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话告诉老尹。”
傅三易瞪大了双眼:“不带这样的!你们不可以合起来欺负我!”
钟仪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道:“好吧,我不说了,不过你怎么知道?”
傅三易抚平床单,叹了口气,道:“因为他那无微不至,堪比乳娘的哥。”
钟仪:“噗——”
一道水流飞出。
傅三易闭着双眼,脸色发黑。
钟仪连忙帮他擦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刚才说,是因为他哥哥把他照顾的太好?”
傅三易一屁股坐在床上,道:“嗯!”
傅三易摆开一副长谈的姿势:“我跟你说,老尹这些事情打死也不会和我们说的,是那次他哥哥来,我们聊天……”
傅三易止住话题,因为钟仪狐疑地看着他:“你和老尹的哥哥什么时候聊天的?”
傅三易道:“他去年来的那一次,就聊了几句……嗨,我是什么人,和谁都可以聊哒!”
钟仪点了点头,拿起一块糕点:“嗯,你继续说。”
傅三易道:“那时候啊,他哥哥就站在门口那块……你别说,老尹和他哥哥不怎么像啊,他哥哥可和气了。”
钟仪道:“老尹只是看起来不太爱说话。”
傅三易道:“他哥哥长得也俊些,个头比老尹还高些吧,对了,回到正题,他哥哥对我说‘我弟弟平日有些任性,你们兄弟家的,多多海涵,他有的时候不擅长做些细活,请你们帮帮忙,我在这儿谢谢你了。’”
钟仪若有所思:“那你怎么说?”
傅三易道:“我当时就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兄弟,小意思嘛,然后我又问,是不是老尹在家被伺候惯了?结果你猜他哥怎么说?”
钟仪十分配合地摇摇头:“不知道。”
傅三易道:“哈哈哈,他哥说‘平日都是我照顾他,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他不喜欢下人伺候。’”
钟仪笑了,心思却转到了别处。
讲完没一会儿,门开了,尹子重提着两桶水回来了。
尹子重看着大大咧咧坐在他床上的傅三易:“哦?你弄好了?”
傅三易连忙站起来:“是的,还请爷检查检查。”
尹子重将木桶放回去,走过去看了看,微微笑了:“可以了。”
他侧头,发现钟仪和傅三易都傻愣愣地看着自己。
于是他问:“怎么了。”
两人同时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他嗤笑一声,开始整理其余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钟仪清润温和的声音传来:“老尹,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尹子重“嗯”了一声,又道:“又不是女人,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都收拾完了,傅三易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抖着腿。
“对了,花田呢,让它出来,都躲了半天了,我可不陪它玩了。”
钟仪一下“砰”地放下茶杯:“三易……你看见花田了?”
傅三易正往嘴里送小肉干,奇怪地问:“它不是在你房里吗?”
钟仪瞪大眼睛,声音都变了调:“花田在这里?!”
难道说,春节的时候花田来了这里?
这下,傅三易和正在理东西的尹子重都转过头来看着失常的钟仪。
傅三易道:“不是,我说,它不在这里?它有的时候不就往床下钻吗,叫一叫哄一哄不就出来了……”傅三易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瞧见钟仪的脸色不大对劲。
尹子重皱了皱眉:“钟仪,你怎么了?”
钟仪摆摆手:“没事……”随即勉强地笑笑:“我就是说,花田,花田它在我老家,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傅三易道:“啊?!没来啊?”他甩了甩手中那一袋子小肉干:“我还是特意带过来给它吃的,难怪了,原来是没跟来,平常我只要一露出点鱼干气味,它保准儿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了。”说完,自己哈哈笑了,似乎是想起了花田的傻猫模样。
钟仪也笑了,还是笑得很开心的模样。
尹子重转过身,继续整理东西,随口问:“那你怎么不把它带过来?在这儿不是呆的好好的。”
钟仪想了想,低头道:“这次回家,我娘说花田毛掉的厉害,猜想是水土不服,就让花田待在家里了。”
尹子重道:“哦,那也好。”
钟仪讷讷地点了点头:“是。”
安都,白府。
“什么?!现在就把股撤回来?!怎么可能!”白廷瞪大了眼睛。
白昼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我说二哥,你可不可以镇定一些,不是说只是和你商量商量。”
白廷坐在他身旁,呼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些,道:“父亲和大哥刚从西宋回来,都说发展的不错,四妹不也是前几日才走的吗?”
白昼放下毛笔,吹了吹纸张,才抬起凤眼,似笑非笑道:“吊死在一棵树上,树马上都死了还不死心?”
白廷道:“我可不相信你的胡话。”
白昼点了点头:“随你。”
说完,便优雅起身,将纸条叠好,出门。
“等等——”白廷拽住了他的衣袍,道;“你说,西宋会打仗,真的?”
白昼转了身,道:“是,而且,离将要开战的日子也不是很长。”
白廷道:“你是如何知晓。”
白昼抿唇,黑亮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廷:“二哥,你若是不相信,便算了。反正白家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白痴亏,如今打些水漂,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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