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起了,就再也不要有什么相干。”
“但是不是这样的。”
“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都是有痕迹的。觉得能像没发生过一样,能躲得过去,就弄成了现在这样。”
章晓真看着马路对面两人,不耐烦道:“还没说完?”
周志杰慢悠悠地说:“皇帝不急,急死……宫女。”
章晓真怒道:“这人不是好东西,死基佬,还打过我姐的主意。”
周志杰和李宏深都有心理准备,猛然听到,还是有点承受不来。
李宏深嘴角抽搐:“这个……这个……真是啊……”
周志杰说:“你才知道?”
李宏深连脸一起抽:“我觉得有点像,不敢确定。”
周志杰叹了口气,说:“五是跟着他一起搬过来的。”
宫平低声道:“所以不能躲,做什么事,都要像没有下一次一样。”
齐钺抱着手臂,冷笑道:“所以你现在要去和他说?”
宫平摇头:“齐钺,你不了解我。这不能怪你,因为我一直躲。”
“你放心,我会和他说清楚,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但是放弃了,也就放弃了。我不会反悔,他也不会,我希望你也不要。”
齐钺直直盯着他,说:“他会听你的?”
宫平也迎着他目光,说:“我没有证据,谁也不用听我的。”
齐钺神色稍缓,眉头却有点阴鸷,慢慢地说:“厉害了,李宏深也算个人物,这是被你收了?”
宫平祭出大杀器:“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齐钺:“……”
周志杰暴躁道:“你们不要一副看偷窥狂的样子看我好吗?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读书少,可别想骗我!”
章晓真看看李宏深,咂舌道:“怪不得,我就想,为了这么点破事就神经过敏,亲自来发脾气,也太闲了吧,他家生意不要做的?”
李宏深满脸黑线:“大小姐,你这是说我吗?”
章晓真说:“不不,是说axe,这飞醋吃的。”
李宏深脸上的黑线更加浓密:“分手了还吃什么飞醋?”
我们是清白的啊啊啊。
冯心则一直不说话,突然插口道:“和分不分没关系。”
三人都看他。
冯心则说:“我爸妈,早就各自有家了。前年,我姐结婚,他们都带着家属来。酒席上见我妈妈给叔叔夹菜,我爸爸脸色照样不好看。”
“不光和分不分手没关系,和喜不喜欢,也没关系。”
“雄性动物的领地意识,一朝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我不喜欢不要了,别人也不能碰一下。”
“劣根性。”
冯心则干脆利落地总结道。另外两头雄性动物一秒躺枪不起。章晓真笑得站不起来,冯心则伸出一只手,一把拉她起来,顺手搂着。
宫平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齐钺说:“他和我提过你,我还在网上见过你和他在漫展的照片。”
宫平说:“没有的事,就算有,也和你没关系了。”
齐钺说:“我知道。”
宫平说:“那就这样吧。”转头要走。
齐钺在他背后不自觉地伸了手,喊了一声:“五。”
宫平微微偏了一下头。
齐钺没说下去,看着他穿过马路,走到对面四个人中间。
这一次是真的走了。
章晓真拆了湿巾给他擦眼角。宫平由她擦,说:“谢谢。”
周志杰说:“坐会儿?”
宫平说:“回去了,再不回去丝竹姐要骂了。”
☆、十四
史馨桐本来坐在地上折腾道具,吓了一跳,低声问:“怎么回事?”
周志杰“嘘”了一声:“没事,排,照常排,别问。”
史馨桐怒道:“这样了还排毛排?”
周志杰低声说:“排就没事,不让他排才有事。”
史馨桐怒道:“这是踢馆?你揍回去了吗?”
周志杰说:“完事了,老爷们的事,你别管。”
史馨桐操起一片eva就拍在他后脑勺上。
姑娘小伙都被周志杰教得很识趣,没人问怎么回事。
宫平把包和眼镜往角落里一放,出去洗脸。
李宏深过去拿了他眼镜,展开腿往那一摆,歪了。掰了掰,还是歪的。拿手指戳戳,晃。没辙。
宫平回来,发现涯总在认真地研究眼镜力学:“……”
李宏深抬头,宫平没理他,去史馨桐那里和一堆人一起挤着,看丝竹出品走位图,没事人一样。史馨桐顺手分了一个耳机塞到他耳朵里。
结束以后,周志杰拉过李宏深问:“开车了?”
李宏深捶着腰吐槽:“不开车你背我?”
周志杰:“……”
李宏深望天泪流满面:“我觉得我缺锻炼了,老了,不蹦跶不知道,岁月如飞刀啊,还好我后援会的妹子没来……”
周志杰:“……”
周志杰推他:“快去,把那点破事说明白了,顺便让他给你分个筋错个骨。”
李宏深扶着墙吐槽:“这么恨我,刚才不直接让那谁把我拆了?”
周志杰继续推他:“别说这没用的,咱没三个拆他一个,已经便宜他了。快去,快去。”
冯心则已经走了,史馨桐才敢稍稍感叹一下排练室寄人篱下,来了摊开去了收拾,提心吊胆生怕把胶水滴在地上。宫平蹲着,一边扫eva的碎屑,一边听她念叨。
婆媳的既视感。
李宏深被自己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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