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药物放大的快感冲击下,我对两腿被掰到极致后架到这人肩上的羞耻姿势也没了太大的反应,下意识不住扭着腰想要逃离太过凶狠的撞击,又好像是主动邀请对方滚烫的龟*干到每一处。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些什么,茫然地随着这人的动作而低声喘息着。在又一次被干到高潮的同时,我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灌入的滚烫白浊喷ji-an在内壁上的奇异滋味,连脚趾都因快感而下意识地蜷了起来。过了许久才从理智被全然粉碎的激烈感受中缓了过来,满是气恼地瞪向压在我身上的这人。
“……你现在这表情真想让我再来一次。”这人笑了声,轻轻贴着我耳朵道,“但我还是得先让你明白……你求助的对象比起我,没什么区别。”
走廊尽头传来了轻微的声响,我这才看到原来还有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立在那处……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听到或看到了多少。
还深深埋在我身体里的这人用指腹擦了擦我的唇,轻轻印上一吻,又转头看向尽头,讥讽道:“忍不住了?”
我看着我当初求助的那人背着光从拐角处缓缓走出,面色冷沉至极。他沉默着一步步朝我走来,整个人逐渐融进了这条昏暗狭长的走廊里,随后停住了步伐。
“嗯……”微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被过度使用的入口,我有些畏惧地挣扎了一下,“谭尧……你……你要做什么……能不能把手拿开……”
我明显感到对方的动作一顿,随后变得粗暴起来。“贺谨上你的时候,怎么不拒绝?”谭尧语气低沉,“轮到我了,就开始抵触……”
我头皮发麻地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并且开始快速抽送,顿时软了腰,想否认的话语被干得支离破碎:“我没有……呜!不要那么用力……好深……”
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r_ou_x,ue被贺谨发狠地捣弄着,我难以自抑地痉挛着绞紧了这人的性器和谭尧的手指,眼眶因恐惧和快感再度s-hi润:“不要再进来了……唔……会撑坏的……”
“…很怕?”谭尧一边做着扩张,一边掰过我的下巴亲了上来。我见这人不肯收手,满心委屈地想偏过头避开,却被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吻得呼吸急促,眼底一片水光湛然,情绪却莫名被安抚了些许。
贺谨啧了声,就着c-h-a入的状态换了个姿势,自己平躺着而让我伏在他身上,又牢牢扣着我的后颈不让我抬头,语气冷沉:“要不是为了帮你这小骗子恢复记忆……我早就把你敲昏了绑上飞机,你现在还当着我的面同别人亲得这么缠绵?”
我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气闷地咬了口对方的肩:“哪有……这种……嗯!你别顶……这种方式恢复记忆……而且难道不是你找来的……呜!!!”
肿胀的龟*猛地挤了进来,随后是滚烫无比的柱身。我疼得痛呼出声,下意识想要蜷起来,只觉得被强硬挤入了两根性器的后x,ue几乎要被撑裂,声音直颤:“真的不行……要……呜……坏了……”
被撑到说话都疼痛不已的地步,我是真的恐惧极了,摇着头不停啜泣,生怕被活活干死在这里。
“之前也这样做过一次。”谭尧没有开始抽送,而是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低声道,“你过后有点发烧……我这回会很小心的。”
我闻言只觉得荒诞至极,拼命开始挣扎:“我不信!放开我……我……我要去找涵……唔……”
贺谨掐着我的下巴直接用吻封住了后面的话。谭尧也猛地动作了起来,更让我痛得说不出话。
“还敢叫别人的名字?怎么,我喂不饱你吗?”贺谨松开手,一边毫不温柔地顶弄着,一边替我拭去冷汗,“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憋屈地和别人分享你?还不是因为钟涵泽那个神经病把解除催眠的钥匙藏得太深……而我又……算了没什么。”
“什么意思……唔……”我难受极了,腰肢又被牢牢握着不能躲开这俩人的侵占,只能逼迫自己适应这种被生生撕裂的痛苦。
“钟涵泽根本就没想让你再恢复记忆,甚至他发现你现在状态显然不对劲后也没有帮你纠正,反而在进一步强化你的依赖型人格……你以前的社交和人际关系被他割裂了,他正在一步步引导着你走入他圈定的范围,取代其他事物成为你安全感的唯一来源……而你还傻兮兮地主动往陷阱里跳……”谭尧揽着我的腰轻轻揉了几下,声音低沉,“而要把你从这状态带出来,除了再一次把你打破,逼到濒临崩溃以外……没有别的方法。”
“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要选这个……呜!”被这俩人同时干到深处后,我止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不、不行了……求求你们……拔出去……唔……”
面颊被贺谨猛地捏住,他用力摩挲着,声音沉得吓人:“顾修明,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你作为承受方时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是不太正常,虽然真的很可爱……但总觉得你是从内心深处在畏惧着这些事,绝不是羞涩可以解释的范畴……毕竟我们当初没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你还是很放得开的。不然我也不会在了解到你们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后……挑了这个来试图击溃你的心理防线。”
我反复经受了被撕裂的痛苦后已经有些意识恍惚,没听进去这人在说什么,只垂着头靠在对方肩上,将自己掩藏进黑暗中。
谭尧吻了吻我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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