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陆风赐放开他。
陆风赐并未放开他,而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受到暗示,宋展迪亲了下他,“赶紧的。”
“是!”陆风赐欢喜地放开他,拿起睡衣洗澡。
由情话结束郁闷,宋展迪心情渐渐好起来,那点因沈桑墨出现引起的不快被陆风赐所驱散。无数次感觉陆风赐就是他的幸福源泉,现在他仍毫不怀疑。
孰不知,他内心深处脑海深处早已在一点点揭开封存的禁忌,一点点可以记得梦中画面更是印证着这点。细水长流,他至今仍不知罢了。
情人的夜生活总是丰富,刚出差回来丝毫不影响陆风赐折腾的精力,两人折腾至午夜,才双双睡去。
这个夜晚,宋展迪照例做着梦,梦见一个一袭蓝裙的女孩,看不清面容,只见背景白茫她背着双手发丝随风飘扬,纵使看不清面容,也可以感受到她的美。
不是第一晚梦见她,记不清是第几次,一次比一次离得近,这一次,还有相当的距离。莫名心疼,梦中,他抓着发疼的胸口,一步步走向那名女子,却仿佛永远走不近。不断地走,不断地靠近,他就这样持续整个梦。
早晨,他见自己仍在陆风赐怀里,陆风赐还在睡,也不起来,抬手拨弄了垂下来的刘海。手放下时,他看到无名指上的戒指。
以往看着手上的戒指,他会感觉心中甜蜜流淌,今天,仿佛有些异样。
说起来他们只戴戒指只证爱情不走流程还是陆风赐的意思,因而宋展迪由始至终认识陆风赐不在乎那些形式。
当初确定关系几个月,陆风赐不知何时订了两枚结婚戒指,他生日那天,一起庆贺结束后回到他们的家,两人在床上面对面坐着,陆风赐拿出藏在床头柜抽屉里的戒指,深情款款地说:“哥,我爱你,愿一生厮守,这是我的承诺与期盼。”
没有求婚式的单膝下跪,陆风赐说出了自己的心愿。他不知道其他人求婚是怎么样的,这是他的方式,用最尊重哥哥性别的方式。
宋展迪很自然地伸出手,“行,反正找另一个恋爱也烦,你是最佳人选,不换了,相携到老吧。”
忽略掉哥哥那嫌麻烦的刻意调侃,陆风赐欣喜地替他戴上,之前担心被拒呢,没想到顺利得让他惊喜。
被戴上戒指,宋展迪取出另一枚替陆风赐戴上,两人的放在一起,琢磨一番:“还要去领证吗?”
陆风赐当时应该是僵了一下吧,很快说不需要,他们心意在就行,不必拘泥于一张证明的纸,无心,多少张纸的证明只是废纸。
晃晃戴了几年的戒指,他知道至今双方爱意不减,但是,他隐隐约约觉得看着这枚戒指,他产生了一种空茫,不是对爱,他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茫然中,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耳边传来温柔的耳语。
“想什么呢,看着戒指发呆。”
一下子惊醒,那缕空茫消失无踪,闭闭眼,他觉得最近梦做太多了。“看着它,可以想起我们以前的生活呀。”爽朗一笑,他不介意说情话让爱人开心。
果然,陆风赐听到他的话开心了,“还有未来,它会一直在,我们也会一直在。”
紧接着,他被抱得更紧了。“对了,为什么当时不去领证?在美国我们的关系可以加一层。”
“我们在中国生活不需要,而且也不一定非要结婚,这样过着不好吗?”
要说理由,他苦笑,他不愿在宋展迪不知所有情况的时候趁虚而入领证,连名字也不曾被承认过,一纸婚书如何是真。
“少来了,”努力翻转身体面对他,宋展迪鄙视他,那么扯的理由也说得出来,“当时你可不知道我会要求回来。”
“我知道的!”
他的肯定令宋展迪心慌了一下,他的双眼不像作假,“我们可是一直在美国长大,一般情况下不可能回国创造生活;如果这是真的理由,你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可疑的原因呐,越想越可疑,他看陆风赐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说完,明显感觉陆风赐的身体轻微僵了一下,心中大惊,该不会让他乱说中了吧。
一时失误,陆风赐发现自己仍是做不到完全演好一些台词。但他是个合格的恋人,他会用真诚证明真心:“这种事情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真的爱你,从中学开始一直到工作,跨度多年的爱恋终于修成正果,既然你在几年前可以为我所打动至今动心,那么我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所谓的结婚证证明我们的爱。”
被陆风赐的爱情所动容,宋展迪内心渐渐平静下来,疑虑消除,对呀,他为什么要为了这点小事而去跟陆风赐较真?魔怔了吧。懊恼地自责一会儿,他讨好地亲亲陆风赐的嘴角,“嘿嘿,那么认真干嘛,还要说得那么动情,你说得对,我们不需要一张纸去证明,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就行。”
不得不说,陆风赐方才是有较真的,他不愿被怀疑,哪怕他确有被怀疑的需要。
“嗯,我们好好过。”
时而拥有,时而患失,宋展迪最近不自觉在重复,他察觉不到内心与脑海的一些东西在一点点流出。他不知道他的不安时常促使他寻找陆风赐要求承诺,渴望陆风赐誓誓旦旦的诺言,最喜欢陆风赐曾经单方面长久爱恋,这一切的一切,才能镇住他内心的封印。
☆、第二十一章 不自量力强出头
这个周末,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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