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腕,“这里是我的家,我有请您进来吗?”
男人因为被紧紧抓住了手腕,面上出现了明显怔愣的神情,仿佛不可思议的低头下头,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他拽不出来自己的手。
拽了半天后,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罗子墨说了什么,于是男人的脸色迅速涨的通红,一双眼睛都充血起来。
在男人的印象里,他的儿子就应该还是当年他离开前的样子。总是偷偷的躲在门后面,看着他打自己的前妻也只敢偷偷的哭不让他发现。
因为若是男人发现了儿子在哭,只会打的更加凶。而被他打着的前妻,也非常害怕他在打红了眼睛的时候注意到藏在旁边的儿子,而直接转头去打儿子。
那个时候的儿子还很小,根本毫无反抗力量,而这种可以完全掌控一个小生命的生死的感觉,让男人非常有成就感,仿佛自己可以决定一切。
即使是前几次回来找前妻的麻烦,想要从前妻的口袋里抠出钱来,他的儿子跟小时候也没有变多少。还是那么懦弱的样子,而且还是一个废物,虽然会为了前妻冲上来想要跟他拼命。
但没用就是没用。
因为这些,再看到现在堵在门边,笑着看着他的儿子,男人的心中非常愤怒。就像是发现了曾经感觉可以随便踏在脚下决定其生死,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理所当然应该满足父亲一切需求的儿子,不但反抗了,而且还让他产生了心怯的感觉来。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儿子脸上那种淡定的眼神,男人觉得自己老了,儿子长大了。
年老了自然就没有壮年的时候那么厉害了,所以当年可以随便打的小孩,现在打不了了,而长大了的小孩,可以来打他了。
男人很快摇头,他还年轻的很,怎么可能年老了。
于是男人对着罗子墨吼道:“做什么呢你?!胆子渐长,敢跟你爸杠了是吧!”说着,另外一只手,已经攥拳砸向了罗子墨。
然后男人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一痛,飞了出去,接着他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身子像是散架似的痛。
“你这个兔崽子!”男人抬头就要破口大骂,但是他还没有骂出来,迎面就是一把飞刀过来,划过他的脸颊,定在了身后。
男人抬手摸了摸脸上凉凉的感觉,他的手指上全都是血。
罗子墨缓缓走到男人的面前,低头看着狼狈的仿佛小丑一般的男人,他笑着说:“也许您想要看一看,当年法庭的判决书,因为您的行为,法律可以判定我们脱离父子关系,即使是你年老了,我也不必履行赡养你的义务。”
男人的脸上还留着血,被罗子墨的话说的脸上的颜色青红交错。他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特别哀切,也不小。照着他的这个音量,想要把住的不算近的邻居都给引出来看戏,还是可以的。
罗子墨就是喜欢有人作,因为只要有人作,他就能够愉快的做点什么事情来看着那个人精彩的脸色。
于是另外一把水果刀就划过了男人的耳朵,男人的耳朵被从中间划破,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耳朵,不过片刻,大量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罗子墨:“还有心情继续哭吗?”
男人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罗子墨缓缓蹲下了身子,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
只是一个非常普通而又常见的,对婚姻并不负责的男人而已,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哪里来的魅力,可以让小罗子的妈妈当年嫁给他。
不过婚姻这种事情,有的时候并不好说,罗子墨不是当事人,他也没有兴趣去说这些。他只是看着明明很痛,但在他的威胁下却不敢再喊出来的男人,说:“妈妈死的时候,你没有回来。”
男人不吱声。
罗子墨也并不要男人说什么,他只是说自己想说的话:“明明在没有人希望你回来的时候,你总是会让人悴不及防的出现,带来一大堆不太好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是我的父亲,那么你为什么又总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从未出现呢?”
男人见罗子墨的态度“软和”了下来,于是再次改变策略,原本想要哭嚎的人人皆知,现在却开始对罗子墨做起了可怜的姿态来。如果不是那耳朵还疼得紧,他可会立刻爬到罗子墨的腿边抱着罗子墨的大腿。
对现在的男人来说,能够达到他所想要达到的目的就可以了,他必须得到他所想要的,如果得不到的话,他这一次可就活不了了,因为他欠的真的很多,已经被追债的逼的没有办法了。
男人对着罗子墨哭诉,明明一个成年人,脸上却出现这样的表情,真的是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稍微心软一点的人,站在罗子墨现在的立场上,只怕不是选择原谅他,也都会把他想要的钱给他了,能够换点清静,还有眼不见心不烦,也是好的。
罗子墨见过的可怜人不少,哪个不是比眼前这个人可怜。不论是被仇家灭了满门,只剩下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一个。就是在战乱之中流离失所的百姓,那些人是真的可怜。
而眼前的这个,罗子墨看着也就当做是看猴戏了。每年城里多多少少都能够看见耍猴的,要真的说起来,那猴子可都要比眼前这个人表现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了。
这么一想的话,看着男人哭的这么卖力,却好像是完全没什么看头了。
突然有些扫兴的罗子墨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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