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姿势往日里只是在那春宫图上看过,结合的部位更加深了,让两人都俱是舒爽,陆钧麟先前泄了两次,这次闵子谦故意放慢节奏慢慢顶弄,最後才与对方一齐攀上高峰。
闵子谦抱著已经没了力气的陆钧麟去了卧房後面的水池沐浴,亲手将人儿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期间陆钧麟红著脸任由闵子谦动作,几次都险些擦枪走火,只是闵子谦顾及陆钧麟的身子便忍了下来,准备一会儿自己解决。
陆钧麟软著身子靠在那人光裸的胸前,又怎会感觉不到水下那根生龙活虎的东西?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猛地蹲到水里,这一动作吓了闵子谦一跳,以为是陆钧麟体力不支而晕倒,谁承想那人竟是将自己的硕大含在了嘴里伺弄起来,闵子谦舒爽地喘息著,待到那物pēn_shè出白浊後伸手将水下的人儿拉起,与之交换著空气。
这一日可谓荒淫无度,奉命前来请人的下人在门口寻了半天都没找到人。没有对方的允许又不敢私自进去,只得退了回去。等到了晚上前来赴宴的也只有女子装扮的闵子谦一人,柳惟卿挑了挑眉,似是在询问陆钧麟的下落。
闵子谦饮了一口清酒,似是在回味今日的情事,“麟儿有些累,现下还在睡。”言语中带著些暧昧不清,柳惟卿将目光从那人的脖颈上收回,默默地吃起了晚膳。凡尘站在一旁自然也看到了那登徒子脖子上的红痕,不由得皱了皱眉。
闵子谦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脖颈,原来他家那个小家夥的占有欲,还真挺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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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书房里的矮桌上摆著一方棋盘,柳惟卿闲来无事便让凡尘去请了闵子谦前来对弈,这两人本身就身在棋局,现下这般跳脱出来黑白相执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闵子谦的“小侍卫”自然是跟著前来,颇显无聊地坐在一旁观战。闵子谦执白,修长的手指将那白色的棋子放在了棋盘之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待看到陆钧麟无聊地盯著自己的时候,抬眼瞧了一下对面的昊悠王。
柳惟卿手里的黑子并未落下,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侧的凡尘,手指凌空写了几个字後,听得那人道了一句:“属下领命。”然後陆钧麟就被面无表情的影卫大哥拉出去切磋了。
不久门外便传来刀刃相接的声响,闵子谦的手在棋盒中摩挲了半晌,“不会出事吧……”
柳惟卿闻言抬起头来,笑著摇了摇头。意思是‘凡尘有分寸的。’
一局棋未结束,窗外不知从何处飞进来了一只小红鸟,小红鸟叽叽喳喳地落到了闵子谦的肩头,惹得柳惟卿侧目,闵子谦从那小红鸟身上取下纸条,不知上面写了些什麽,竟是让闵子谦蹙了蹙眉,“王爷,我说的那大夫约摸明日便可到。”
柳惟卿会意地点了点头,抬手将棋子放到了棋盘之上,闵子谦有些愤懑地看著对方吃了自己的两个子,心道:‘姓顾的面子挺大,竟是不来!’
柳惟卿的哑症於太医之间是永远也不会治好的,朝堂上的人毕竟会有所顾虑,不敢用药,但闵子谦却不认为他会无药可医,所以才飞鸽传书请远在江南的顾澜暄前来看一看诊,据薛天启说,若是那美人大夫也说无救却也不必担忧,这世上还有一人定能治得了,那便是苗疆之主。後者暂且不提,顾澜暄这个人他们熟啊,谁承想一封信过去之後那人竟是懒得动身,直接打发了自己师兄前来看诊,当然这事可不能让眼前的王爷知道,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麽么蛾子。
果然如薛天启信上所说,付之臣第二日如约来到了行宫附近,由凡尘领进来。一开始付之臣有些紧张,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惯了,不过在看到陆钧麟与闵子谦之後就放松下了心情,面对那昊悠王也没了一开始的紧张之感。
“手臂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再涂些伤药即可。”付之臣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瓷瓶,“至於王爷的哑症……”
“之臣莫不是没有办法?”闵子谦问道。付之臣看著一身女子打扮的闵子谦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听到闵子谦这样问便摇了摇手,“能治是能治,就怕王爷身子金贵吃不了这苦……”
柳惟卿的眼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笑了笑,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那意思便是请大夫随意诊治。一旁的凡尘有些担心这山野大夫会伤到主子,想到圣上之前的交代想要开口反驳,却不料被柳惟卿拉住了胳膊,那人摇了摇头,凡尘也只得闭嘴不谈。
诊治不难,若是顺利,半月即可,只是过程有些痛苦,且不说每日里吃的那些苦涩汤药,就是每天在额颈间施针就让柳惟卿苦不堪言。有时他甚至会想这莫不是那半面神偷故意整他的。那姓付的大夫说的确实头头是道,很唬人的样子,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柳惟卿也就任他去了,反正这哑症宫中的太医是没了法子,若是真的能治好,那便更好,若是治不好,他也便认命了,只是不能亲口对那人说出那句话有些遗憾罢了。
如此几日下来,柳惟卿竟是觉得喉间似是有些发疼,在一旁伺候的凡尘知晓後差点没找那付之臣拼命,大半夜的就把人捉来,付之臣衣服都没穿好,打著哈欠冲两人说道:“疼是好事,说明你并没有问题,我施针封住了你的咽头,为的就是让他红肿,之後逼出其中残留的余毒。”说著又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你们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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