可偏偏索吻的时候凶猛而笨拙,仿佛一旦涉及自己,就不知该如何对待。
“再……再等一会儿,”宁飞说,半闭着眼,“我就快了。”
成扬能感觉到。
硝烟味里的快感铺天盖地,却不意味着满足。宁飞想要的,是更亲密更深入的接触。可他只能在这里手`淫,亲着成扬的拇指,别的什么也不敢做,还怕被成扬拒绝。
算了,成扬迷迷糊糊地想,又不是没发生过。
他左手继续留在宁飞的嘴边,右手和宁飞一起抚弄性`器。比起身上其他地方的旧伤,那大概是一片最光滑的皮肤。被碰到的时候,宁飞睁大眼,浑身抖动一下。然后又不敌欲`火,低喘一声,闭眼加大摩擦的频率。
成扬先是贴着宁飞的手一起动,后来干脆取而代之,更快速地刺激,从根部撸到冠状沟再到铃口。宁飞挺腰将自己往手里送,冒出舒服的鼻音。成扬指尖收紧,他极快地撞了几下,腹肌一阵战栗,射在手掌中。
因为精神共鸣,成扬忍不住地低哼一声,似乎体验到微弱的电流通往腹沟股。
宁飞终于放开他的拇指,转而捧起右手,从指缝舔到掌心,一点不落地用舌头卷掉体液。成扬喘定,用空余的手梳理他凌乱的头发,轻声说:“你不必……”
他的话被宁飞打断:“别人会发现。”
哨兵声音低哑,被他摸头的时候显得温驯而忧郁。成扬叹了一口气,等对方执拗地清理完,再重新把衣服裤子穿好。
“没事了。”他说,听起来像一种逃避,“我们出去吧。有我在,别担心李政青。”
宁飞声音很轻:“嗯。”
他们拉开门,却看不到一个人。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就连原本挤满观众的训练场也是空的。成扬犹疑地走出去,只在不远处的地上发现一张字条——[/hide]
34
“去报告厅。”
纸上只有四个字,想必是事发突然。别人也来不及通知他们,又不便贸然进暗室,只好匆匆留张字条。
黑猫从墙边绕出来,脚步先是轻慢的,然后加快速度跑过来,冲着成扬细细地叫。比起之前怕得蔫搭搭的状态,它精神倒是好了很多。先用前腿扒拉成扬的裤子,无果,又卷着尾巴蹭着成扬小腿撒娇。
成扬将纸条递给宁飞过目,蹲下`身,安抚地拍拍它的头。
“你要去?”宁飞问。
“必须去。”他叹着气,“走吧。”
精神体不舍地舔了舔他的掌心,退后两步趴在地上,枕着前肢看着他。成扬站起来,领着宁飞往前走。哨兵什么也没有说,方才的硝烟味悄无声息地散去,他的思绪又变回隐晦而难以探知的状态。
是探针的功劳,可成扬觉得,那玩意儿更像是个危险的定时炸弹。
“等下李政青也会在吗?”宁飞开口问他。
“很可能。”成扬说,“没关系,你如果不想去,可以先回房间等我。”
宁飞没有吱声,脚步一直跟随在身后。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音量近乎耳语:“我相信你。”如果不注意听,这句话很可能会被错过。
所以成扬也当是没听见,径直推开报告厅的大门。
谢彤站在台上,屏幕上是海河市的监控系统图。厅里黑压压一片人头,看上去已经聚满了全公会的哨兵和向导。成扬扫了一眼,看到姚景行在后排以眼神示意,还和沈薇一同挪挪位置,给他们留出坐的地方。
他与宁飞一同过去坐下。
三两人对他们投以目光,就连谢彤也在台上看了一眼。坐定之后,姚景行扯来一张纸,刷刷写道:“纪永丰死了。”
成扬一惊,忙在纸上画了个问号。
“二十六分钟前。”姚景行写罢,转手调出桌前的小屏幕,点了几下打开一个视频。成扬稍微调整屏幕,让宁飞也能看到。视频画质有些模糊,看得到是街边的监控录像。早晨近午,日光明亮。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影从北走来,在摄像头下站定,仰头对着镜头摘下帽子。
姚景行写:“紫荆路35号摄像头,二十米内无信息素采集装置。”
不过一夜之间,纪永丰的脸如同苍老了十岁。他面无表情,眼眶深深地凹陷进去。雕塑般呆立了几秒之后,纪永丰从袖口抽出一把小刀,割向自己的咽喉。
成扬皱起眉,把进度拖回去,放大画面仔细比对。像素实在太低,几乎不能分辨出颈部被划破的肌肉与筋腱与血管气管。他努力了一会儿,只能勉强看到一点存疑之处。
自戕的动作明明只用一只手,纪永丰的左臂却呈现出不自然的用力状态。像是有人操控他,却不能做出精准的判断,无意中触动了控制左臂动作的神经。成扬暗暗记下,让视频回到正常状态下播放。纪永丰继续割自己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打在镜头上令屏幕微晃。他垂下手,身体向后倒去,自此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姚景行写:“八分钟前,我们的人发现他的尸体。”
“纪永丰被控制了?”他问。
姚景行对他竖起大拇指,在纸上写道:“军方顾问也这么判断。警方正在进行尸检,谢彤也下令提高监控等级,调用各地摄像头与信息素记录资料,可是——”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闲心卖关子。
成扬脾气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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