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此时眼中布满了深色,满是对怀中少年的占有欲。
他太子长琴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只是一直藏的很好罢了。
9、结不易结
挠了挠头,我醒来一看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睡了一觉,实在无奈。
刚才又梦见伏羲的石室和那把琴了,这回伏羲终于是不在外面,之前好几次他都在,害得我根本不敢靠近,这回总算有机会好好观察了下。大概是意识的关系,轻松穿过那个阵法走近了那把琴,靠近的一瞬间那琴明显高兴的要跳起来的样子,手上还留有琴弦的质感。说不清感觉,总之靠近那把琴的时候我全身灵力流动的都极为舒畅,大有黄河决堤的势头,一瞬间实力绝对翻了好几个档次,有种和伏羲打一场也能做掉他的感觉。
管它是不是我的原身,就凭这逆天的加成我也得把它弄到手!管他是坑蒙拐骗偷,过程都不重要
下定主意,我爬下床。
卧槽!哥你到底怎么了?
一不小心情绪有过激了,大概是受梦境的影响,我现在有点不淡定了。
好吧我解释一下,我亲爱的,温文尔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哥哥,太子长琴殿下,他手里扯着几根线在辫绳子。
扯着嘴角,我觉得长琴已经腹黑的无可救药了也说不定。
哥,你在辫什么?砸吧着嘴凑过去,我看了看他辫到一半的绳子问。
长琴手上的动作不停,依旧辫织着,嘴上回我说:发绳,多给你辫几条换着用,凤凰扣好是好难免遭人惦记。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看到边上一小筐全是红线还是觉得有点崩,为啥全是红的哟?
从怀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珠子,我丢到那一筐线里,早忘记怎么来的了,看着漂亮就一直留着,也没啥大用处,就是能存点灵力,颜色不同属性也不同。
长琴果然先拿了个火属性的红珠子用灵力戳了个小孔穿了线辫进发绳里。
果然是对红色有执念,咧着嘴下定义,我也翻了几根粗一点儿线开始辫,长琴看了看问道:辰凰也会吗?
发绳我当然的辫不来,我辫个其他的不成呀!一边试着摆弄那几根线,我坦然道:不会啊,我试着玩玩儿嘛!
他又道:辫好了给我吗?现在没有椅子,所以我俩都是坐在地上的,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回他:当然了,要不然我辫它干嘛?难不成送给祝融,真搞笑,他从来不扎头发,天然的一个爆炸头。
长琴眼底一片笑意,一副满意的样子继续辫。
辫了半天也没个样子,我挠着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中国结好像是一根线来着果断丢了手里的线翻了根长些了重新辫,老早以前学的,现在几乎都忘了,多试几次总能成的。
于是,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着黄昏和长琴一起辫绳子。
最后打了个结,手里的玩意儿终于成了中国结,紫晶珠,金绒线,红流苏,各种混搭就是了。
长琴已经弄了好几根绳子放在边上了,见我停手也不在辫下去,而是打量起我手里的中国结道:辰凰倒是手巧。
尼玛我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成果,还手巧?哥你是安慰我还是讽刺我呢!
偏过头哼了一声,我将绳结递给他,反正好坏都是这样了,有的地方没辫仔细所以还有些松散,也不是多好的东西辫绳子这种事做起来真蛋疼。
瞄一眼长琴辫出来的发绳,我更是受打击,他手里出来的东西就是好,纹路复杂看的我只感觉自己辫出来的东西就是渣!好吧,我承认我手残。
拿着那枚小巧的绳结,长琴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手艺怎么样,笑着问我:此结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一愣,总不能告诉他叫中国结吧,现在可还没有中国这概念了,仔细想了想,我才开口说了个名字:同心结,这种结叫同心结。
同心结?长琴重复了几遍,笑意更深,摸着手中的绳结开口道:我很喜欢,辰凰有心了。
有心?有什么心?我斟酌了他的话,脸忍不住红了些,耳朵热的厉害。
鬼才对你有心!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屋里也没有点灯,我只能看见长琴一双眸子很亮,混沌一片有那么点蛊惑的味道。
窗外的月光透窗而入,在地上洒了一层银色,十分的漂亮。我睡了一整天现在自然是睡不着了,难得生了出去赏月的心思,看着长琴正准备开口,他却是洞悉了我的想法点了点头,若辰凰想,便出去走走吧。
收起辫好的发绳和同心结,长琴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淡淡看着我沉默,我低头一看,果然是睡衣。
施展袖里空间拽出凤凰袍子乖乖穿好,我淡定状看向长琴,这下子没话了吧?
长琴依然沉默,犹豫的开口问鞋子呢?
又低头一看,果然光着脚,打开袖里空间翻了一通就是找不到鞋子,我苦逼着脸望着长琴道:没有,找不着了。以前在蓬莱我都是不穿鞋的,顶多套双自己削出来的木拖鞋,现在的鞋子我都穿不惯,唯一一双好点儿的是身上衣服配套的,不知道塞哪儿去了。
揉着头,长琴看起来有点头疼,无奈的走到我身边背过身曲着腿道:上来吧。
笑嘻嘻的爬上专座,长琴背着我走出门。
夜风凉爽,我趴在长琴背上好不轻松。他也只是随性而行,我俩就漫步目的的穿梭在树林中,有一搭没一搭是闲扯。
辰凰这些年可懈怠了琴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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